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明明知道的,现在和季氏的合作也差不多了,可以收手了。”羽墨双手交叉放在桌上很平静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羽墨,我们和季氏的合作是长期的,就算现阶段的任务完成了,但是未来仍然有很多发展的空间。”羽易之看着自己的儿子表面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不得不出声警告他,“儿子,生意场上还是不能忘恩负义。”
羽墨背椅真皮座椅,提醒老爸,“生意场上也没有朋友。”
羽易之半靠在真皮沙发上,“你的妻子呢?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吧。”
“爸!”又是一声唉叹。“你觉得我们像夫妻吗?”
“我不是你们,我可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羽家的家谱上写的是季依依三个字。”
羽墨想到那一纸婚书就头疼,觉得自己两面都不是人。是他的懦弱导致了现在的窘境,就不能再因为自己的无能继续这种窘境了。
“写了是可以除的,也可以换人。”羽墨丝毫不退让。
“换人?换谁!零昔砚吗?!”羽易之的大嗓门亮了。
羽墨掏掏耳朵,直视从小对他又是严厉又是慈爱的父亲的眼神没有一丝一毫的避让和退缩。“我以后的妻子只会是零昔砚。”
“混账,你给我闭嘴!”眼前的凳子被羽易之气得踢翻了。
羽墨走过去扶起被一脚踢到门板上的凳子,“爸,你早就知道的。”
“你给我闭嘴!”羽易之把门摔得叮咚响。
bb看着羽董怒气冲冲离去的背影,给羽总竖了一个大大的拇指,真是服了bss了。在羽董没来之前,就让他提前取消了羽董与公司高层的见面会。这是早料到羽董在没开会之前就会提前离开吗,还是怒气冲天的,不愧是属牛的,生个气都是牛气冲天的。
羽易之打道回府,季依依早就出来好几次翘首以望的。陈姨心疼的不行,“小夫人啊,外面冷,风又大。老爷回来了我上楼叫你。”
“哎呀,陈姨我不冷啦。我年轻身体好,冷冷更健康!”陈姨爱怜地看着这个傻丫头把刚充好电的热水袋发给她捂捂手。
“来了来了。”季依依眼神好,看见车子进了大门,就上去靠近了车窗。
羽易之还没下车,就透过窗子看见了一张笑得极灿烂的大脸蛋。看着年轻的姑娘一脸的朝气蓬勃,羽易之心情好了很多。
“依依啊,爸爸这次回来给你带了很多礼物哦。”羽易之摸摸儿媳妇毛绒绒的头,很是喜爱这个小辈。
“谢谢爸爸。爸爸你人健康平安回来就好啦,礼物什么的才不重要呢!”话虽然是这样说的,却摆手让小陈把手上的礼物拎到楼上去。
“哈哈。”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羽易之心里微微叹了口气,这根本不是儿子的菜啊,纵使再好,也入不了儿子的眼。
羽易之不知道的是,零昔砚不是羽墨的菜。只是因为那个人是零昔砚,所以羽墨的口味就变成了她。
季依依看着羽易之上了二楼,心里微微舒了一口气。还好自己和羽墨住的都是三楼,不然现在被公公发现了那件事,她一个人可不知道怎么应对。
“爸,今晚可以跟我一起吃饭吗?”季依依剥了个橘子给换好衣服下楼的羽易之。
“嗯,”羽易之享受着儿媳妇的贴心伺侯,“今天就不跟你们一起吃饭了,晚上跟一些朋友聚聚,好久没见这些老家伙了,没跟们吹吹牛喝喝酒,心里还真有点放不下呢。”
季依依了然的点点头,脸上是掩藏不住的失望,“哦~~,好吧。那你少喝点,让昊子跟着您。”
羽易之看着儿媳从满怀期待到失望不开心,逗她,“你们夫妻俩的晚餐我这个老家伙就不打扰了。”
“什么夫妻俩啊,”季依依提到这个就慢慢的无助和厌烦,以手盖面,“羽墨只跟我吃过,”季依依伸出五根手指,“不超过这个数。还是带早中晚餐的。”季依依最后恶狠狠地强调了一下。
羽易之心里把儿子骂个半死,脸上仍是笑眯眯的,“回来我揍他为你出气。公司事再多哪有老婆重要,这个拎不清的得好好教训。”
季依依连连摆手,“不要不要,羽墨刚接手公司,忙是正常的。我一个人吃饭也吃得很开心,我只是随便发发牢骚啦,爸爸你别当真。”
“嗯。”羽易之点点头,刚刚还有些微微怒的表情转瞬表得慈祥又满意,“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儿媳,我们羽家没有看错。”
羽易之一走,季依依瘫在沙发上抱着枕头一脸的绝望,这个家还是只有她一个人啊!!!
