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萌玩得开心,吃得满足得和季依依拜拜了。“喂,姐。”宇萌打了个嗝,接了零昔砚的电话。
“宇萌,你二姐是不是有件黄色的小礼服啊?”
是羽墨哥哥的声音?刚才季依依不是说羽墨哥哥去澳洲出差了吗?怎么又跟二姐一起在新西兰?宇萌思考了一秒,大概是她刚才听错了吧。
“嗯,她黄色的衣服多了去了。”宇萌顿了一会儿,“哦,你说的是那叫黄色小礼服吧?”
礼服一般以黄色最不为受众,因为黄色是最挑人的,它不仅不可以把你身上的缺点遮盖起来,最重要的是会放大你身上的缺陷。所以,一般聪明的人宁愿保险也不冒险。但越是打凤捞龙的东西,大家越是梦寐以求,趋之若鹜的。当零昔砚在1八岁的成人礼上,着一身世界顶级设计师a
abiier亲自操刀的黄色长裙款款而来,众人都忍不住惊叹,很美,真美,太美。美得全场寂静,讲话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停下了叽叽喳喳地声音,只为等待这个误入人间的天使优雅地走过他们的身边,走向厅中央发着光的公主座。
1八岁的零昔砚已经明艳,低调优雅的姿态更给她增添了几分神秘地心驰神往。那时候的她心里已经住进了一个人,所以,无畏无惧,只是贪嗔痴念还是有的。所以,还有些婴儿肥的脸上还带着些精致的可爱。
只是很可惜,宴会快结束的时候,她自己不小心把裙子弄脏了。为此,零昔砚很是懊恼了一阵子。那件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裙子也被束之高阁,再也没见谁穿过类似的。
“羽墨哥哥,你说得是那件超级漂亮的黄色长裙吧?”宇萌听那边没说话,又追问了一遍。
“你知道你二姐把那件礼服放在什么地方的?”
宇萌故作惊讶,“我怎么知道啊?”
“你好好想想。”羽墨引诱似的语气从那边传来,“如果你想起来的话,明天你的小书桌上就会有你是非哥哥全部的前女友资。”
不得不说,羽墨打蛇打七寸,一抓一个准。
“好吧,我觉得我已经想起来了。在第1八列柜子最顶层的最中间位置。”
“k,谢谢。我已经叫我助理给你订了新西兰最好吃的冰淇淋,注意签收一下。”
宇萌高兴得欢呼起来,跟双商都高的人打交道简直就是赚得不要太开心。
从卫生间回来的零昔砚回到餐桌上大快朵颐,她还不知道羽墨已经“借用”了一下她的手机了。
零昔砚的注意力全部都在这个餐厅的美食上,她真的佩服羽墨的本事,无论在哪个地方他都能带她去她喜欢的地方,看她喜欢的景色,吃最合她胃口的美食。他的安排也很贴心,不会让她累着,也能让她淋漓尽致地玩。
在飞机上的时候,她就疑惑,堂堂一个公司的总裁在出差的途中,竟然无聊到跟着她一起兴致勃勃地看动漫,还时不时地点评几句。不过,他很少有话这么多的时候,她并没有幼稚的不让他看。
下了飞机,有分公司的专机过来接的时候,她问起他有什么工作需要她做的时候,他才发现他连brue都没带,她这才狐疑起来。
“你想把我当做brue使啊?”零昔砚很不满,虽然她也是他的员工,但是心里总有点不舒服嘛。
“先玩几天再说,你不是最喜欢新西兰吗?”羽墨灼灼的眼神欢喜地看着她。
他怎么这么开心啊,他也喜欢新西兰吗。零昔砚不知道他怎么这么眉开眼笑。
零昔砚深深呼吸了一口这里别样清新甜美的空气,这个地方是她的极乐净土,她深深喜欢这个人间天堂。奥克兰和基督城就像两颗明珠像吸铁石一样吸引着她。这里的至纯至净和水一样清澈和透明。让她的心沐浴在晨光里,整个人都是带着阳光的。
“好啊,你当我导游吗?”虽然这是一个疑问句,零昔砚心里觉得这是一个否定句,他这么忙,肯定不会带着她闲逛,还是她自己瞎转悠比较合适,她可不敢耽误他几千万上亿的生意。
羽墨果然没说话,而是拿了纸笔在白纸上划来划去,然后问她,“这样,你喜欢吗?”
