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等他飞过来黄花菜就凉了!’
‘他一定是和当地黑涩会老大说;我的女人在你的地盘上遇到了危险,失联了,四个小时候后我下飞机,我希望届时能毫发无损接她回家。’
‘呜呜呜,太帅了啊啊啊!我愿意从此不再叫他狗男人!从此爱他敬他,直到顺顺利利把他送上大红的喜床!’
一直低头在看手机的周深终于抬起了头。
阮骄脸上还洋溢着幸福的微笑,“亲爱的……”
?????
阮骄哽住了……
随后360度旋转升天。
炸了……
‘麻蛋!周深你个狗东西你居然偷看我手机!’
周深脸黑的像是锅底,指着屏幕上的弹个不停的消息,“说说,这个小奶狗,是谁?”
阮骄她,翻车了……
——
“姐姐!谢谢你那会儿帮我引开她们!”
“我现在坐上去乡下的大巴车了,手里虽然什么都没有了,但是心里想着姐姐,一点也不觉得难过。”
“虽然姐姐说结婚了,但我一点也不相信。姐姐就算真的结婚了,肯定也是被逼的,一点也不快乐,和姐姐在一起的这些天,我都没见过姐姐和人聊过天!”
……
消息还在源源不断往外蹦,周深关掉了静音,方铭的消息叮叮当当往外蹦。
阮骄纵横戏精界二十余载,第一次翻车现场如此惨烈,以至于她自己短暂地失了智,盯着屏幕呆住了。
周深黑着脸,“不是故意要翻你手机,它一直在响不停,然后看到了这些东西……”
“阮骄,你解释一下。”
阮骄低着头不动,仿佛石化,看来是坐实了周深这顶绿帽子。
感情破裂,铁证如山,就算是个精神病,起诉离婚也板上钉钉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有那么一点点微妙地不爽。
但总算是解脱了。
周深长舒一口气,“那我们……”
“离婚”二字即将脱口而出,阮骄忽然抬起了头,脸上满是疯狂。
周深:“!!!!!”
阮骄歇斯底里地喊:“周深!都是你逼我的!”
周深:??管我什么事?
“你和那个女人!居然有了孩子!我受不了!你知道这些日子我是怎么过来的么?我在泰国的这段日子,没有一晚上能睡得着觉!”
阮骄声嘶力竭,“我一闭上眼,就是你和她在一起卿卿我我的样子!我们结婚那么久了,你都没碰过我,可是你,你居然,和她有了个孩子……想到这些就要恨的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挖出来!”
周深害怕她第二个人格跑出来,急于解释,“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已经把那晚酒店的录像拿到了!进他房间里的不是我!”
‘我呸!想要给老娘带着出轨的名头离婚!你清清白白一株大莲花,做梦!’
‘亏得老娘还为你守身如玉!早知道就给你种上一片青青草原!’
‘今天不把这个锅扣在你头上,誓不为人!’
‘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阮骄疯狂摇头。
“拿到了录像又怎样?你们只在那个酒店幽会么?你肯定早就把所有的证据都删干净了吧?你肯定和那个女人商量好了!”
“今天在这里逼我离婚,和我说你和她清清白白,等把我赶出去,就立刻把她娶回家!睡在我的床上!□□个月过去,她给你生下一个孩子!别人说起来,就知道我肚子不争气,不能给你们周家留下一个种!”
“他们都不知道你和这个女人在我们还没结婚时就搞上了!”
“他们只会说我不要脸!!可不要脸的到底是谁!”
周深被这一套整懵了,“怎么又到了刘妮娜身上去了?”
阮骄抓着周深的领带,面目狰狞,“你还敢提那个贱人的名字!”
周深咽了咽气,紧张得说:“好好好,我不提了。”
阮骄忽而坐回原地痛哭起来,“他不过是我在寺庙求签时一个俗家弟子,见我夜夜不能眠,送了我一本《大悲咒》,为我诵读经文,他还是个孩子,你居然……你居然……”
周深觉得哪里不对,但他不敢说。
阮骄憋出最后几个字,“思想如此龌龊!禽兽不如!”
周深:“……”
“那你叫人小奶狗!?”
阮骄:?草,坏在这儿了!
日!又要翻车!
阮骄猛地一掐大腿,眼泪哗的一下全冒出来。
周深:“???”
“我说过的话你都忘了!你从来都不爱我。”
周深懵地厉害,心想着:我确实不记得你说过什么话?可这跟小奶狗什么关系?
“我们订婚时在米其林聊天,我说我养了一只一个月的小奶狗,可是它是死了,我永远也忘不了那双眼睛?”
周深下意识反驳:“你说过这话?”
阮骄面不改色,继续痛哭流涕,“就是这个孩子……他的眼睛跟失去的小奶狗太像了,大师跟我讲六道轮回,他一定是我死去的狗转世来找我了!”
周深:“??”
怎么人又成了狗?这特么是什么达尔文退化论逻辑?
阮骄偷偷把手机往后塞。
周深警惕地察觉到了,顿时明白过来:“你在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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