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以旭顿了一下,一时之间居然没想通这两个人之间有什么关系。
“话说,封女士是不是很早之前就和宁葵认识啊?我看刚刚宁葵进去的时候很惊讶。”
男人的声音略微讶异。
“跟见鬼了一样。”
封以旭蹙眉,不高兴地啧了一声,“怎么说话呢?”
“不,说实话,宁葵那个表情真的用见鬼来形容特别贴切!”
“那你能查到我妈在跟宁葵聊什么么?”
“我……我这没有这么大本事啊。”
“你肯定有办法的,交给泽艺哥你了。”
言毕,挂断电话。
郑泽艺看着封以旭这莫名其妙的理由,顿时头大自己为什么遇到了这么个富家纨绔。
就算是从小玩到大的笔友也不至于当他无所不能啊,更何况他回国那么久都还没见一面。
不过行走江湖忠肝义胆,他还是打算替他兄弟帮一手。
走到咖啡店面前,他挑了厉蓁和宁葵隔壁的房间坐下。
咖啡厅封隔音效果一般来说都不会特别严谨,他从衣兜里拿出了个金色的小小原贴,在服务业带他过去包间的时候轻轻贴到门把之上。
然后,他跟带起手机耳机一眼将颈肩的白色耳机放进耳中。
这是一个他自己在黑市买回来的低配窃听器。
使用范围只有一百米,而且极容易收杂音。
但用来这样窃听足够了。
郑泽艺坐在座位上,听着里面两个女人的谈话。
因为已经进行了一段时间,所以他不能听得完整,一开始听到的那句话就是宁葵略带惶恐的质问。
“简意,你当初不是在医院里难产了?现在怎么会……”
“呵。”
厉蓁笑了一下,将手里的咖啡杯放到杯碟上,“你不会到现在还以为我叫简意吧?”
宁葵蹙眉,似乎是没听懂她的话,“难道不是?而且,这个时候你找我过来是……”
“宁葵,我不姓简。我叫厉蓁,我的丈夫姓封。”
“厉……”
“我今天来找你就是为了问你一件事,当年阮景东跟我说死了的那个孩子,是不是就是现在的阮瞳!”
宁葵一下被厉蓁的疾言厉色吓住了,愣愣地看着她的脸不知道该说什么样的话。
甚至是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反应过来她刚刚说了什么。
当年那个孩子……阮瞳?
“你是说……你当年难产的那个孩子?”
她犹豫了一下,却瞬间想明白了什么,脸色煞白。
“不,不是!”
“宁葵,你当年就骗不了我,现在还想骗我?”
当年这个女人被她看一眼就跟个鹌鹑一眼什么都不敢说,现在仍然是抵挡不过她的质问。
不过提高了一截音调,她的所有自卑和怯弱就原形毕露。
“告诉我,阮景东是怎么骗阮瞳的?是不是也跟骗我一样,说她的母亲难产死了?”
当年在那所医院,她拼尽全力地将哪个孩子生出来,换来的只是阮景东那满眼的冷漠和渗人的狠戾。
他跟她说,那个孩子没有那么大命活下来,生下来就是一具死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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