羽墨在羽易之走后,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镇定冷静。他打给了零昔砚,“瓣瓣,上来一下,我想你。”
零昔砚本来想一口拒绝,可他没给她一点机会,她的心就软了又热了。她来不及顾及什么,就“哒哒哒”上了楼,连门都没敲,径直进了他的办公室,一进门就被搂到了怀里,紧紧吻住。迫切而渴求,渴望而急促的呼吸,零昔砚只能配合着他的步伐和节奏。不知道他抱着她站着吻了多久,她的气息已经不稳了,腿也站的酸,她把整个身体都靠在他的身上。羽墨不想停下来也不想换个姿势和位置只想一直吻她吻到天荒地老。他单手抱起她贴在自己胸口,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脸咬着她的唇在她嘴里极尽缠绵。
零昔砚体力没他这么好,真的喘不过气来了。她“呜呜呜”地求救,羽墨恋恋不舍得放开她红肿的双唇,不舍得跟她有一丝一毫的距离,还靠着她的额头,一直看着她。
待自己胸腔终于不再那么狂跳了,他一手竖着抱起零昔砚,扛到里面去了。
屁股着地,零昔砚还没来得及揉揉屁股,就被猴急的某人扒了衣服,压在床上。
亲到下面,零昔砚情动不已,早就忘记什么套子什么避孕套了。羽墨是刻意忘记,什么避孕不避孕的,有孩子了再好不过!
两双带着魔力的双手,四瓣带着诱惑的双唇,两个器官的碰撞随着四肢的舞动冲撞,带来爱淋漓尽致的合拍。
直到天已暗,灯已亮,两人才像水捞起来一样在岸边缓和喘息,零昔砚像只剩下了一口气,像缺水的鱼*着身子扑腾不了几下了。
看着一摊摊那些个自己都入不了眼的水渍混杂着团团的浑浊物,真的羞死个人了,这让助理们怎么收拾。
“你明天让保洁阿姨来收拾!”零昔砚扭着他腰上的肉威吓道。
羽墨顺着她的眼神也注意到了他们两个人制造出来的爱的印记,“没事的啦。”羽墨摸着她的头,在汗湿的大脑门上响亮的亲了一记。
零昔砚加重了手上的力气还转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听到没?”
“好好好。”羽墨仍是餍足之后懒洋洋的口气把人搂到自己身上,“下边都是湿的,睡在我身上。”
零昔砚瞄了一眼他的下边,隐隐抬头的趋势,觉得有些危险,急中生智,“我饿了!”
羽墨捏了一把她肉最多的地方,还“啵”了上去,“好,穿衣服咱们去吃东西。”
“臭流氓!”零昔砚被他无时无刻吃豆腐很是没办法,感觉跟他好了以后,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是他的一样,时不时的来一口,兴之所至的摸一把捏一把。
羽墨把车开进公司旁边属于他们两个的小窝。这里的东西一应俱全,他们一直都住在这里,因为有了人气,这个大大的房子也变得有了家气,有了温馨,有了爱。
羽易之就像退了休的老人一样,回国之后也不想管这管那。羽墨自从说了那句混账话之后也没什么大动作,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每天都是弄弄花草钓钓鱼,或者出去几天玩一下。
羽墨过得也算不错,他跟老爸摊明了心思之后,他爸也没找他谈心也没打断他的腿。他是有自知之明的,绝对不会觉得老爸是那种可以因为他几句话妥协的人。他早就在老妈那里给她打了预防针,跟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说了自己的打算和想法。陶琼本来就不赞同这门婚事,豪门怎么了,婚姻怎么了!她不也是豪门离婚妇女吗,有胆子结,没胆子离啊。既然已经确定了可以和自己一辈子携手共度的那个人,早离早解脱,对彼此都是尊重。
羽墨对于老妈亲自请老爸到家里共度烛光晚餐是知道的,不然,老爸还指不定跳出来做什么样呢!老妈为了他也是牺牲了一点美色了。
羽易之对自己的前妻的看重和那什么感情那是都不用说的,也是感慨自己儿子真的翅膀硬了,手也大了,在某些地方手也伸得比他长比他深,他暂时就按兵不动吧。看他自己怎么解决这么棘手的一件事。如果他办的漂亮,他是双手双脚赞成。如果他要是一个不小心搞砸了,别怪他心狠手辣棒打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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