得,兴师问罪来了。我假装没听明白似的,“你说什么呢,看什么热闹。”
“还敢说没有。”夜慕辰拍了我的屁股一下,“看到自己老公被别的女人揩油你也不知道捍卫主权,还能在一边看戏看的那么有兴致。”
我嘴角抽了抽,“这话说的,我不是对你有信心吗。”感觉到他那微微的怒火,我很识相的搂住他胳膊,撒娇道:“这样,以后不管是谁接近你我都第一时间站出来,哪怕是一只蚊子,只要是只母的,我保证打死她。”说着一只手还在半空中比划着,做了自认为比较恶狠的动作。
惹得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夜慕辰伸手将我的手包裹住,放在唇边轻轻咬了咬,“老婆,我喜欢你对我霸道。”
声音很轻,很柔,很认真。他的双眼,像是夜空中闪烁的明星,那么晶莹,只有我一个人的倒影。这一刻,我觉得很满足。
人生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你爱着的人也爱着你,而且,他的眼里只有你,还主动把自己的一切划在你的所有权。
我主动攀住他的脖子,往下一拉,吻住了他的唇。
他怔了一下,随即化被动为主动,捧着我的头,灵舌霸道的长驱直入,紧紧的缠着我。
“宝贝儿!”他气喘吁吁的在我耳边呢喃,“我想要你!”
我被他吻的晕晕乎乎的,根本就听不清他说什么,本能的嘤咛一声,没想到彻底点了火。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上一凉,他的手就在我身上来回滑动。
“别,孩子!”一张嘴,喉咙热的有点发堵。
他没理我,继续做着手上的动作,唇离开我的唇,一点一点的,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似的,从我的侧脸,一直吻到脖子。
轻柔的动作,一点一点,一下一下,就像有一根羽毛,在我的心上来回骚动。让我刚回来的理智,又抛到了九霄云外。
孩子都生过三个了,夫妻之间的那点缠绵自然是熟悉的,也不用扭捏。这么长时间没有做过,此刻身体里的火苗很容易点燃。
两个人紧紧的抱着彼此,用皮肤的温度去传递彼此的爱恋。室内的温度升高,彼此的呼吸变得灼烫。
“真的很想要你,狠狠的要你。”他咬着我的耳垂,声音因为情欲变得沙哑。
我打了个激灵,他撑起头看我,眼中有着浓浓的,化不开的眷恋。
他说:“可惜,现在不能。”有些无奈的翻过身,让我躺在他的胳膊上,“不能伤到孩子,更不能伤到你。”
我窝在他怀里,没说话。
他抚摸着我的头发,“万一有个闪失,受罪的是你,我怎么会为了自己的一时舒服,让你遭罪。”
“那你……”我瞟了眼他的某处,还在昂首挺立,而且,他的皮肤烫的吓人。
“唔……”他微叹一声:“小妖精,还故意诱惑我。”他拍了下我的发顶,“好好躺着,我去冲个澡。”
一边起身一边又在我鼻子上刮了一下,“小妖精,我都给你存着。”
我咯咯的一笑,抓起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实。看着他一脸挫败的进了洗手间,接着听见哗哗的流水声,我知道,他是冲冷水澡降温了。
差不多过了十多分钟,他一身湿哒哒的从浴室出来,我一见他那样子,忍不住想笑。
他宠溺的白了我一眼,“你尽管笑,早晚有你哭的时候。等你生完孩子,我会把这段时间的都补回来,让你一个月下不了床。到时候就算你哭着求我也没用,我一定要吃个够本。”
说着伸出舌头在自己的牙齿上扫了一圈,做了个很邪恶的动作。
“不用吓唬我,那也是很久以后的事了。”我有恃无恐的笑了笑,反正他现在不敢碰我,此时不嘚瑟更待何时,至于以后,那就再说吧。
到时候撒个娇,卖个萌,求个饶,不信他不心软。
“信不信我现在就教训你。”他见我完全不以为然,跳上床来,把我压在身下。
“你不会。”我笃定的说。
“谁说的。”他说:“我想到一个好办法,这十个月我可以不用忍的这么辛苦。”意有所指的摸了摸我的手,“我们可以用你的五指姑娘。”
“少来。”我急忙把手往回一缩。
“来吧,要不现在就试试。”他说着有来抓我的手,我吓得急忙推开他,“别闹。”
“这不是闹,是夫妻情趣。”
眼看他要动真格的,我吓得双手抵住他的胸膛,“老公,那个啥,我有事跟你说。”
“别找借口。”
“我说真的,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说。”我是既庆幸自己此时想起还有这么一件事没说,也懊恼自己居然把这种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
