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初中起就经常被他们索要保护费,直到高中也还是常常被约出来,虽然不挨打,却总要被他们搜刮不少钱财,几乎就是他们养着的人肉提款机。
但他苏星轨可不是那假少爷。
由不得他们胡作非为。
今天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他们只怕还以为他是那个软怂的傻蛋呢!
金发脑门被撞得迅速红肿起来,发丝间还隐隐渗出些血来。
但苏星轨并不打算饶过他,又抓着他头发,将他脑袋拎起一些,指着身后的男人问他。
“来,你再看看,这又是谁?”
金发疼得眼尾都红了。
却还是咬牙怒啐。
“呸!你们这对奸夫淫夫!”
“又错了。”
苏星轨再次摁着他脑袋撞向墙壁。
砰的一下,惊得其他小混混们集体向后缩了缩。
这次撞的不是脑门,而是正脸。
金发再次被强制抬起脑袋时,脸上已经多了两道鼻血,表情也呆滞了下去。
苏星轨这次终于温柔了一些。
他捏着他的下颚,稍稍侧身,让他能看见身后那个男人。
一字一顿。
“他是你妈妈。”
男人:???????
突然喜当妈的男人一脸复杂。
也分不清是惊愕还是嫌弃,只是隐隐皱起了眉。
苏星轨本就醉眼迷离。
他既看不清金发的惨状,又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全凭感觉在继续。
见男人没有反驳。
他便又用皮带轻轻打了打金发的脸。
“今天我用这根皮带教你重新做人,就等于是你的再生父母,如果我是你爸爸,那这根皮带的主人就是你妈妈,我们要是奸夫淫夫,你就是狗杂种!听懂了没?”
金发只是个欺负欺负初高中生的小混混,平时也就虚张声势,对小孩子踢踢打打,如今头一回知道什么叫下死手,整个人都彻底懵了,目光空洞,眼神涣散,仿佛已失去灵魂。
可得不到回答,苏星轨又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他随便找来三个趴在地上的小混混,将他们叠到一起,然后一屁股坐到他们背上,这才再次看向金发。
“说说,你该喊我什么?”
金发一脸生无可恋。
眼珠朝苏星轨转了转,却又不肯答话。
苏星轨依然不急不躁。
只是悠闲地翘起二郎腿,鞋尖向下,幽幽踩在金发裤子拉链处。
“你只有一次机会。”
他说着,皮鞋渐渐向下施力。
速度很慢,仿佛凌迟。
金发一开始还想装死,如今感受到疼痛不断加剧,又无力逃脱,急得眼眶彻底红了。
他哽着喉咙。
低低嗫嚅了一声。
“爸爸……”
苏星轨佯装失聪。
并没有停下。
“啊?你说什么?”
金发咬着牙拔高了声。
“爸爸!”
苏星轨充耳未闻。
鞋尖甚至还左右轻微地碾了碾。
从鼻腔挤出个疑惑的单音节。
“嗯?”
金发浑身都疼得厉害。
哪还能承受他这样的捉弄,只能硬着头皮求饶。
“爸爸!苏爸爸!求、求求您了……求您放过我……”
见他终于松口讨饶。
苏星轨这才挪开了脚。
但他如今导入了记忆,知道了他们对假少爷做过的事。
已经不可能就这样放他们走。
六年间,他们吞了他那么多钱。
事到如今,也该连本带利讨回来了。
“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我的私有财产了。”
金发脸上全是血,苏星轨不想再用手去碰。
只是用鞋尖挑起他下巴。
“不许反抗,不许顶嘴,不许问为什么,只要乖乖当我的狗,我就不会亏待你们,懂了?”
苏星轨生前对人颐指气使惯了。
他过分自信,眉目间总是带着一股强势,说话又中气十足,哪怕用的是假少爷的身体,看上去也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小混混们察觉到他的变化,大气不敢出,一个个垂下脑袋跟鹌鹑似的缩着,只希望这场噩梦能赶紧结束。
但噩梦的根源却并不想就此结束。
他看着频频点头的众人,浅浅勾起一侧嘴角。
“乖,爸爸今天心情好,给你们起个新名字!”
他摸着下巴想了想。
忽然笑道。
“决定了!从今天起,你们就叫狗子吧!”
“???????”
他说着,又抬起鞋尖。
将金发的脑袋向上抬了抬。
“来,狗子一号,汪一声给爸爸听听?”
金发是这群混混的头。
打蛇打七寸,只要他松口,其他人也就不会再有什么脾气。
记忆里,就数他欺负假少爷欺负得最凶。
不但贪恋钱财,还贪恋美色,初高中时更是数次企图灌醉假少爷,只是一直没能得逞,今天倘若不是苏星轨穿过来,只怕他已经要得手了。
自己的新身体居然会被一个小混混成天肖想,苏星轨整个人都炸了,恨不能当场把他踩废。
金发刚才能求饶,其实已经是打破了底线,如今还要让他学狗叫,这几乎就是践踏尊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