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青青青一向独来独往,可就在前几天身边突然多了个小孩,我看那样子护短得很,虽然还不清楚这小孩是他什么人,不过看他紧张的模样肯定不会放着他不管。rdquo;房间里的另一个男人开口道。
女人装模作样叹息道:这孩子怪可怜的,我看着欢喜得很,可谁叫他和韦青青青扯上关系呢,若不是我还真想养着。rdquo;
好了,你要是有办法让他向着堂里,帮着我们让韦青青青再无反击的余地,我或许会考虑留他一命。rdquo;第二个男人说道。
女人笑了笑,道:那敢情好,和尚你可说话算话,暂时不能杀了这孩子,先留着养养。rdquo;
房间里又一个陌生的男人响起:韦青青青已不足为虑,他若要公开澄清也不过是自寻死路罢了。rdquo;
女人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道:还是小心一些为好,这件事惊动了总堂主总会有些不方便。而且那些案子牵连甚广,我们这会儿也算刮了一些,足够花上十年八载了,犯不着再冒大险。rdquo;
第一个开口的男人道:话虽这样说没错,但开了头是收不了手的,虽说这笔钱也够咱们花一段时间,可堂里那么多兄弟hellip;hellip;rdquo;
堂里?rdquo;最后说话的陌生男人冷哼道:只怕贤伉俪的花销也不小吧?淮阴堤边的那五十余顷地不是在上个月就被你们买下来了吗?rdquo;
此话一出,先前的男声立马道:怎么,解供奉是不相信我们夫妻?rdquo;
解严冷寒声道:不是信不信的问题,我们冒死做的那几件大案,得来的东西可全在你们夫妻手里,我们怎么知道你们夫妻是怎么处理的,要让我们相信也可以,那就查账吧!rdquo;
你这话分明就是不信任我们!rdquo;女人咬牙道。
还是查账的好。rdquo;男人淡淡道:免得咱们里外不是人,查账反而落个清白。rdquo;
房间里一时安静了下来。
韦青青青还没处理好,你们倒是内部先吵了起来。rdquo;不坏和尚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句。
过了会,女人瞧着床上孩子的睡颜,问道:你的药能维持多久?对这孩子没什么大影响吧?rdquo;
不坏和尚带着点冷嘲道:我的药我自然有分寸,不到明天晚上他是不会醒的。便是雷劈到了这里他也不会醒。rdquo;最后重重补充了一句。
女人放了心,也不计较和尚的语气。
紧接着他们离开了房间。
被敲定一定会昏睡到明天晚上的乔期睁开了眼。
或许是觉得一个被下了迷药的小孩没什么抵抗能力,也没给他绑起来,就这么扔在床上,门外甚至连一个看守的人都没有。
乔期推开了门张望了一下就朝着一个方向跑了,路上边往地图指示的方向走一边完美地躲开了所有人。
烬看着他走到库房,从背包里拿出一枚银针,轻而易举就撬开了锁,十分自然地走进去,然后把所有东西捞进仓库,又施施然走出来关好门上好锁。
烬:hellip;hellip;rdquo;
任他看过了那么多宿主,也没见过摆脱了绑架后第一件事首先是搜刮金银财宝的!
做完这件事之后,看到地图上两个黄点靠近,余光看到拱门处走过来两个穿着统一制度的男人,乔期当机立断施展轻功离开了此处。
换班回来的因为喝了点酒迟到的两人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身后守着的库房已经空无一物了。
还在庆幸,还好管事的陈苦莲夫人没在这个时候过来巡查。
乔期落在一座院子里,院门上落笔临风快意阁rdquo;。
乔期看着地图上显示的绿点,转了转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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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任花正在房里绣花,房间里烛火通明,在灯影下她的侧脸清丽绝伦,脸上满是柔和的神色。
她的身旁还有一个丫鬟翠儿,她凑过来小声提醒道:夫人,夜已经深了,您还是早点休息吧。rdquo;
梁任花面上带着些疲惫,却没有放下手里的东西,柔声道:天色不早了,你若是困了就先去休息吧。我不要紧,还能再绣会。rdquo;
翠儿见劝不动,堂主这几天又在外面忙,叹了叹气,躬身退了出去。
她的房间在隔壁,梁任花有什么吩咐她可以立马赶过去。
梁任花又绣了一会,眼睛有些酸涩,她揉了揉眼睛,听到身后的开门声,以为是翠儿,出声道:还有什么事吗?rdquo;
没人回答,梁任花觉得不对劲,又思及丈夫在江湖上的地位,总有些人眼红,不禁起了警惕。
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慢慢转身,实际上手里的绣花针蓄足了力,只要一有不对就能牵制住对方一会。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看到的会是一个孩子!
门被推开些许,一个长相极为精致可爱的小男孩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她,白嫩的脸颊有些婴儿肥,侧着身子扒在门框上,瞧见她转过身还眨了眨眼睛。
和丈夫成亲多年无所出,近来觉得应该是好事将近的梁任花:hellip;hellip;rdquo;突然就母爱泛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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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青青青因为无缘无故遭到武林同道的追杀,因此才晚了些时间回客栈,可没想到就因为晚了这一点时间他就把人给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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