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睡起来了?睡得还好吗?。”羽墨捏捏她的鼻子,眼神宠溺得要滴出水来。
“舒服,”零昔砚脸蛋蹭蹭柔软的枕头,呢咛,“几点了?”
“快起来,带你出去玩。”羽墨咬一口她粉粉嫩嫩的红脸蛋,又香又滑。
“哦,你给我挑个外套,就配那个粉红色的毛衣。”羽墨捏捏她的手,“那你先把袜子穿上。”
“哎,那你顺便再给我拿个裤子吧,跟你穿的这条一样就行。”
羽墨低头看看自己穿的白色休闲裤。
走到有一条小走廊连接的一个大房间,里面是和零昔砚自己小窝大同小异的衣柜房间。
羽墨站在一排衣柜前随便取了一件大衣和裤子,还加了一条丝巾。
“哎,怎么是黑色的?”零昔砚不满,怎么不听话呢。
“你穿上了就知道了。”
零昔砚撇撇嘴,还卖关子?乖乖地套上他给她拿的衣服。
哟!这个心机by,原来他和她穿的是情侣装。仰着头让他给她系上丝巾,她扯扯羽墨手腕上系的同款丝巾,“你今天看上去娘娘的。”
“什么鬼。你今天也看上去an an的。”零昔砚的粉拳捶他的小胸口。
“好了好了,把你的鸡窝头弄一下,不然走在大街上人家以为你被人打了。”
“哈哈哈,你讨厌!”零昔砚真不想跟他讲话了,真是扫兴。
羽墨一手挎着她的肩,一手拿着甜甜圈哄她。“行了,别生气了,野性风情也是一种美啊。”
零昔砚其实早就不气了,她只有满心的欢喜。好像回到了学生时代,她和羽墨还在读书,会时不时用攒的钱互相给两个人买同款的任何东西。衣服,首饰,喜欢的东西甚至于生活用品,很多很多。两个人就像一个人一样,那样合二为一的滋味让他们感觉彼此融合而变得温暖如春。
那样细碎的小时光都储存在她大脑最珍贵的角落,值得她用一生那么长的时光去品味,去缅怀,去偎着阳光晒出细嗅的气味。
“你把甜甜圈吃掉我就不生气了。”零昔砚揪着他的耳朵耳提面命。
羽墨无奈看着一袋子的甜甜圈,她就是知道他不爱甜食,还故意买那么多,早就算计好了。
狐狸精!诱人又狡猾。
“我要去坐摩天轮!”零昔砚拉着他垂挂在她一侧肩膀上修长的中指,拽了拽,示意他看他们的头顶。
“这个是全城最高的摩天轮。”毫无疑问,这是骚包微生莫来为了把妹而特意建了这么一个毫无经济价值的玩意。
“你确定?到时候因为恐高在上面哭哭啼啼的怎么办?我可不会再一次背你下来。”零昔砚知道他说的背她下来的意思。
记得也是这么一个美好的天气,阳光明媚得她不舍得睁开眼睛,只想闭着眼好好感受光线射在身上洋洋洒洒的弹力,整个人都是懒懒散散的,想在阳光下打个盹儿。
“羽墨,我要坐摩天轮。”走到一半不想走了,零昔砚机灵的脑袋瓜想出了主意——在摩天轮上坐一圈,解解乏,没准还能睡个午觉呢。不得不说,聪明反被聪明误。零昔砚忘记了自己是个有点恐高症的人。不知道是谁把摩天轮坐这么高的,慢悠悠的升到半空中的时候,她两条腿就已经止不住的打颤了。快到顶点的时候她的脸色只能用苍白来形容了,整个人脱力的靠在羽墨的胸前。
当时还是15岁少年的羽墨还不是很会照顾人,只顾着紧皱着眉头,这个傻子,自己恐高偏要吵着闹着要坐这个无聊的东西,怎么这么粗心大意神经大条呢?平时怎么照顾自己的?害他已经在前面拐个弯就到的冰饮店已预订的冰淇淋也没派上用场。
等到后半程,零昔砚已经腿软到站不住了,羽墨只好用手搂住她的腰,把她身体的重量往自己身上压。已经是初夏了,小姑娘爱漂亮穿得又少又薄。两个人这么紧的搂在一起,都出了一身的汗。
零昔砚看着羽墨额头上都冒出了细细的汗珠,掩藏住了眼底的一抹笑意。
还有三分之一的半圈就到底了,零昔砚到底没撑住,身子一软差点倒下去。把羽墨吓个半死,第一反应是要不要做人工呼吸。触到她软软的嘴唇还在呼吸气,放下了一半吊起来的心。
他先是把她横抱起来,坚持了几分钟就手臂酸酸的,怕摔着她,就换成了背。
羽墨一直维持背微弓,两手抬着她大腿的姿势直到摩天轮稳稳降落平地。
他慌张之后脑子也清醒过来了,估计零昔砚是惊惧加上太热,中暑晕过去了,根本不需要人工呼吸之类的东西。
羽墨的高智商重新在线了,不消几分钟零昔砚就完好无损的醒过来了。
“嗯,我怎么在这里?”零昔砚睁开眼睛第一眼就是眼前深蓝色的桌子上有一盆让人看着就凉丝丝的冰块。再瞄瞄周围,是炎炎夏日最最凉快的地方,冰淇淋店!
