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石择南不会来找我了。
就算他想我找我算账,他一个大忙人,也不应该那么快吧。
结果那天把我匆匆赶走后,第二天我才刚起床潘管家就打电话喊我过去了,非让我冒着大雨跑过去。
不过这次有点例外。
我没能在那个死气沉沉呆板至极的办公室里找到他,书桌上依旧是堆满了文件,整整齐齐的迭在一块等候着审批,但负责审批它们的人却不知所踪。
我皱了皱眉头,转头看向潘管家,想问他怎么回事。然而他没理我,只是让我乖乖待着。
这未免也太奇怪啦。
把我叫过来但人却不在,这种情况在姐姐的日记里可从未出现过。
难道因为发现我骗了他石择南不堪欺骗想囚禁我?还是说……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口处传来了一声轻响。
我迎声抬头看去,见到站在门口的那人时征了怔,好半晌都没能反应过来。
石择南回来了,他确实出现在了我面前。
但他此时的模样和昨天衣衫整齐尽显精致的样子大相径庭,石择南此时浑身湿了个透彻,薄薄的衬衫紧贴着他身躯,无比清晰的勾勒出他腹间起伏的硬实肌块线条,那两点粉粉的乳珠还在薄衫下若隐若现。
我昨天被他硬是按在床上从后边来,压根没看见他这人褪尽衣物后到底是什么模样,可现在瞧瞧他这副样子,我觉得他比我还能勾人。
石择南看见我时,似乎也怔了怔,他也做出了和我一模一样的反应——回头去看给他端上了温热毛巾和干净衣服的潘管家。
看来不是石择南叫我来的,应该是潘管家自作主把我叫过来的。
可这也有点不……不太对劲吧?为什么潘管家要这般逾矩啊?他不是那种会谄媚主人的下人,也完全没有必要。
我有点茫然的挠挠头,石择南他又不爱说话,我看他只是一个劲的盯着潘管家,表情说不上是开心的,也看不出是愤怒的。
潘管家也是伺奉石择南的老人了,据说还待奉过石择南的爷爷。所以在石择南冰冷的眼神带着质问直盯着他时,潘管家泰然自若,仍是一副低眉顺眼不卑不亢的和善模样,毫无畏惧的回望着自己顶头上司。
我也没看懂潘管家和石择南到底眼神交流些什么,反正潘管家淡淡的说了句:“少爷,我希望您能宽慰自己,是时候该放开乔小姐了。”
闻言石择南脸上神情顿时变了个颜色,那脸黑得一批,英眉深深的打着一个死结。我觉得他是在生气了,因为他瞟了一眼我,抬起手往外边指了指。虽然石择南他面瘫得可以,即使是生气,也仅仅皱皱眉头,那副俊俏的面容也依然夺人眼目——可我很识相,很识相的明白石择南看了一眼我后,指着外边不是让我看外边的意思,而是非常直截了当的在跟我说“你走。”
也好,我继续待下去太尴尬了,爽快的起身准备拍拍屁股走人。
石择南则是转身就往内屋走。
谁知在这时候,我准备走人时迎面对上了潘管家的眼神。
我吓了一跳。
说实话潘管家在我印象里向来是和善亲切的模样,我完全没想到他竟然会瞪我——不不不,我觉得这应该不是瞪,他这简直是在命令我。
潘管家看向我的那双浑浊眼睛里,带着不由抗拒的命令涵义,仿佛是在无声的警告我,然后他指了指已经往内屋走的石择南的背影,我没看懂他这动作,直接愣住。
大概是见我不开窍,潘管家也不打算和我迂回,开口就是一句:“易小姐,请您去宽慰一下少爷吧。”
我眨了眨眼睛,正要问为什么,潘管家接着又是一句:“如果这次您宽慰不好少爷的话,我们就解除合同,余下的债款记得旦日结清。”
???
我的妈呀?!
这个不行!万万不可!我姐姐在日记里说过合同的事情,这个合同可不是握在石择南的手上,而是在潘管家手里。姐姐还说过,石择南起先压根不想要情人,他的身边根本不需要她的存在,是潘管家强留了她下来,说让石择南得负责到底——而依石择南现在对我的态度,我敢保证如果潘管家提出解约的请求,这男人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就同意了,绝对不会留念,绝对不会管我死活。
所以听到潘管家这话的我吓得够呛,连忙就是一个转身,跌跌撞撞的跑去追石择南。虽然我很清楚我这么不乖的举动肯定会惹石择南生气,但比起我家未来的小日子,很显然石择南的怒气在我眼里不值一提。
石择南早就察觉到身后动静了,他人迅速的迈进内屋,打算抬手关门拦我在外。
可惜我什么不好,偏偏就是跑得特别快。他关到一半时就被我伸手截住了,石择南见状,抬眸瞪向我。
我太难了,我只能苦巴巴的跟石择南哭道:“择南,你别这样……”
他紧抿薄唇,那双深邃暗沉的眼眸是冷意涌动。
他无动于衷,执意要关上门。
我当然不能让他关上!
