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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面色尴尬,虽说各门各派弟子对于自家掌门没有当选都遗憾得很,对于新任盟主的武当也是语气酸得很,但说到底武当宋掌门还是凭实力拿下的盟主之位。而且人家前任盟主白三空老前辈也表示了认可和祝愿,他们真要是去找白三空老前辈,这不是明晃晃打人家脸还丢自家门派的脸嘛,谁愿意做这事?
    众人重新坐下,也没有再提这件事,反而说起了江湖近来传得厉害的两个骗子。
    这两人,一个自称白马将军,另一个正是锦衣侯。
    虽然这个锦衣侯的称号和销声匿迹了数年的剑道至尊一样,但恐怕在场的任何人都不会把这两人联系在一起。
    一个曾是剑道至尊,还有就是少数人知道的紫衣侯的师兄;一个却是下九流的骗子。
    他们却不知在讨论的主人公之一正在客栈的角落里一脸兴味地围观他们的表情。
    哎呀呀,你说你跟了我那么久,怎么还是那张死人脸啊?rdquo;周方喟叹道。
    乔期早已习惯了这人自说自话,夹了一块肉给紫翎,看它乖乖吞了下去,摸了摸它的脑袋。
    周方尝试着夹肉给它,却被扭头拒绝。
    周方嘿了一声,嘀咕道:和主人一样难伺候。rdquo;
    紫翎却突然转过头,冲他扑了扑翅膀。
    行行行,我说错了,你简直比你主人还难伺候!rdquo;周方躲着它的大翅膀求饶道。
    这白三空听说因为先前和人比武重伤,今年连武林大会都没有参加,在家养伤来着。rdquo;周方嘴闲不下来,非要扯点什么才好,便和乔期说起了白三空。
    乔期自然知道白三空受的伤有多重,他当初只是为了任务和人切磋,并没有下死手,而且白三空这么多年的内力也不是摆着看的,按理来说五年了怎么也该好全了才是。
    周方低声道:我看呐,白三空倒是挺聪明的。占了盟主的位置三届了,多少名门正派的掌门眼瞅着那地,他要是再不挪位恐怕就要犯众怒了。rdquo;
    五年前横空出世一个高手,挑战了十位黑白两道的高手,唯独只有白三空活了下来。后来那人被追杀了一段时间就低调了起来,听说曾在五色帆船出现过。rdquo;周方说到五色帆船时脸上神色复杂了一瞬,接着又若无其事地说完了下文:之后就没有人再见过他了。今年的新秀在武林大会上可是大放异彩,这么重要的场合那人却没有出现,你说那霸刀柳期怎么会缺席呢?rdquo;
    他说完后才意识到乔期还是个十来岁的孩子,对江湖上的事似乎也并不关心,问他又怎么会有答案呢。
    周方没想过乔期会搭理他,却冷不丁听到他说道:或许是时机还没到也未可知。rdquo;
    周方一愣,琢磨着这句话,笑了,是了,我虽未见过霸刀柳期,但想着能重伤白三空,还能在白府全身而退的人物,想来是看不上现在的新秀的。rdquo;
    说着,他打量着乔期,试探道:小乔啊,你真的不认识柳期?你师承霸刀,名字和柳期又仅一字之差,嗯?rdquo;
    乔期配合的身体微微一僵,掩饰性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惹得周方眼眸发亮,探究地盯着他。
    乔期戏演够了,放下茶杯淡淡道:我和他没关系,别问这种毫无意义的问题。rdquo;
    瞧着乔期这种一看就是有故事的话,怎么能让好奇心爆棚的周方不探究下去?
    周方道:虽说刀剑不同宗,但总的来说还是殊途同归嘛,我对他好奇得很,轰动江湖却又消失的这么突然,整个人神秘至极,我想对他好奇地总不会只有我一个人的。rdquo;
    乔期无动于衷道:哦。rdquo;
    周方:hellip;hellip;rdquo;会不会聊天?!
    客栈这一天如往常一般,仅仅是平凡人生里无数平淡无奇时间中的一天,可是周方完全没有一点防备,乔期会突然不见了!
    他还记得那天从客栈回去的路上,乔期背对着他突然说了句:若是有一天我不见了你也不用去找我。rdquo;
    他那时还觉得这小魔王不知怎的就煽情起来,用这种别扭的方式撒娇,他当时笑着掐他的脸颊,带着几分严肃和玩笑的语气道:老头子哪来的那么多时间找你,所以小魔王如果你什么时候要走了可一定要师父我说一声才行,省得我一把老骨头了还得操心。rdquo;
    hellip;hellip;
    乔期真的失踪了。
    周方找遍了附近所有的地方,所有人都没有见过一个穿着紫色衣服的小孩。
    他带着暴躁的语气道:这小魔王又出什么幺蛾子了?!rdquo;又去了先前去过的地方找人。
    乔期房间里的东西整理地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就像是第一天刚搬进去时的样子,唯独人不见了!
    一句话都没有,人就这么离开了!
    周方想破了脑袋也不明白乔期怎么会突然就走了。
    这个问题直到他再次见到乔期也没有得到答案。
    hellip;hellip;
    乔期去哪了?说实话他自己也不知道该去哪。
    他一个人毫无目的地走着,穿过山林,淌过河流,他就这么走着,即便刮风下雨也没有停下脚步。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脑袋里一片空白,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做,他的身体感觉不到疲惫,尽管血条一点一点地下降他也没有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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