哇!她的最爱。受到美食的召唤,她头立马就不晕了,身子也有力气了,浑身充满活力,连胃都变大了。
“羽墨,再给我吃一个嘛,一个,就一个嘛。”零昔砚是从醒来到吃东西一直靠在羽墨的肩头头都没起来过。
羽墨也当做视而不见,她不问他也当做没感觉。就当一只不听话的猪跑出了猪圈,遇到了一个喜欢的小玩具而不肯回猪圈一样。
羽墨扳着她伸出一根手指头的手,“半根。”看零昔砚的表情又准备撒娇,他及时加了四个字,“不然免谈。”
服务员又上了一个芒果口味的单球冰淇淋。零昔砚对那个金黄色的小球球舔了又舔,真是舍不得啊,只吃半个,暴殄天物。
羽墨嫌弃死了,“不恶心吗?”没看到零昔砚舌头上的口水都沾到碗里了吗?他无法理解女孩子对美食的爱。
“还有半个球,不浪费吗?”零昔砚有利的回击。
羽墨竟然无言以对。
想了想,他拿起新的勺子,一勺一勺地慢条斯理地就在零昔砚炯炯双目的窥视下把剩下的那半个吃完了。
这次轮到零昔砚问了,“不恶心吗?”零昔砚有一丝小小的隐藏的得意,整个冰淇淋几乎都沾满了她的口水,他刚才又不是瞎子,肯定看见她的哈喇子流地满满的一桌。可他。。。已经对我爱的这么深了吗?零昔砚停不住的自恋。
“不浪费吗?”他用这句她说过的话来堵她,无懈可击,完美!
羽墨对自己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来考虑他要不要吃零昔砚的口水。秉着节约是美德的优良传统他好像没有一点迟疑的选择了吃。真是一个二十一世纪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好青年呢!
零昔砚托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看着羽墨一勺又一勺的挖走越来越少的冰淇淋,留着口水。不知道是想着冰淇淋的美味,还是意淫着羽墨秀色可餐的颜。
反观羽墨吃了人家的口水没有一丁半点的不好意思,被一个漂亮得惊人的小女孩*裸地盯着也没有脸红。不过,仔细发现之后,还是在耳朵发现了两团可疑的红晕,真真是萌死个人。
零昔砚为自己的发现感到骄傲,继续不要脸。“羽墨,我也想吃。我还是蛮热的,再让我吃一口几天,就一小小口!嗯,你喂我一小口,好不好?我觉对不要一大口。”
羽墨也不知道听见了她说得哪几个字,竟然就喂了她一口。
零昔砚有点受宠若惊的把冰含在嘴里,轻轻合上嘴唇,生怕它化得太快。
羽墨想得很好,我都吃你那么多口水了,你尝尝我口水的味道,不过分吧。
真是腹黑又闷骚呀。直接说拿我的勺子吃就可以啊,想吃多少就有多少。
零昔砚仍然靠在他的肩上还想多赖一会儿,外面太热了,她真的没有勇气在没有冷气的空间里多带一秒。
一直被她靠的那一侧肩膀感觉要酸得掉下来了,羽墨用手托着她的半边脸蛋,让她虚靠在他那一侧肩上。
零昔砚后知后觉得反应过来了,从他的身后看了一眼他的身影。“我感觉你好像被我的大头压得有点高低肩了。”羽墨哭笑不得,狐狸精露出小白兔一样的神情,怎么样都不让人讨厌。
零昔砚乖觉地绕到羽墨的另一侧,重新靠上他的肩。
羽墨身心俱疲,他的肩有那么像枕头吗?
零昔砚稍微闭上了眼,靠在他的肩上,左呼吸一口清新冰凉的水汽,右呼吸一口身旁青年的干净舒爽的气息。顺时感觉自己到了人生巅峰。只要有他的,她都会感觉自己超容易被满足。
后来他们回去的路上,零昔砚故技重施,几乎一路是被羽墨背回去的。虽然断断续续的,但是羽墨手臂还是晒成了调色盘,白加黑。
零昔砚到家了才发现,心疼得不得了。直接往羽墨两色分界的地方吹气。
这又是什么神操作。还没等羽墨反应过来,他就看见零昔砚红嘟嘟的嘴唇朝他颜色最深的皮肤亲了下去,没有丝毫嫌弃,不带一丝犹豫,柔软又冰凉的触感,红唇与黑肤的碰撞,羽墨全身为之一振,这个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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