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骄心里苦,还要对周深撒娇,生活真是艰难,“那阿深,如果有人欺负我,你会帮我么?”
周深皱眉:“你在想什么?谁会欺负你?”
‘我在想你的林妹妹待会儿欺负我你会怎么办!’
阮骄气的要磨牙,脸上还是笑嘻嘻的,抱着最后一线争取盟友的机会,摇着周深胳膊撒娇:“阿深,你是我老公,我们才是一家人,你要保护我哦。”
周深被嗲的难受,努力抽开手臂,“你先松手。”
阮骄的心凉了半截,内心哀嚎不已。
‘这狗男人待会儿斗起来的时候是指望不上了!我真是太惨了!’
阮骄假装不情不愿地松了手,背过身子生闷气去了。
周深这边却是莫名其妙,这一路上都说的什么话啊?
——
车子开进爷爷奶奶的独栋小院,阮骄一直背对着周深,俨然一股需要哄的姿态,但周深以为她又再作,压根没理。
直到二人下车,表妹林思凡穿着一身精致小礼服,身上阵阵香水味儿,欣喜着跑过来,周深看了看戒备十足的阮骄忽然明白了什么。
“表哥!”
林思凡已经到跟前了,眼看着就要挽上自己的胳膊,周深不慌不忙,回身给正在出车门的阮骄搭了把手。
阮骄:“????”
‘我的天呐,周宝玉居然还看得见她的正妻!是老天爷今天没睡醒吗!’
周深看阮骄的动作迟疑了一瞬,轻声催促道:“怎么了?还不下来?”
‘虽然不知道狗男人在搞什么鬼!但这一刻!我开心了!’
狗男人在这里撑腰阮骄简直是狂傲,扶着周深的手腕趾高气扬地出来。
林思凡自打周深背过她去接阮骄脸色就难看的不行,阮骄那叫一个神清气爽。
但好戏还得在后面。
俩人都是第一次见面,林思凡最先反应过来,摆出一副妹妹见嫂子的主人家姿态。
“表哥,这是新嫂子呀,长得真漂亮。”
阮骄打量这小表妹,漂亮是挺漂亮,但年纪不大,一看就是娇宠惯了的,总归差点风韵在里头,裙子再漂亮,倒是更显得她幼稚了。
阮骄莞尔一笑,挽着周深的胳膊,小鸟依人道:“你是思凡表妹吧,早就听阿深说起过你,上次我们婚礼你没来,阿深还特别记挂你呢。”
林思凡脸上流露出一点喜色,娇嗔道:“那是,我和表哥从小一起玩到大,比亲哥还亲,表哥什么事都想着我是应该的。”
阮骄慢悠悠地说:“是呀,阿深说盼着你也快点嫁出去,他也好当一回娘家大舅哥。”
阮骄故意把“大舅哥”三个字咬的特别重,提醒一下这脑子不清楚的小表妹不要想搞什么人间绝恋。
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天天活在梦里呢?
果然,林思凡的脸上就挂不住了,赌气地看向周深。
周深不轻不重地看了阮骄一眼,但是也没否认,而是跟着说了句,“老大不小的了,是该嫁人了。”
“表哥!”
阮骄娇滴滴地说:“我还认识几个青年才俊,可以介绍给思凡表妹呢,等会儿我把联系方式推给你。”
论婊,谁还能比得过白莲花阮骄呢?
周深看了阮骄两眼,意思是够了啊。
阮骄却蹬鼻子上脸:“阿深你瞪我干嘛呀,我还不是看在你俩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才这么操心,表妹现在不着急,过两天好男人就都被抢走了啊。”
说完还要婊里婊气来一句,“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一样运气这么好能等到阿深啊。”
周深都听不下去了,何况林思凡,只见她小脸气的发抖,“你自己留着吧!”抛下一句话就跑了。
“你少说两句!”周深等林思凡跑进屋里才训阮骄。
阮骄看周深的脸色也并不是特别差,也琢磨出来周深也很上头这个表妹,自己出头正好不用周深唱黑脸,毕竟有些话他来说不大合适,周深也就乐见其成。
这么一试探,阮骄就有了底,周深是站在她这边的,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再来十个表妹也打得过!
‘啧,这狗男人今天的表现得加鸡腿!’
思凡表妹第一个出来,光速铩羽而归,也不过几句话的功夫,剩下的亲眷便都出来了。
亲戚都在婚宴上或者筹备婚礼的时候见过,阮骄收敛了那股婊气,客客气气和他们问好,嘱咐司机把卡车开进后院卸东西,一家人热热闹闹进门。
林思凡站在二楼上,看大家簇拥着阮骄他们进来就生气,连楼梯口都待不住了,蹭蹭蹭回卧室摔上了门。
奶奶是个老顽皮,带着老花镜正瞧着阮骄送给她的观音玉坠,这玉坠是老坑玻璃种里的极品帝王绿,又是名家雕刻,如果不是阮骄家这种家里搞玉石开采矿的,周家就算拿着钱想买也未必买的到,老太太还挺喜欢。
听到顶上门“砰”地一声,吓得老太太赶紧把玉坠护在怀里,瞪了周深姑姑一眼,“这么大年纪了还摔门,真是被你们俩惯得不轻。”
说着还要看了旁边几个大人,“别以为说的不是你们,你们也有份。”
周父周母这一辈宠林思凡,但是老太太可不偏宠,心里一杆秤那叫一个清楚。
几个长辈都附和,周深姑姑也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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