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醉酒了?”龙健人卫生完了,一起坐在床头看电视,龙健接到大头的电话那笑容瞬间就凝固了。
“什么醉酒了?”二女同时发问。
“没什么,一个朋友吃饭喝酒在发酒疯让我过去帮制止。”龙健将电话挂了,自己也有点摸不到头脑,徐蕾发酒疯怎么还让自己去?
“早去早回啊,今天我就不锁门了。”刘莉面无表情的看着电视。
“谢啦婆娘。”龙健对二女敬了一个军礼,像小鸟似的飞出了门。
下楼打了辆车按大头给的方位终于赶到。
“你可来了。”龙健跑进那家烤鸭店,只见徐蕾真的在发酒疯了。
“我还要喝。”徐蕾不顾大头的拉扯拉着一瓶酒到处砸,他一个人显然控制不了这个局面了。
“大头,吃个烤鸭咋还吃醉了?”龙健讥笑道。
“别讽刺了,刚才还不是徐蕾说高兴想喝点酒,结果我们说着话喝着酒,没一会我就发现她好像上头了,可是已经晚了。”大头抱着徐蕾的身子简单的说完。
“我服你了,她不能喝就别给她喝呗。”龙健靠着墙壁说“那你打电话叫我来干嘛?”
“帮忙啊。”大头焦急的说。
“叫我帮忙?你咋不找小飞他们?”龙健大为不解的问道。
“你不知道,那些人可都是大喇叭,徐蕾又是个死要面子的人,要是明天被传到超市里徐蕾的面子还往哪搁?还有我肯定也会被她大骂一顿。”大头苦苦说完。
龙健走过来将徐蕾的酒瓶抢下。
“徐姐该醒醒了。”龙健问老板要来一杯凉水,照着徐蕾的头顶浇灌而下,
徐蕾刹那间就变成了一只落汤鸡。
“啊……。”被凉水这么一淋,徐蕾想不醒都难呐。
“好点了吗?”龙健看徐蕾的眼神有点回神,狐疑的问道。
“好冷。”徐蕾好像真的平静了。
“还知道冷,好了,救活了。”龙健笑着说。大头也放开了抱着徐蕾腰围的大。
“我刚才怎么了?”徐蕾惊讶的看到地面全部湿漉漉的忙问大头。
“你刚才发酒疯了。”大头摸了摸她一身的湿漉,关心的说“叫你别喝,你偏要喝,看,现在闹笑话了吧?”大头向着外面看看,外面有不少人在围着看热闹。智的老板也没劝离他们,这就是一种推广,聪明的老板才不把人叫走呢,何况这个发酒疯的还是个美女。
“老板不好意思了。”大头歉意着付了钱。
“没事,媳妇不能喝酒就别喝。”老板心地善良的规劝道。
“嗯,谢谢你的忠告。”
“龙健,你怎么也来了?”徐蕾批上大头的衣服,抱双抱着胸前怕冷的说道。
“还不是被大头召唤过来给你醒酒的。”龙健笑言说。
“真的麻烦你了。”徐蕾抱歉说。
“没事,话说徐姐你酒量也太小了。”龙健走到大头吃东西的座位上看了看,一支只剩骨架的烤鸭,还有两瓶鼠标大瓶的白酒。
“就喝一瓶就醉成那样?”龙健嘲笑说“我一个人干十瓶都不脸红。”
“哼,我是女人,能跟你们男人比吗?真是的。”徐蕾小鸟依人的往大头怀里钻了钻。
“在我土豪朋友身边,我可是看到过不少女人,喝酒那叫一个霸气,气吞山河呐,喝那白酒能跟我拼个不相上下。”龙健一口一个自己喝白酒多多厉害。这引来了大头的兴趣。
“你这么厉害?下次比比?”大头豪言道。
“不来。”龙健摇拒绝。
“怕了?”大头笑言。
“怕就奇怪了,我是怕把你喝趴下,到时我还得把你扶回去,我才没那么好的精力去扶你回去呢。”龙健笑着说。
“得了,不能喝就不能喝吧,别吹牛了。”徐蕾为自己男人说话。
“看你们一唱一和的,我还是不跟你们恋爱的男女对嘴了,我肯定是输的,你们两张嘴,我就一张,太亏了。”龙健摇头叹气的抱怨道。
“要是想的话,你也可以找个女朋友啊。”徐蕾笑着说。
“我也想啊,可是有哪个美女能识得我这批千里马呢?只怕那漂亮的女伯乐还没出生呢。”
“会的,在等等。”大头打趣的说“不是有首歌这么唱的“千年等一回。”
“啊,好难听,别唱了,污染我耳朵。”徐蕾在他怀里娇嗔的打了他一下。”
“我等千年?那时候恐怕我土上都长草了。”龙健干笑说。
“说真的龙健,下次找个时间咱俩拼拼酒怎么样?”大头正色道。
“我倒没关系,只是你别在让徐姐喝酒了,我怕到时在发一次大的酒疯,我们可别被她杀了。”龙健害怕道。
“胡说,我发酒疯也不能杀人呐。”徐蕾嗔怪道。
“那可说不准,麻烦你回去看看新闻大追击,喝酒杀人的案子多了去了,说不定你就是下一个犯罪嫌疑人。”
“我看也像。”大头看着夜空,同意道。
“连你也赞同他的话,今晚不许你睡床了。”徐蕾气呼呼的挣开大头的怀里,顺将他那只的包抢回来,随即独自一人往前面走去。
“没床睡了。”龙健嘲笑着。
“可能吗?”大头对自己自己下面挤挤眼。“我的神枪还不让她乖乖束就擒。”
“要是徐姐在这里,你肯定会被打扁,我保证。”
“她这不是走那么远了,听不到。”大头笑着说。
“嗯,话说你的战斗力多高?”龙健好奇道。
“10分钟!”大头一被问起这个,那男人的自信油然而生,抬头挺胸的说道。
“切。”
“你切什么?”大头一听龙健这不屑的声音,奇怪问“那你呢?”
“我的战斗力比你强百倍,你10分钟也好意思说,我能直接弄的她说不要,不要的。”
“你们两个在那说些什么?”因为龙健最后那不要,不要的的声音特别大,前面离二人只有几米远的徐蕾听到了。
“没什么,我在给大头表演鹦鹉学舌。”龙健笑着狡辩道。
“什么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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