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半小时后,车子往鸿运当头俱乐部里停。
骷髅头男生见着祝阳,给自己车换件的手抖三抖。
祝阳没看他,下车后将头盔往车后视镜上一搭,伸手缕了缕头发,朝盛西道:“上去吧。”
盛西亦将自己的头盔往座椅上一放,跟着祝阳穿越层层的qi che部件,越过其他人打量的目光,往里走。其中一面挂满各种轮胎,轮胎墙后是一条楼梯,祝阳往上走,边解释:“宋亦端那小子跟老板一块住这,老板很看重他那门手艺,对他好死了,第三层就是他的。”
话落音,两人停在第三层。
祝阳早给阿端打招呼了,大门没有锁的习惯,直接敞开,两人进去。
大大的厅堆满各种xiang zi,都是车子的各种零部件,有两辆被拆了一半或者说组装到一半的车架在架子上,悬空放着,各种工具堆的满地都是。
“枕套被套床单哥都换了,你们安心睡。”阿端头发湿漉漉的从房间里走出来,因为累,不再嘴贫。说完后往沙发上一摊,拿起烟盒抽出一根点燃。
盛西这才注意到,这里只有一间房而已。
厅面积倒是大的很。
把房间让给他们,盛西问:“你睡沙发?”刚才他说不用回家,没想到祝阳会把他带来这里。
“切,”阿端不屑的很:“不是哥说,哥一个dian hua,我的那些女粉都哭着要我去她们那。不说了,我去找个地睡会,你们自便。”阿端抄起桌上的车钥匙,起身往门口走。
“谢咯。”祝阳喊了声。
“切。对我弟好点。”阿端的声音消失在三层。
“……”祝阳。
祝阳进房翻了一下,拿出一套阿端的睡衣给盛西,同时顺一条新的毛巾和新的内裤新的牙刷给他。见他站在厅里打量,她将内裤抖开,故意问:“新的,将就一下,这尺寸够吧?”
盛西低头,阿端这内裤款式有点特别,不是一般的那种。有专门凸出一块放小弟弟的地方。他不堪直视,伸手接过,声音低:“够。”
“你先去洗。”祝阳把东西都给他。
盛西看,没想到阿端这装备还挺齐全的。
“他这每天都有不同的女人来过夜,那些毛巾和牙刷就是给她们准备的,内裤是他自己的。发骚,说不能重复,要给每一个人新鲜感。”祝阳很是了解的说。
“……”
祝阳往房间里走,走几步想起一件事,转头道:“对了,沙发你别坐,他特喜欢带那些女人在沙发滚,但床你放心,只有他自己睡。”
盛西洗澡快,太累了,懒的折腾,冲冲洗了就进房间准备睡觉。见他出来,祝阳扔下烟,看房间聚起一堆烟雾,怕他唠叨,打开窗后起身也去浴室,站起的同时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有时候有组合赛,她会留在这和阿端谈论方案,夜了直接在这睡,次数多了就特意在这备几套睡衣。
祝阳洗澡也不磨蹭,大概二十分钟带着一身香进房。
见盛西裹着被子已经沉沉入睡,她反倒毫无睡意,冷,她也钻上床,钻进被子里。男人体温比他高许多,她手脚发冷一股脑的往他身上贴,想惊醒他。没想到他没推开,反而用手包着她的脚,给她捂着。
祝阳坐着看他。
她很少仔细去打量一个人,就算和阿端认识好多年,并肩作战次数都数不清了,但她闭上眼,仍不知道阿端是单眼皮还是双眼皮,耳根是薄的还是厚的,唇角是向下还是上扬。
她仔细的盯着盛西。
他是双眼皮,五官属于柔和秀气型,不像别的男人凌厉分明,皮肤很白,睡着时姿态都是好看的,像被养的很好的大少爷。可他怎么会是大少爷呢,他只是不知道从哪个疙瘩来的呆子。
祝阳坐着累,跟着躺下,钻进他怀里。
他放开她的脚,顺势将她抱入怀里。
动作娴熟,眼睛从头到尾都没睁一下,就像本能动作一样。
此时挨他近,嗅着他身上散发出与自己一块的沐浴露味道,再看他两片淡色的唇,往下是好看的喉结,他睡觉时衣领子没系全,敞着两粒,露出一小片精壮的胸膛……
看不出来,平常觉得瘦弱的他,衣下竟这么显壮。
祝阳心里又痒了。
哎,还是没能看见他平静底下可能隐藏的另一面。
祝阳伸唇,像个吸血鬼似的咬住他的脖子,汲取他的味道,想把她要不到的都要来。
“别亲那。”盛西推开她,他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但理智告诉他脖子不行,会有印的。
“那能亲哪。”祝阳放开他,毕竟她也不想刘舒发现他脖子上被人种了颗草莓。
“都行。”他闭眼,没有细想,反正脸啊,唇啊,额头等都行……
小腹处传来如电流般的触感,让他思考停住。
他睁开眼,看着眼前的女孩笑的一脸坏意。
“这行吗,”祝阳的手指在他肚脐下方结实的腹部上打着圈圈,缓缓的向倒三角移去,见他跟被电住一样,脸上的笑意扩的越散:“再下一点行吗?”