零昔砚伸脑袋去看,满满的攻略和安排,吃的住的玩的标注的清清楚楚地。太好了,她不用动脑子了。她抱着他的脑门亲了一口。“我喜欢,太喜欢了。”
羽墨收收收拾东西,“好好休息吧,明天我们还有长长的旅程要走,养好精神。”
“我们?”他不要工作吗,他以为他只是给他安排一下,然后让她一个人好好玩。
“怎么,你不想跟我一起?还是你想跟你的乔酥酥一起?”怎么出了国,他的心这么不安定,仿佛如临大敌一样。
零昔砚愣住了,过了这么久,他还是撕开了这个伤口。
羽墨看她抿着唇不说话,继续说。“你跟了他两年,还不够吗?我们有多长时间没有好好在一起过了。”羽墨强逼自己去面对,“你知道吗?自从你的乔酥酥来了之后,再也没有了。”
零昔砚终于有了反应,转过了身子,不去看他,“不要把外人扯进来。”
“什么是外人?我倒觉得我是外人。”羽墨的语气歇斯底里。
零昔砚看着窗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羽墨大力的把它的脸搬过来,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你说啊。”羽墨真的很大力,零昔砚觉得她的下巴有些疼。
“放开,疼。”
“你想都别想,我才不像以前那样傻。”
羽墨转过她头的手,他的身子压到了她的身上,把她推到了窗户玻璃上。
“你跟他是不是什么都做了。不对,你们早就做了。虽然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喜欢,可是你是我的啊,你是我手心里的宝贝啊,我怎么舍得让你跟别的男的。。。”羽墨说着,痛苦地闭了眼。
零昔砚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知道他这样的姿势把他全部压在她身上,她喘不过气来,很累。抬头看上他的眼,布满着血丝,看起来很可怕,但是让人恐怖的眼里有深深的伤心和隐藏的悲痛。仿佛经历巨大的劫难,让她的心不静紧紧揪了起来,她甚至也感觉到了痛。她控制不住的踮脚把她的唇凑上去,想用她的柔软去抚慰他,让她获得一丝温暖,告诉他,他没有被全世界抛弃。
是的,刚才他的一切都让她感觉她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了。
不是的,他是她此生最爱的男人,无论什么时候,她的心只属于他。
羽墨好像看到了稻草一般狠狠咬住了她红艳艳的唇,想要一块肉似的狠狠叼着,舌头钻得想要进入到她的灵魂,好深。
他不知道她们吻多久,只知道当羽墨像舔奶油蛋糕似的轻轻舔舐她的锁骨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零昔砚觉得她很幸福,可以和眼前这个男人在这个灯火通明的夜晚在窗边热吻,给予彼此最深的颤栗和悸动。她太爱他,想把整个人和和整颗心给他,甚至他要她的命她也会毫不犹豫的赠与他,只要他要她就给。也甚至她有一种感觉,她是替他守护着自己的。多么奇异而美好的感觉!
她轻轻摸着他的头发,任他在他脖子上湿湿地亲着。这样温柔的亲昵,给了她最大的感全感。
听到她的肚子“咕咕”叫了两声,羽墨终于从她身上爬了起来,给她穿好衣服。刚才在亲吻中,他早把她外套和裤子脱了,连小内内的扣子都散了。
“去吃东西吧。”羽墨把它整理好,牵着她往外走。
晚上照样是她喜欢吃的,羽墨吃的很少,说的也少,几乎是沉默着。
零昔砚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累了?她不喜欢猜测别人的想法,更不会去问他。
她到了房间,直接去了浴室,既然不想跟她说话,那不让他看见她,他应该不会发神经了吧。
羽墨看着她踏进浴室的背影,眼睛红了。为什么他这么痛苦,可是她好像完全没有反应。他可以说是最了解他的人,他唯一不知道她到底有多爱他。他知道她爱他,如果不爱,现在怎么会和他在一起呢。可是,他要做她心底的第一和唯一,没有任何人。重要的是那个她的第一个男人,徐乔,从他身体里摘除掉。徐乔这个男人是他的毒瘤。
他不敢想六年前,自从那一天之后,他觉得整个世界坍塌了,他就像一个游魂,觉得自己活在人间炼狱,每一天都是折磨。每一天充斥着酒精和香烟,他差一点碰了毒品。其实,他为了麻痹自己,已经碰了。凭着强大的自制力和父亲的陪伴,他挺过来了。他颓废着自我放弃了半年,开始了另外一种解放的方式,交女友。频繁的交女朋友,告诉自己他已经走出来了,他们两个已经分开了,不再属于彼此了,她不在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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