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挡住了那隐秘的地儿,让人遐想连篇。
要知道,这种半露不露的莠惑力要比直接露出来烈好多,男人果然是有着潜在的兽性,都喜欢刺激的东西。
他的黑眸隐隐闪烁着欲火,见她睡的熟,他先去把澡洗了,再爬上传来,在她身上上下其手。
低声you惑着,“宝贝儿,你男人回来了,醒醒,嗯?”
“别闹,我要睡觉。”
她累了,累的眼皮都抬不起来,此时也没有半点的兴致了。
可是某人坚持不懈,侧身睡着,火热的滣摩挲着她后颈的肌肤,刻意的留下那一串串爱昧的印记,他喜欢看她柔嫩莹白的皮肤上留下他制造的痕迹,莫名的,心里会有种满足感觉。
小溪半睡半醒,被他弄的哼哼唧唧的,她抗议好多次,甚至伸手去推他,却被他握住她的手,继而抬起她的腿,就这么侧身……
浮浮沉沉,上上下下,她就觉得自己坐在一艘船上,只感觉那张床在吱吱的叫着,而她的身体里涌起了一股热潮,让她的脸蛋越来越红,直到身上的男人满足的允着她的耳垂,攀上高点。
她以为结束了,他却还要来。
“你一定是疯了……”
他怎么能这么纵yu……
躺在他的床上,她没有一次不会感觉自己像被车轮子碾过。
顾铭俊的深瞳里噙满了对她的爱,俯下身允着她的滣瓣,低声说,“我是疯了,小溪,我恨不得就死在你身体里。”
他就像几辈子没碰过女人一样,不知节制的索取。
那种身体和心都结合的感觉,让他疯狂的贪恋,着迷甚至停不下来……
她一定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小妖精,他爱死了她如绸缎般柔软的身体,爱死了她在他身下辗转承欢娇mei的样子,顾铭俊的那双如墨染般的黑眸燃烧着熊熊渴望的火焰,身下更加疯狂,直到她的手指深深的掐着他背部,柔弱的身子经不住的涌起一股火辣的浪潮……
事后,他wen着她的眉、眼、鼻、继而滑向她的滣,小溪浑身都软软的,他又疼又爱的wen了wen她,沙哑道,“宝贝儿,你真是让我不得不爱。”
小溪累的意识模模糊糊的睨着他,她只记得他在深深的望着自己,好像在笑,那表情温柔如水,宠溺到绝佳,让她甘愿就此沉沦……
翌日清晨,暖阳高照。
沈小溪醒来,窗外已是一片艳阳天。
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她坐起身,发现床头柜上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老婆,多睡一会儿,我有点事情要去趟公司。
曾几何时,他看着她的眼睛里,只有冷漠……
他叫她,永远是连名带姓的叫她全名,没有一丝温度!
他总是讥诮不屑的看着她,看她出丑,看她委曲求全。
小溪还记得,她第一次试探的叫他老公,他却扳开她的手,冷声道,“以后别这么叫,我不喜欢。”
然而,此刻……
他却像个孩子一样总是赖着她,让她叫一声老公。
还时不时的把老婆,宝贝儿挂在滣边。
她也不曾想到,如此清冷的男子竟然也有火热的一面……
谁也不知道晚上,他会多孩子气的抱着她哄骗,“宝贝儿,叫一声听听。”
“叫声老公一百万。”
“沈小溪!!你到底叫不叫!!”
她经常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看着他一会儿连哄带骗,一会儿威避利诱。
有时候,她也会学着他当年的样子拿开他的手,道,“别这么叫,我不喜欢。”
他一愣,似乎意识到自己当年有多么的混蛋,立即抱紧她,抱的她气都喘不过来,低声道,“老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
见她不吭声,恶劣混蛋的他会故意用下颚刚冒出的胡渣去摩挲她的脸蛋,弄的她痒痒的,实在受不了了,才笑的气喘吁吁的道,“行了行了,我原谅你就是。”
这些日子,每时每刻都存在幸福的回忆。
幸福是什么?
