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焦急?”
“是的,因为有个人还没死我今晚的目标正是去刺杀他!”
瑞文直言不讳自己原本的任务,但她好像并没有成功。
“你想要终止明天的峰会?你知道什么内幕对吗?”热昂眉头一皱,他误解了瑞文的意图,未来时间线上的查尔斯并没有向热昂讲起过去1968年的峰会里会发生什么对变种人不利的事情。
所有的线索仅仅只是表明波利瓦尔是挑起了哨兵计划的关键,但瑞文出现在这里?
这不得不让热昂多想了些东西。
但很快,瑞文对这一点进行了否定。
“我不想终止它,我不想终止任何会议,那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我想杀掉的只是一个人,一个刽子手!”瑞文说起这一点时表情狰狞的可怕,她的内心中欲要将波利瓦尔食之而后快!
试想一位能够令瑞文如此痛恨的人,那么名字呼之欲出了
“波利瓦尔特斯拉克?”
“你也知道!”瑞文诧异的看着热昂,惊讶反应的同时,瑞文也放下了马上就要喝完的咖啡杯,然后又为自己满上了。
显然,她这一回是在表示可以继续聊下去,因为他们有了同样的话题
“刽子手只有他了,我很好奇是什么消息让你如此痛恨他?我以为这些东西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热昂用手指轻轻点着自己的脑袋,讯息的缺失让热昂感觉自己对时间线这条水很深的河里还摸不透。
一些未知的细节就像是河水里的泥沙,尽管他可以用最快捷的方式一筷子戳死河里的游鱼,可热昂穿越到现在最大的意义实质上还是摸透时间线的穿梭方法,并且更合理的利用它。
所以热昂不介意知道更多
瑞文为什么会知道波利瓦尔的消息?是过去被改变了?还是未来的查尔斯漏掉了什么?
“我比你更惊讶,我原以为这些东西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我曾潜入了五角大楼的资料室,试图弄清楚泽维尔学院被解散背后的真相,同胞们一个个都被送上了越南战场,可回来的人数却只有寥寥数人他们去了哪?”瑞文用手指沾着咖啡在木桌上画着圈圈。
她的指甲恨不得深入到木头里将整块桌面扣烂,可以想象此时的瑞文在回忆过程中有多么的怨恨。
“1943年太平洋导弹危机时,变种人拯救了全世界,但同时也让我们这个种族被外界速知晓人类是贪婪的,他们在畏惧我们力量的同时又渴望贪婪的得到我们的能力!所以顺着这些线索我找到了五角大楼的生物研究部门”
“然后你发现了那里的研究资料?”热昂双手抱胸等着瑞文的回答。
“远不止此!他们屠戮我们,滥用我们,压榨我们!曾经的同胞被肢解分尸,抽骨吸髓;还有那些高高在上的政客表面拉拢变种人博得同情,但在背后却进行着不法的交易,他们在企图毁灭我们!”
瑞文的声音显得切骨般透彻,难以想象她当时究竟看到了多么令人发指的资料才能让一位女士在初次见面的同胞面前表现的这样失态。
“那么波利瓦尔在这其中又扮演了一个怎样的角色?为什么你决定要刺杀他?”
“他是主刀手,所有的研究资料都用来供给波利瓦尔进行生物研究,进行不为人知的肮脏秘密研究!”瑞文的身体几乎快要趴在了桌子上低伏。
然而,说到底,瑞文也仅仅只是神情愤慨,听了这么多,热昂皱着眉头的发现这位女士好像和自己想象中所知道的不太一样
“打扰一下你听说过哨兵这个词么?”
“嗯哼?什么东西?人类政府的新武器?”
“啧”热昂手掌摊开捂在脸上
错了,完全是个误会,看来这位心大的妞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是一回事;但话又说回来,瑞文今晚的任务是刺杀波利瓦尔的话也就是说,热昂的目标也在军营里?
“别聊这些沉重的东西,就说说你今晚如何?你变装潜入了军营里干掉那家伙了?”
“让他逃过一命,子弹没能穿过他的心脏,但我明天还有机会”瑞文拿出了放在变身之前的表皮,变身之后的衣兜位置里的某分时间安排表。
“就在明天,会议结束之前,波利瓦尔会进入大厅里他一定会提出增加变种人威胁论要求的言论,但我会在那时候干掉他!为死去的同胞们报仇!”瑞文气势汹汹的挥舞着拳头,而她的脸在一瞬间也变成了另外的样子。
一个将军法国的将军。
“要一起么?你的速度,我的变装能力,我们可以干掉他!”瑞文向热昂伸出了‘友谊’的手,不知不觉间热昂在判断瑞文的同时,这位女士也同样在考量着与热昂合作的可行性。
超级速度这种能力有着绝对的优势可以带着她轻松弄死那个混蛋之后再从容离去。
可是这样的话,问题又来了
“那为什么我不现在就去军营里干掉他?补上一刀会比明天在大庭广众下杀死他更难?”
嗯么么么么说的有点道理,热昂嘴角一咧,似乎可行
“给我两分钟”
话音落下,电弧带动一阵旋风瞬间从座位上离去,眨眼的功夫热昂已经从铁塔上离开,瑞文恰逢其时的扭过头去看向窗外,看向热昂离去的方向上。
一条璀璨的金色光带正在奔跑,目标军营
巴黎郊外
顺着塞纳河向上游前进,这里靠近水源而远离居民区,不论在战时亦或是和平时期此地都是最佳的军队驻扎地点。
但随着今晚的刺杀事件来袭,一份阴影笼罩在了整座营地上。
临近峰会开始的关头上却出现了如此恶劣的事情,无疑是在打了巴黎军方的脸面,更可恨的是这群大头兵全员出动居然没有抓到刺杀者;耻辱!
是全军的迟耻辱!
“所以我们现在必须赶紧离开,乘着我还没死老天爷啊,我可不想被那些泥巴种回头再补一枪”波利瓦尔躺在担架上,他胸口的鲜血已经止住。
子弹从前胸射入后背射出,所用弹药并不是刺杀用的达姆弹,而是最普通的铸造通用铜弹;没有爆发裂口,也没有二次破坏伤害,仅仅只是注射了消炎药与止血包扎之后,甚至这一枪连重要器官都没有击穿。
不得不说,波利瓦尔的命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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