手在他的裤头打转,轻轻一撩,想伸进去。
不能否认,她对他有浴望,她想和他做。
这真是糟极的念头。
她想,但她心底又有最后一根线绷着,但她向来是个定力不够的人,没法面对you huo装作视而不见。
毫无意外,她的手再一次被抓住,带离他的**。
他声音浅,呼吸明显已经不稳,但还是撑着最后的理智问:“你忘了我昨晚的话了?”
祝阳叹气,见他又来了,她将自己的手从他掌中抽回,不勉强他,但并没真离开,而是顺势握住他的手:“哎,咋这么计较,摸一下都不让。既然你不让我摸你的,那你来摸我的吧。”
下一秒……
当手碰到无比的柔软时……
“!!!”
盛西眼睛倏的睁大!
脑袋跟短路似的一下子咔嚓掉所有的思考!
看着她的眼睛,她胆大而无畏,反而是他,先怯了。
而后,脸瞬间烧了起来。
他视线顺着她的脸,僵硬的,渐渐的往下扫。
先是她小而尖的下巴,然后是她的颈脖,再到她的锁骨……
她穿的是吊带的睡衣,领口敞开很大,这睡衣应有开衫式的长款外套搭配,但她此时没穿。躺下,肩带滑落到手臂上,露出大片胜雪的肌肤,以及诱人的两个浑圆呼之欲出。
她里头什么也没穿,他的手,被她按在她的胸上。
掌心敏感的感受到,那一片柔软中,有一粒坚硬的点在向上挺。
软。
好软。
好有料。
平常她都是穿卫衣,九月份的卫衣薄一点,十一月的卫衣厚一点,他一向知道她身材好,可从不知道……
会好成这模样。
头皮发麻,一串串电流似的快感窜到尾椎,一抽一抽的,这陌生的愉悦……
“怎么样?大吗?”祝阳在他耳边,故意问。
热热的气息发到他红极了的耳朵上,无疑是一片羽毛掉落在最后的限重上,轰然一下,所有东西倒塌。
“靠!”
他眼睛红了,生生憋出一个字!随即翻身将她压住,用力噙着她刚才玩味般故意挑逗他的唇,那只覆在她身上的手一直没有离开过,将她的大压在掌心里玩弄,恣意变成无数个形状。
屋子里很安静,只有楼下不时传来嬉笑打骂以及洗车修车时发出的各种声音。
过了许久许久……
两人都气喘吁吁,是浴望使然。
盛西抱着她,用力的将她锁在自己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发上,小口喘着气,不让她再做出能勾引自己的动作。
“喂,你顶到我了!”祝阳不满,她身后僵硬又炙热一直顶在她腰后的东西显示他分明情动。啊,就像心底被人用羽毛撩拨,又始终挠不到一样。他的大掌刚才将她的两个求玩了个遍,她以为接下来会顺其自然,没想到他却停下。
“乖,等一会就好了。”盛西闭眼调节自己的呼吸,想尽快把浴望驱离自己体内。
“你刚才骂脏话了。”祝阳又说。
靠了一声,声音又低又哑,迷死人了。
文质彬彬的人难得一次禽兽,比那些一直禽兽的人还要勾人。
“……嗯。”他垂头吻她的发顶,后一直没离开。
“以后我们多出来玩好不?”她又说。
平常他真的太正经了,在学校就是好学生,在面包店就是好员工,回到家之后就是好孩子,唯一一点坏时,就是每天晚上她回家叫他下楼那几分钟,然那时候最坏也不过是用牙咬她的唇,连接吻都是规矩的,双手顶多将她抱着,也没有逾越。她总在想,幸好他最到的是她,若是别个害羞的女孩,以他的进度,想上床估计是三五年后的事吧。
“好。”盛西应。
她不说他也想。
爱是要靠相处的,不是光嘴上说说就行。而且尝过刚才的美妙之后,他更不舍得放弃可以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机会,甚至还想创造许多这样的机会。
“我困了,睡了。”祝阳闭眼。
“午安。”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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