我使出平生二十几年来最大的力气,咬着牙根硬是顶开了门。
石择南白皙的手背上已经迸起青筋了,他怒瞪着我,那双漂亮的黝黑眼睛流露出来的意思,他不用说话我都懂了。
“择南……”我又开始装可怜,这次我其它的话什么也没说,只是一个劲的唤着他的名字:“择南、择南……”
大抵我这苦苦哀求的模样太过可怜,终于把石择南这个冰块男人给打动了一点点,于是他卸了点力气,被我趁势抓住机会,一个用力推开门,迅速的往前扑去。
我成功扑倒了石择南。
我胡乱的往下摸了摸一把握住了他的东西。
这时候我根本不敢去看石择南此时是什么表情,我一心只想着潘管家说的解约,然后咬咬牙握着那软软的东西揉了揉,反正不是要我去宽慰他吗?让他爽不就完事了?
石择南被我握住后身形顿时一僵,大抵是因为浑身湿透了的原因,他的体温显得比平时高了一些,冰凉与滚烫的两种感觉交织在一块,导致石择南的欲望起得尤其之快——他奋力想推开我,可我的劲儿使得比他还大,又给攀了上去。
当然,我觉得我能够压制住他的最大原因只是因为他现在状态不好。
石择南的状态是真的不好。
他似乎是太过疲惫了,眼眶下是一圈淡青,我就算不刻意凑近看,我都能看出他的眼睛里布满血丝。现在又是浑身湿透,他的体温越攀越高,无意间泄露出来的声音都带着浓浓的鼻音。
我伸手扣住了他的手腕,骑在他的腰间,石择南却连起身推开我的力气都没有——若是换作我对昨天的他这么做,他保证能把我丢出屋外。
可他真的太累了。
我低头看向他的眸底。
我说:“等我给你弄舒服点,你就快睡觉吧,别折腾了。”
石择南闻言,那俊容摆出来的表情意思简直就是大写的四个字“我不需要”。
但他的命根子却分明不是这个意思,那玩意兴奋得很,即使隔着层裤子的布料我都知道它顶端已经兴奋的泌出点粘液。我收紧手指上下滑动,按压着它敏感的顶端,石择南被激得腿部肌肉都绷得紧紧,他眼角泛红的瞪着我,说实话,这个眼神毫无杀伤力。
我回忆了下昨天初次见到他看向我的那个冰冷眼神,再和眼下的他做个对比。莫名的,我竟然有一种快意,这让我更加卖力的去揉捏他的性器,甚至低头去亲吻他滚动的喉结。
石择南揪着我的衣领,剧烈的快感使他额间青筋毕现,他咬着牙终于喊道:
“易倩!”
我怔了一下,但也仅仅只是一下,然后下手的力度动作更大了。
我的指尖隔着布料勾勒着他勃起的性器线条,他裆部鼓鼓囊囊得很大,我松了手,用掌心覆住用力揉了揉,石择南瞳孔顿时一刹,紧抿的薄唇一下子泄出了声呻吟。
我更加得寸进尺,这次伸手握得极重极紧,上下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我其实很少给男人这样做过,只是之前的男友很喜欢追求刺激,曾经为了追求他讨好他我私底下学了不少下流技巧。
“怎么?现在知道我是易倩了?”我极具恶劣性的问着他:“昨天不是还要问我是谁?”
不过石择南估计压根没听我在说什么,在我问他的时侯,他已经陷进高潮,肿胀的前端一开始是一股脑地射出了一堆,弄得他裤子裆部又湿了一大滩。后来被我恶意扣紧了前端的一部分后,石择南似乎疼得唔了声,只能一小股一小股的喷着,断断续续的又射了一堆。
我隔着布料都能清楚的感觉到那股液体的黏腻,我轻轻摩挲着他的顶端以延长加大他的高潮,湿嗒嗒的粘液渗透布料都弄了我一手,石择南张了张嘴,却是爽得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微眯着那一双极其漂亮深邃的黝黑眼眸,喘着息看向我——那双眼眸里没有什么冰冷或是含怒的情绪,只有被情欲冲刷完理智意识后的迷离、脆弱。
我的心顿时有点怦怦乱跳,也不知是鬼迷心窍还是什么,我抽出他的皮带,褪下他裤子,扯开他湿得一塌糊涂的底裤。
我俯身下去含住了他,他的性器和他现在的模样一般,浑身上下湿漉漉的。
“易倩。”
他又喊了我,只是这次的语气里带着一股黏糊糊的腔调,像是在鼓励又像是在催促,哪像之前还带着满满的怒意,这次柔软得简直像情人之间的亲昵爱称。
可惜了。
我舌尖舔走他龟头流出的浑白液体。
——我不是“易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