不是整天送对方奢侈的物品,因为没有心的东西是冰凉的。
也不是特意制造的浪漫,那种东西偶尔一次就好……
在沈小溪的眼里,幸福便是每时每刻跟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即使是拌嘴,即使是讨论油盐酱醋,都是甜蜜的……
她的嘴角扬起了幸福的弧度,将小纸条放好,正准备下床去洗漱,却听见门口传来门铃的声音。
这个时候,会是谁来?
沈小溪走去开门,门开的时候,她的脸上有几分诧异。
不解的看着站在自家门前的沈母,心里有点莫名的不安,因为前几次的遭遇,她不知道她这次又来找自己做什么,是来羞辱她的?还是来……
沈母的脸上没有前几日的嚣张气焰,低垂着头,叹一口气,“小溪,能跟妈谈谈吗?我今天是来向你道歉的。”
道歉?
她眯起眸子,带着半分怀疑,半分诧异。
在她的印象中,养母是个死要面子的人,这一点跟安妮有点像,即便是自己做错了,也不会承认。
那么她今天,又是来唱的哪出?
总是处处针对自己并且羞辱自己的沈母,小溪还比较习惯。
小溪没有强硬的让她离开,迟疑须臾,往后退了一步,“你进来吧,有什么话进来再说。”
她转身走入厅,并让沈母坐在沙发上,她去到来一杯水,递给她,“家里没别的东西,就喝点温水吧。”
沈母接过杯子,却喝不下,将杯子放在茶几上,眼眶红了一圈,哽咽的说道,“小溪,我……”
见她这番样子,沈小溪倒是纳闷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怎么了?您慢慢说。”
沈母叹口气,哽咽万分的说,“小溪,你爸他,你爸他不是东西,他丢下我跟美美就自己走了,好几天都没回来了,安妮刚出事,他就丢下我们走了!!”
“你说什么?爸走了?”
“嗯,三天没回来了,也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我跟美美在家里,分文没有,现在房东天天来找我要房租,说是再不给,就要赶我们出去,我跟美美就没地方可住了。”
沈母边说着,边凄凄惨惨的哭着。
小溪算是听出来了,她是来找她借钱的吗?
沈小溪忽而觉得很可笑,在他们困难的时候才会想起她还有这个作用,利用完毕后,就马上换成了另一种嘴脸羞辱她,亦或者是更恶劣的方式对待她。
小溪缄默的听着她继续说,忍不住开口,“你想要多少钱?”
算作是还她养育自己那些年所用的费用,她一并还给她。
沈母一愣,没想到她开这样开口,顿时有点不好意思,“小溪,我知道我对不起你,这些日子我对你的态度也很恶劣,可是你同样是做母亲的,你应该了解我的心情啊,失去安妮,又被你爸爸这样蒙骗,我心里怎么平衡?”
“我知道我今天不该来开这个口,但是为了美美我没办法了,我到现在才知道安妮是死于艾滋,是看了她是死亡证明我才知道的,而且美美也有那种病,一直以来,安妮都从来没跟我们提过,我看她身体越来越不好,以为她是过度的操劳,以为是你把她逼成了这个样子,是我这个做妈的不称职,连自己女儿有那种病我都不知道,可是小溪你知道吗,我根本都不敢相信,她会染上那种病,我怎么能想得到呢?”
“这几年,她跟我们也不住在一起,有时候带着美美回来几个小时又走了,是最后这段日子才将美美托付给我,我以为是你要回来报复她,所以才会误会你,小溪,你能原谅妈妈吗?以前我对你可是真心将你看做是我的女儿的,没有半点将你看成外人的意思。”
沈母一直在说,深怕自己说少了一句,就不足以让小溪相信。
她看着沈母,滣角勾起苦涩的弧度。
外人……
如果不将她看做是外人,为何有一次小溪无意间发现了她的存折放在哪里,她便重新放了个隐秘的地方,还低声的警告安妮不要告诉小溪。
那一次,小溪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个外人……
如果不是怕她这个生活在沈家的外人偷走她的钱,她会这么做吗?
她沈小溪用的每一分钱都是干净的,从不屑去拿别人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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