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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怀孕了。。。
    “阿黛,我想吃辣椒酱。”
    “纳尼?哪种的?”阿黛每日游荡玩乐,无所事事的,好友有要求,自然满足。
    “嗯,我好喜欢你妈妈做的那种超红超辣的辣椒酱!”零昔砚想着就忍不住舔舔嘴角,口水自动分泌了。
    “恩,那我还得去我妈那里拿啊?去年给你的吃完了?”阿黛不想跑半个中国去给她拿几瓶辣椒酱。
    “早吃完了!哎,阿姨怎么做这么好吃的啊?我们可以自己做的吧。”
    “你确定?你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要做辣椒酱?”
    “我想吃啊,感觉挺好玩的。”零昔砚说过的话从来没有食言过,她也喜欢这些小尝试,蛮有意思的。
    “小公举,做辣椒酱又不是你向羽墨撒娇那么简单的,不过你真想,我就舍命陪君子啦。”阿黛满不在乎,她闲着也是闲着,找点事干干以后在老母亲吹吹牛逼。
    “随便做做啦,我们俩这么聪明,你问问阿姨怎么做的,写个方子然后我们照着做。”
    “还方子。。。知道啦,下午我去你家,我们就此造作。”阿黛跟她约好了,她知道她和羽墨两个人秘密建造的小窝,自己还没去过呢。
    她是最明白零昔砚的感情了,也最懂她的倔强与坚持。如果不再给她一次爱的机会,她就会像最明艳的一朵花毫无疑问地会慢慢枯萎,没有寒冬,也会凋零。如果让她随波逐流,爱过痛过之后,就会像燃烧的灰烬了无生息,不生不灭,不垢不净,宛如游魂。
    如果必定要伤害一个人,那她肯定希望那个人不是她的好友。
    “什么味儿呀?”羽墨一进门,就看到两个香汗淋漓的两个人在剁辣椒,洗辣椒。
    浴缸里是满满的一缸辣椒泡在水里,照得白色的瓷砖都是红通通的,满屋子辣椒的红色和红辣味。
    羽墨走到正在兴致勃勃把剁碎的辣椒一勺一勺装到罐子里,已经累得鼻尖都冒汗珠子了。接过她手里的瓶瓶罐罐,“你去休息吧。”
    “哎~,可别弄到地上了,我可不想打扫。”零昔砚长舒了一口气,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还好他来得巧,自己最近体力真的不行了。
    羽墨专注地装辣椒,阿黛心里泛酸,认真的男人装个辣椒也这么帅。“零昔砚,你眼光怎么这么好。我出手这么多次,都没遇到这么好的货色。”
    “嘿嘿嘿,我的男人当然好了。”零昔砚去厨房端了柠檬水出来喂羽墨一口。
    阿黛吃醋,“我也要喝!”
    零昔砚瞄了幼稚的好友一眼,还是端了一杯给她。
    晚上羽墨和零昔砚是在一屋子的辣辣的味道中入睡的,不过看着一冰箱的辣椒酱心里成就感十足。
    “羽墨,小墨墨,醒醒,醒醒。”羽墨眼睛睁开第一眼就看到瓣瓣哈巴狗样的坐在地板上趴在床沿边,用亮晶晶的眼睛望着他。大早上的虽然还睡眼朦胧,但生理反应来了,一伸手一把将人搂上了床,压在了自己身上。
    “小墨墨不要用胡子扎我嘛,我送个礼物给你要不要啊?”“嗯?”真不识好歹,老子明明是早安吻好嘛,真不解风情。羽墨用沙哑地低音炮傲娇的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是过年过节的,某个没心肝还给我惊喜。”昔砚用爪子糊了不解风情的人一脸。用一只手制住了两只作乱的还有长长指甲的爪子,张嘴上去“咬”了不听话的女人一脸。某女人暴怒了“你还没刷牙啊。。。。。。”某男被气的直接上牙了。
    看着被武力牢牢镇压的已经不作徒劳反抗的亲亲宝贝,用牙舔了舔脸蛋上被咬出的两道牙印,满足的砸砸嘴,仿佛施恩般问身下的小女人,“啥礼物啊?”
