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翎天非常烦躁的扯了扯领带,他没想到今天居然被一个女医生的眼神给鄙视了,俊脸顿时冷了几分,但他刚刚说话时的语气中却满是占有欲。
“哦?我老公?你放心……你很快就不是了……”甜美中带着丝丝沙哑的嗓音踉跄的从门开了一丝缝隙的vip高级病房里传了出来,未见其人却见其声。
战翎天闻言,顿时就坐不住了,直接从冰凉的长椅上站了起来,走到女医生旁边,以一米八的身高优势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只有一米六五的女医生,俊脸上划过一丝阴霾。
“药呢?”低沉的嗓音中携带着丝丝强迫的意味,女医生随即一愣,从旁边的小推车里拿了一瓶药和一包棉签出来,但她却迟迟的将药和棉签拿在手里,高举在空中,一副很不想给战翎天的样子。
没错,女医生决定要做一个正义的女侠。
虽然,她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妈了。
“……”战翎天毫无绅士风度的从女医生手里夺过那两样东西,幽深的凤眸微微一凛,淡淡的扫了女医生一眼,顿时女医生就将即将吐出嘴的话给咽了回去。
宫左韫好笑的看着这一幕,带着许西域特有的湛蓝色的眸子中闪过一抹兴味,他决定将这位女医生调任为他的助手,领双倍的工资,翻两倍的休假日。
至于他这么做的原因嘛,其实也没有什么。
谁让那个女医生那么的……胆大包天呢……
简直是有意思极了,看着他这位兄弟总统亲封的首席先生吃瘪的样子,他就特别想笑。
“宫左韫,我准备派你和她一起,去非洲郝尔南哈部落义诊,给那里的人民治瘟疫。”战翎天跨进病房大门的最后一句话就是这个,宫左韫内心猛地一惊,慌乱的抖了抖身上穿着的白大褂,转身就跑。
反倒是女医生一脸懵逼的看着脚步有些凌乱的宫左韫。
眼前这个,还是她敬仰的那篇医学界的神话吗?
……
高级vip病房,内部的设施堪比帝都五星级大酒店的精装套房。
大大的落地窗前摆着一个吐露着片片芬芳的花瓶,两支鲜艳的玫瑰花在一众野百合中可谓是鹤立鸡群,显眼万分。
细碎的如同金子般的阳光如天女散花般透过落地窗洒在病床旁,玫瑰花上还未完全干涸的水珠折射出一条条光辉,瑰丽的色彩打在了如雪般的床单上,衬得病床上的可人儿的脸色愈加的苍白。
俗话说得好,人与花照,人比花娇,可对于现在的伊念来说,可就是人比花憔了。
这副场景落在战翎天漆黑的凤眸里,他的心脏不免得又疼了起来,连着经脉,传遍了全身,致使他的反应都慢了两拍。
那个玻璃色的小茶壶已经凌空飞到了他的面前,战翎天才堪堪的退后一步,面部贴着冰凉的茶壶表面而避过。
没错,那个茶壶就是伊念在看到来人是战翎天后故意砸过去的。
“我要告你姓!侵!犯!”伊念梗着脖子,将目光投向窗外,扯着嗓子喊道。
战翎天俊美如神邸的脸庞微微一僵,随即启唇。
“呵!我跟我名正言顺的妻子,我的老婆,我的夫人,我的心肝一起行驶夫妻义务,履行传宗接代的职责,我看哪家法院会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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