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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逃跑失败的惩罚(伪木马play/强制
    后来白珂又试了几次,想找出大熊的弱点,不过既然肖泽凯派了大熊来看住她就说明他有绝对的信心,这家伙具有十分敏锐的观察力和压倒性的力量,白珂的几次逃脱计划都以失败告终。
    而真正让白珂身心受创的是那一次的惩罚。
    肖泽凯说从东方带来的好东西要给她,是一张做工精美的木马,但和普通木马不同的是它上头多了两个骇人的阳具,布满了凸起的花纹颗粒,尺寸堪比驴屌,恐怕能将人干到晕死。
    “这可是我特地差人从东方运来的。”
    一旁的尉凉宪和陈望微诧,肖泽凯竟然把魅狱调教室里的东西都拿了出来,还不远万里地让人送来,这是跟白珂有多大仇?
    从未见过这种东西的白珂惊呆了,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身子微乎其微地瑟缩着。
    “害怕?”肖泽凯揽过她的肩,托起她越发尖削的下巴,不放过一丝她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
    “你看,你妹妹玩的多开心。”他指了指骑着另一张木马浪叫不已的薛清涵,顺着视线看过去,就见薛清涵随着来回摆动的木马嘴里发出似悦似疼的哀嚎,黑色的柱体疯狂搅动着她下面的两张小嘴,前后晃动时抽出一些,又被狠狠没入。
    眼见自己的妹妹变成这样,白珂深感无力,再也不复前些日子的激愤填膺,怒不可遏,她现在已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肖泽凯见白珂愣着不动像是被吓傻了有些无趣,本来还指望她给出一些不同的反应,伸手将白珂腾空抱起,分开她的双腿,对准那可怕的木马前。
    微微磨蹭着,故意放缓语气,“不求饶吗?”
    以她现在的干涩和紧致就这么放下去被撕裂已算轻的,严重点可能会直接捅坏,以后都不能用了,尤其是她的后穴好像还未开苞。
    感觉下身两个穴口触碰到那狰狞可怕的死物,白珂无比紧张,到嘴边的话语却怎么也脱不出口,她死死地扣住肖泽凯的双臂,
    んαIταNGSんひЩひ(海棠書屋),℃οM缩着臀部浑身僵硬的如同一块硬邦邦的铁板。
    等了半天没有得到回应,肖泽凯耐心全无,正要将她的身子狠狠地往下按去。
    “慢着。”
    陈望眼睛一亮,推开黏在自己身上的薛清雪,突然想到他还未入过白珂的菊穴,她的‘第一次’都让给了尉凉宪,这次总要讨回点福利:“把她后面的苞给我开吧。”
    被抢了白的尉凉宪面色有些不悦但也没说什么。
    “不要!”薛清雪抱住了陈望的腰阻拦他。
    尉凉宪见后心情由阴转晴,感觉有戏他嘿嘿一笑,“诶~你的小美人吃醋了,还是让我来吧!”
    “放手。”陈望面色一沉,怎么可能把机会让给尉凉宪。
    “你不要操其他女人好不好?”薛清雪睁着水汪汪的大眼楚楚可怜地哀求着,“你答应过我的,只要将她带过来……”
    “滚开!”眼看尉凉宪起身朝白珂那边走去,陈望毫不留情地将她一脚踢开,心想要找个机会解决这个麻烦的女人了。
    然后他急忙上前拉住尉凉宪:“三哥总得留个处女地给我吧?”
    意有所指上回的洞房夜,尉凉宪想到那次自己是有点过分,讪笑一声算是同意了。
    谁都没注意被踢开的薛清雅跌坐在地上,黑色的发丝布满了她的脸,遮盖住了她怨毒的眼。
    肖泽凯将白珂放到了地上,做出了请便的动作。
    白珂看了一眼那个木马,没有拉住肖泽凯,不管让她选哪一个她都不想。
    不知哪来的冲动她突然站起身往外跑,才跑出没多远,头发被陈望一把揪住,扯了回来。
    陈望将她打横抱起来走到床边,扔了上去,“跑什么?我先给你开苞是为你好,不然你会被那玩意痛死。”
    他将白珂以双膝跪地抬高翘臀的姿势按在床上,雪白粉嫩的性感丰臀高高翘著,陈望握住那两瓣屁股,往外掰开,粉色的菊花和小穴就呈现在了他面前,小巧的菊蕾色泽诱人,周围的褶皱随着她紧张的呼吸一缩一放。
    陈望看的眼睛瞬间红了,手下快速地解开裤子。尉凉宪走到他边上递给他一瓶润滑油,嘱咐道:“悠着点。”
    领了他的好意,将润滑油涂抹在自己的大鸡巴上和白珂的屁眼上,然后扶着壮硕的龟头开始慢慢的往里挤进。
    感受到那里被撑开,白珂挪着臀往前爬,又瞬间被陈望拉了回去,他重重地往白嫩的屁股上扇了一记,不耐烦道:“再不老实我直接捅进去插死你。”
    “不,那里…不行。”白珂无法接受。
    “你求我。”陈望跟她打着商量同时粗大的龟头顶住屁眼,在股沟处徐徐滑动。
    白珂脸色白了一白,良久似乎下了巨大的决心,咬着自己的手背从齿缝里发出的声音,万分耻辱的说出违心话:“我,我,求你……”
    陈望哈哈大笑,然后得意洋洋的向他们炫耀,“看吧看吧,我说过总有一天她会求我。”然后,他话锋一转,语气森森地贴近她的耳旁:“不过,你求早了。”
    随着话音刚落,白珂猛地升起了危机感,就听“嗤——”的一声,有什么巨大的东西从她的后庭处钻了进去,一下子进入了二分之一,润滑只是顺畅了陈望的进入,却缓解不了被迫撕裂肌肉传来的尖锐疼痛。
    “啊——唔!”她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痛的冒出了眼泪,没忍住尖叫出声,手脚一遍又一遍的捏紧又松开,那里——那里彻底的被撕裂了,大口的呼气但是很难缓解。
    他,骗了她!
    “混蛋——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小人!”剧痛与被骗后的愤恨让白珂双腿乱蹬,手掌向后乱抓。
    “我没说不操你啊!”陈望笑的猖狂,挺动腰身用力将下身深深地惯入进去,巨大的阳具如同一把利剑劈开那些脆弱的阻碍直达最深处的城池,这一下也击碎了白珂所有的力气。
    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从双腿间缓缓的流下,意识渐渐的远离,身子不自觉得想要弓起以逃避这一切。
    鲜血润滑了紧涩的甬道,陈望享受着后穴的阵阵紧缩,难以言喻的爽快刺激,开始一下一下地撞击,像夯地打桩一般攻击着初次承欢的直肠。
    尉凉宪走近后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的交合处,原本小巧几不可见的菊花已被撑成了大波斯菊,狰狞的肉根在里头翻进翻出,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片艳红的肠肉。
    看着看着愈发口干舌燥,“感觉如何?”
    陈望已经完全沉浸在了情欲之中,没有立刻回答尉凉宪,又狂插了一阵后才舒服地颤抖喟叹:“好棒,屁眼,嗯……夹的很紧。”
    “是吗?待会给我干干。”
    对比白珂的意识已经在一片虚无中飘散,她感觉整个腹部都要被戳破,顶的太深了,好像已经深入到她的五脏,每一次闯入带来的痛苦都是生与死的较量。
    她已经不可能,再承受得了下一次……
    然而并没有人在乎,他们只为追求自己身体上的快感,至于白珂,有谁会来问她痛不痛,爽不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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