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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必须要治好这垃圾的偏头症,他想。
    渝州的脑袋转不了,只能奋力转动他的眼珠子,朝事件发生地瞥去。
    不到1分钟,布朗先生就扛着阿佳妮的身躯从软梯爬了上来。
    “看我!不许看他们!”卩恕大声道。
    渝州确实也没什么可看的,阿佳妮很快被人抬着送入了船舱,布朗先生护送她离开,只有布朗夫人面无表情,不知道是什么想法。
    渝州有些奇怪,船舷处的护栏很高,阿佳妮怎么会掉下去呢,莫非有人在推她?
    短暂的思考,渝州空洞的眼神中才重新恢复了神采。
    映入眼帘的是怒火冲天的卩恕。
    “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渝州淡定道,他的肚子适时地发出了一声哀鸣。
    “……”
    两人吃完午饭,渝州就拉着卩恕去了报刊阅读室。
    里面很安静,那些在船上闷了好几天,都快长霉的乘客一股脑上了甲板。房间里只剩下一个盖着报纸的看守老头在打盹。
    渝州在架子上翻找了近一个半小时,终于在成山成海的报纸中找到了A的资料,那是1918年的一个冬天,A与利物浦大饭店的老板站在法院的门口,身着羊绒大衣,脸上是趾高气昂的笑容。他们身后是几个一脸麻木,浑身发颤的小女孩。
    “利物浦饭店侵权案。”渝州看着那篇报道上的照片,看着那个长相普通到极点的律师,道,“金发男子果然不是真正的A。”
    到了这个时候,渝州才真正死心,承认了自己的失败。
    他偷偷看了眼卩恕,虽然两人的关系一日千里,但他总有一种不真实感,就像置身在一个满是泡泡的梦境中,气泡一破,梦就醒了。
    不能直言他得不到瑰梦石。渝州咬开舌根,干咳了几声,鲜红的血液从嘴中喷溅,落在雪白的手帕上。
    卩恕本来坐在看守员身旁的安乐椅上,眼皮一沉一沉都快睡着了,这会儿一下惊醒过来,“你怎么又流血了?”
    “没事,就是旧伤复发。”渝州“脆弱”地虚晃了两下,倒在他的怀里。
    卩恕托住了渝州的身体,“都给你放了一天假,非要在外面乱跑,出事了吧。”
    “时间不多了,瑰梦石……”渝州剧烈咳嗽起来。
    “行了。瑰梦石我自己想办法。”卩恕笨拙地拍打着渝州的背。
    “啊?”渝州想到了一万种回答,独独没想到这一种 。
    “啊什么啊,就知道你靠不住,信你,还不如信一头猪。”卩恕没好气地说道。
    “可是。。”渝州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卩恕自信满满的神情,还是闭上了嘴。左右用不着他了,好好看戏就成 。
    卩恕这回也不管渝州同不同意,直接扛起他往头等舱走去。
    路上,两人偶遇沙文和宝莉·波顿,他们两个围在欧文侦探身边,神色凝重地讨论着什么,根本没有注意卩恕两人。
    渝州叹了口气,儿大不由娘啊,距离副本结束还有3天,主线剧情应该已经走到了中段,双方的较量也臻至白热化。
    他已经错过了入局的时机,这会儿再也没有资格了。他感慨一声,没有和3人打招呼,默默离开了。
    路途中他又遇到了罗伯茨·霍克,这位恪尽职守的老人正守在大厅的第一线,替船上的乘客排忧解难。
    “你好先生,我房间的水管炸了。”
    与罗伯茨老人说话的正是渝州介绍过去的明学家。这会儿他正兴致勃勃地搞着幺蛾子,好趁机接近老人,从他嘴里套出话来。
    两人互相使了个眼色,就匆匆分开了。回到房间的渝州也不再多想,爬到床上舒服地呻吟了一声,看黑桃3,4的模样,对瑰梦石是势在必得,这回他真的只要躺好就可以了。
    卩恕坐在床头,不知想些什么,等渝州沉沉睡去后,他朝壁炉中加了一大勺碳火,这才离开了房间。
    下午4时,渝州醒来,没找到卩恕,他害怕再受到狙击,就没贸然出门,而是打开手机,在床上玩了两把连连看,但半个小时过去了,依然不见人影。
    渝州这才紧张起来,出事了?他的脑海中闪过疯狂科学家抓捕怪物的画面。
    “不是被人联手抓住给切片研究了吧?”渝州赶紧穿上鞋袜,快步走了出去。
    没走两步,就看见B5门口围了一大群船员,米勒队长和他的下属大花臂强森也在现场。
    屋内传来女人歇斯底里的咆哮声,“查尔斯,我要和你离婚,你一个子也别想从我这得到。”
    “不,不,别这样,艾琳,我错了。”男人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这样的话语。
    “别叫我的名字,滚!和那个下贱的女人过去吧!”艾琳·丹诺生女士撕扯着嗓子喊到。屋内又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摔盘子声。
    米勒队长皱眉,似乎很不愿意处理这样的家长里短,他命令他的下属上前拉架。自己则站在门口冷眼旁观。
    嘿,这不是和他有两面之缘的B5女士吗?渝州凑过去,只见一个鼻青脸肿的男人被一脚踹出了房门,身上的衬衣被撕成布条,说不出的凄惨。
    “这是怎么了?”渝州拉过一个小船员。
    “查尔斯先生偷情被丹诺生夫人发现了,夫人要离婚,先生不愿意,这不,都快闹了一下午了。”小船员聊起八卦也是眉飞色舞,“说起来,这段婚姻从一开始就不被人看好,丹诺生夫人的父亲可是公爵大人,而威尔士先生只是一个不入流的银行小职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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