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过就是我的一条狗,竟还妄想要攀附我。你若执意要娶我,那便娶具尸首回去吧。rdquo;
纤纤素手突然抬起,素白宽袖轻动,漾起阵阵冷香。女子微仰下颚,手指清冷决绝的指向男人,离那挺翘鼻尖只有半寸。
苏白月自以为十分绝情,定能让变态男主觉得自己不可救药,然后回心转意迎娶正牌女主,使成功事业更上一层楼。
可她万万没想到,男主的变态程度已经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宽大的袖摆随着女子的动作微微下滑,露出一截凝脂皓腕,纤细如玉,一折即弯。
虽然被指着鼻子骂了,但男人根本就没有听见苏白月在说什么。他的视线往下滑动,看到那微微带颤的粉嫩指尖,如凝着朝露的桃花瓣,待人品尝。
苏白月眼见陆犴怔愣着眸色,双眸漆黑若深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她突然间心中发憷,正欲怂怂的将手收回去,就被男人一把握住了腕子。
男人的手覆满厚茧,看着白皙干净,实际粗糙的紧。苏白月这副身子又惯是个身娇体软,细皮嫩肉的,就算是穿粗一些的布料都不能适应,根本就禁不住陆犴这看似轻巧的一握。
苏白月清楚的看到男人张开了嘴,露出舌头。
在差点舔到她指尖的时候,苏白月赶紧将那根手指头缩了回去,紧紧的用拳头保护住。
男人扑了个空。他轻颤了颤眼睫,眉眼半垂,乖顺的在苏白月颤抖不已的粉拳上落下一吻。细腻轻柔,犹如羽毛;又炙热厚重,犹如火灼。烫的苏白月心口一紧,恨不能立刻给这只魔鬼跪下叫爸爸。
翁主若是不顾渭南王府这上下几百口人,执意如此,那我也只能舍命陪翁主了。既然生不能同床,那便死同穴。rdquo;男人终于开口,声音嘶哑暗沉,那攥着苏白月腕子的手明明没用什么力,却让她根本一点挣脱不得。
粘稠的红豆沙从男人的指尖沾到苏白月腕上,苏白月的鼻息间除了男人身上的血腥气,就只剩下勾人的甜香。
苏白月突然觉得自己真是对不起伶韵翁主这具冰清玉洁的身体。如果是伶韵翁主被这样碰了,回去怕是洗不掉一层皮是不会从浴桶里头出来的。
放肆!rdquo;苏白月又使劲挣了挣,但除了在男人的厚茧上磨出些红痕外,根本就没任何作用。
陆犴突然一使劲,苏白月没站稳,直接就扑进了他怀里,撞得鼻尖生疼,瞬时便红了眼眶。
男人垂眸看着怀中女子双眸带泪的盈盈娇弱模样,下意识便将其与梦中折腰哭泣时的样子相较,原本就晦暗不明的双眸更是多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暗色。
陆犴压着苏白月的胳膊,将那只雪白细腻的纤细膀子像犯人似得反压到她腰后。苏白月吃痛,轻呼一声,便感觉耳畔处贴了一个人,压着她的珍珠耳坠子,一字一句道:若一人阻我,我便杀一人。若天下人阻我,我便杀尽天下人。rdquo;
强势的表现出了他对苏白月变态的占有欲。
苏白月瑟瑟发抖的表示这么沉重的爱她实在是承受不来啊!
外头突然传来丫鬟起夜的说话声,苏白月一把推开男人,游鱼似得脱身而出,宽大袖摆略过陆犴指尖,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麻麻,救命啊!
苏白月嘤嘤嘤的回到自己的屋子,一边啃着冷硬的糕点,一边泪流满面。
那边,昏暗的小厨房内,男人慢条斯理的伸手,舔去指尖沾的红豆沙。香甜软腻的红豆沙带上了女子身上沁冷的香气。男人回想着方才滑腻的肌肤触感,娇弱的女子,倒在他怀里,贴着他的身体,能明显感觉到其纤细却窈窕的身段。
令人恨不能揉碎了压进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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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犴有婚书在手,苏白月无处可逃。
刘谌眼见妹妹日益消瘦,渭南王妃终日愁云惨淡的模样,终于是忍不住又去寻了陆犴。
陆兄,你虽是我的恩人,但拿这恩情相要挟我妹妹嫁你,便不是君子所为了吧!rdquo;
陆犴正在吃茶,他一手持书卷,一手端茶,姿态闲适。
陆兄!rdquo;刘谌见陆犴不应声,越发急躁起来。他一把抽出陆犴手里的书卷,砰rdquo;的一声坐下来,震的茶盏相撞,洒出水来。
陆犴将书卷从水渍边挪开,慢条斯理的开口道:两年前,我与翁主已有婚约。rdquo;话罢,陆犴从宽袖暗袋内取出那婚书,摊开在刘谌面前。
刘谌盯着看了半响,正欲说话,又听陆犴道:此事,王妃也知。rdquo;
刘谌霍然起身,直奔向渭南王妃的院子。
彼时,渭南王妃正满面愁容的在抹眼泪珠子。
我可怜的儿啊hellip;hellip;呜呜呜hellip;hellip;rdquo;
母亲,母亲!rdquo;刘谌猛地推开门进来,将渭南王妃唬了一跳,那声呜咽还没出来,就被吓成了嗝。
呜呜嗝hellip;hellip;rdquo;
母亲!我听说妹妹与陆兄是有婚约在的。连婚书都有了!rdquo;
渭南王妃面色突变,赶紧上前一把捂住刘谌的嘴,然后压着咋咋呼呼的刘谌坐下,开口解释道:当年他曾救过你妹妹一命,趁火打劫让你妹妹许下了那口头婚约,但当时你妹妹都已经与太子定亲了,这事怎么可能还成呢。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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