    昔砚一扭头,不想讲了。这个暴力的男人,搞得人一点都没有想与他分享的快乐心情了。被子拉到头顶,转过身,拿后脑勺和屁股对着他。
    身后的男人贴上来,不老实的手在她身上挠痒痒,还压在她身上,重死了,自己几斤几两,心里没点逼数啊!想到自己与有妇之夫未婚先孕,今天还被“暴力”,有点忍不住想哭了。
    羽墨手摸到小女人的眼角的泪,吓坏了。不得了,自己真的把小宝贝惹生气了,罪该万死,大早上的抽的什么风了,她要送礼物就千言万谢,感恩戴德得收下就是咯,偏要傲娇一下,找点存在感。作死!把流泪的小姑娘紧抱进怀里,不住地道歉,轻轻拍着后背给这个傻女人顺气,小傻子,不要把自己气坏了哦!嘴里哄到“瓣瓣,瓣瓣小宝贝,亲亲宝贝,老公错了,老公欠揍,老婆打老公,打我。”边说边举起她的手打着自己的脸。
    被羽墨这么耍无赖,昔砚也觉得自己矫情了。抽出手,在他的睡衣上蹭了蹭眼角的几滴泪。闷声说,“我怀孕了。”
    羽墨感觉自己血脉喷张,全身的血疯了似的往头顶灌去,头脑发热。全身又好像僵住了,想动动手,仿佛千斤重,想说几句话,嘴动了动,好像被糊住了,张不开,喉咙被阻塞住了似的。再张口,却什么都说不出,只能低头定定看着怀里的女孩,一动不动,好似要把她盯出一个洞来。
    昔砚一直默默等他的反应,过了好半天,都没见他说什么话,只感觉身子被箍得越来越紧。这个大猪蹄子,不知道自己的手劲多大么!只能奋力抬头去瞪他,结果,映入她眼帘得是他那双闪着光芒的眼睛,在黑夜中熠熠发光,漂亮得她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指摸上他那双一眨不眨盯着她看的眼睛。
    她看懂了,他的激动,他的欣喜,他的兴奋,他难以言说的复杂感情,还有,他对她的,爱。
    羽墨,心里真的是万浪涛天,破涛汹涌,五味杂陈,在他的胸腔里翻滚着,他深呼吸了几下,仿佛怎么压都压不下去。身子仿佛卸下了什么,又仿佛装进去了什么,满满当当的,多的好似要溢出来。这种感觉怎么形容呢?好像。。。就好像拥有了全世界。明明是黎明之前的黑夜,却感觉像被太阳之神照耀了一般,全身充满了使不完的力气,又好想找个人打一架,用这种方式发泄自己多的说不完的不能用语言形容的情感。那么浓烈,那么满足,那么深沉!
    也许,直到现在,他才清楚自己是那么爱着怀里的这个女人,爱到平时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是一直爱着她,只是觉得,理所当然,理应如此。但当他得知这个这个女人的身体里孕育了一个他的孩子,啊,他的孩子,他的孩子,是他的孩子,是他们的孩子,是属于他们两个的,只是属于彼此的孩子。多么神奇,多么神圣,多么想感谢老天爷,这么厚待他,让他拥有了属于他和她的爱的结晶。
    昔砚感觉到干燥温暖的大手无意识的抚摸她的肚子,她也很感动,感谢上苍赐予这个小天使给她。这样的话,就算最后,她与他有缘无分,至少还有这个小东西,陪她度过余生。
    羽墨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能看到她嘴角挂着浅浅的笑,那么满足,那么美好。低下头把轻轻的吻珍惜的落在她的额头,呢喃细语着,“我爱你,瓣瓣,我爱你,瓣瓣。”
    瓣瓣闭上了眼睛,全身心的感受着他的吻和他对她一声声的呼唤。
    羽墨上火了,这几天嘴角起了几个大泡,白白黄黄的,着实影响了高颜值。这个好死不死的女人一点都不懂事,净给他添乱。她已经怀孕了,他得加快手上对季家的动作,尽快把婚离了。可她还要吵着去工作,作天作地的,还要穿高更鞋,说什么不穿高跟鞋的女人不是女人,哪来的歪理!他退一步,说如果不想在家呆着,可以来做他的秘书。没想到她眼睛眨都没眨,一口回绝了。气得他破天荒得没亲她红红的嘴唇就出门上班了。
    在羽总气的抓心挠肺的时候,我们的零昔砚正好心情的和零宇萌吃甜点。
    “这种的这个口味好吃,上次是非带我吃了一次,真的太好吃了,我到现在还心心念念的”一个人要了一份,坐在阳光洒满的餐厅里细细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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