见我一脸严肃,他皱了皱眉,“怎么了?这么严重的样子。”
“关于蓝盈盈的。”我说:“就是夜北的。”
“你这没头没脑的,怎么回事,别急,慢慢说。”他嘴角抽了抽,把我圈在怀里,半倚在床头上。
身上,还有沐浴露的清香。混合着他身体的味道,真好闻。我忍不住往他怀里蹭了蹭,他挑眉看我,“怎么,主动投怀送抱。”
“别闹,我真有事,今天在宴会上,我不是去外厅休息吗,我看到两个男人,他们在聊蓝盈盈的事,话里透着十年前的事。”
怕他再不老实,我急忙一口不带停歇的说。
“两个男人?你认识吗?”夜慕辰瞬间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样子。
“不认识。”我摇摇头,“一个格子很高,一个梳着背头,差不多都五十多岁的样子。”我一边说一边比划着,“哦对了,那个梳着背头的男人姓陈。”
“姓陈?”夜慕辰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睛,“滨市姓陈的不少,不过没关系,晚上让宁晨查一下今天酒席上的宾名单,到时候让你辨认一下。”
我点点头,“好!”
晚宴的时候,我和夜慕辰是提前去的。
“宁晨,你们白天宾的名单在吗?”新郎新娘的专属休息室里,夜慕辰一进屋就切入主题,连寒暄都省了。
“宾名单?在呢,我们俩都没回去。”宁晨说着也不问为什么,直接让丁洛琦从抽屉里拿了喜薄出来,递给他,“怎么了?”
“找一个姓陈的。”夜慕辰边说边翻看起来。
我坐在一边,不禁感慨他们之间的情谊真的很铁,这种私密的东西问都不问原由,直接就能给。
丁洛琦也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妥,给我们都倒了一杯水,“到底怎么了,神神秘秘的?要找谁调一下监控不就完了。”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我眨了眨眼,“对啊,可以调监控。”
“这一天的监控,你那个时间段进出的人也不会少,还是直接把姓陈的都调出来,然后让你辨认照片方便”夜慕辰说,语气中明显是带着一点无奈。
好吧,我又弱智了,不过这一次不是我自己,还有丁洛琦。
丁洛琦撇撇嘴,虽然不屑,但也还是说:“也是,虽然宾多,但是能来参加宴会的姓陈的还是很好找的。”
喜薄都是按照笔画顺序记录的,找姓陈的倒是不难。不一会儿,夜慕辰就将几个姓陈的名单调了出来,对宁晨说道:“照片!”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干脆利落,宁晨已经从手机里快速调取了几张照片出来,夜慕辰拿过来给我,“看一眼。”
我点点头,突然有点刑侦办案的感觉。很认真的辨认了一下,指着其中一张,“是他。”
“陈焕明!”
夜慕辰和宁晨几乎是异口同声,“风科的总经理!”
我眨了眨眼睛,这时候也想起来了,风科公司的总经理的确是姓陈。
“你找他干什么,他怎么得罪你了?”宁晨狐疑的问:“这家伙虽然名声不是很好,但也就小打小闹,还没胆子敢在你头上动土吧。”
“想什么呢。”夜慕辰把喜薄还给他,“我是为了夜北的事,这家伙说不定还能帮个大忙。”
“夜北?”宁晨皱了皱眉,片刻后便想到了什么似的,“你别告诉我,跟十年前的事有关。”
夜北的事情,很少数几个人知道,当然也包括宁晨。
“差不多。”夜慕辰说:“也许这就是天意吧,查了十年的事情没查出来,却歪打正着,有了线索,这就是转机。也是时候了!”
“还真是。”宁晨说:“你打算怎么办?”
“快办。”夜慕辰站起身,“今晚结束直接堵人。”
“行,我帮你?”宁晨点头。
夜慕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丁洛琦,“你就算了,这点小事,再说,新婚夜我把新郎给带走了,谁给新娘入洞房啊,我可不担这罪过,你还是好好的争取早日给宁家添丁吧。”
“夜慕辰你好好的话不会好好的说啊。”丁洛琦略带羞涩的冲他翻了翻白眼。
“我这说的还不够好?”夜慕辰长臂一伸,把我揽进怀里,“不是想要学我老婆吗,那就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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