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纤细的紧,陆犴不敢上手,只稍稍避着往后退,直至被赶到屋外廊下。
日后我的院子你不准进,做什么事都要问过我。rdquo;苏白月站在雕花木门后,喘息着,双眸通红的瞪着被赶出喜房的男人。
嘤嘤嘤,她冰清玉洁的嘴唇呀!
男人低着头,脸上都是细密的带血抓痕。他沉默半刻,十分认真的看向苏白月道:我可以把我的舌头放你嘴里吗?rdquo;
苏白月的回应是直接用拂尘把男人彻底戳了出去。
第14章
虽然今天发生了很多事,但苏白月的自律还是让她饱饱的睡了一个美容觉。
一觉无梦,当苏白月晨间懵懂转醒时,就发现身边坐了一个人。
男人穿着玄色长袍,黑发以靛青色缎面绸带束起,露出那张俊美无俦的面容。此刻正垂着眉眼,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看,像尊雕塑似得,也不知道在这里坐了多久。
屋子里头静悄悄的,就连窗棂都关着,只透出几许亮色,让人猜不出时辰。
苏白月迅速进入备战状态。
滚出去!rdquo;
女子一头青丝长发,披散在白绸缎面的床榻上,身上是丝滑的纯白亵衣亵裤,贴在那纤细馨香的身体上,衬出窈窕曲线。
陆犴眸色一暗,单手撑在床沿,微微下压。
苏白月被迫靠到了身后的软枕上,一双杏眸瞪得极大,里面浸着还未完全退散的睡意。
男人好似是一夜未睡,那双漆黑眼眸中遍布猩红,丝丝缕缕的血红色浸满而出,漆黑瞳仁内倒映着苏白月那张清冷面容,那些血丝蜘蛛网状的将她的倒影收拢其内,如缚茧般挣脱无门。
苏白月突然想起昨天晚上这只变态男主说的话。她猛地倒吸一口凉气,顺手就把挂在床帐子上的那根拂尘给拿了下来,直接往陆犴脸上怼。
想要把舌头放她嘴里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男人一动不动的任由苏白月戳着他的嘴使劲往里怼。
苏白月的力气猫儿似得,陆犴一把攥住那拂尘,轻轻松松的就将其往旁边挪了去,露出自己被怼红了的嘴唇道:太子和太子妃来了。rdquo;
什么?rdquo;苏白月还在使劲的想将那拂尘抽回来。
男人明明只是松松拽着,苏白月却不管怎么抽都抽不回来。
说要看看新妇,已经等了一早上了。rdquo;陆犴继续道。
苏白月下意识往窗棂处看了一眼,手上力道没松,微微蹙眉,声音尚带几分惺忪睡意,在清冷白雾中平添几许软腻。什么时辰了?rdquo;
午时三刻。rdquo;
这可真是个好时辰。
她居然一觉睡到了大中午。
想完,苏白月回身看向陆犴,立刻就变回了那副嚣张跋扈、睥睨嫌恶的表情,你怎么还在这?rdquo;这人不会是在这坐了一早上看她睡觉吧?
苏白月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努力忍住用绸被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不露一丝缝隙的想法。这只变态不会趁着她睡觉,对她做了什么少儿不宜的事吧?比如hellip;hellip;把他的舌头放她嘴里这种事hellip;hellip;
男人突然松开手。苏白月一个不防,纤细身子重重的撞向身后的软枕,整个人懵了好长时间才傻傻的抬头看向站在床沿边的男人。
陆犴站在那里,身形被木施遮了大半,他慢条斯理的拢了拢袖,宽袖微扬,身上飘来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甜腻香气。
女子方才虽没撞疼,但这副表情却确确实实是被撞懵了。乌黑杏眸水润如泉,微微泛着红痕,就像是春日里首开的那株杏花,颤巍巍、娇怜怜的带着清晨微冷的白露,又冷又香又软。
真好看。
陆犴滚了滚喉结,抑制住上手折花的冲动,早膳都凉了,我去热热,给夫人端过来。rdquo;说完,男人伸手推开屋门,走了出去。
苏白月看着白绸上纵横交错的黑脚印,额角跳了又跳,终于是忍不住唤静雯进来将地上铺叠的白绸换成了新的。
这么多黑脚印,是被螃蟹爬过了吗!
陆犴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我不是说过,不准他进我的院子。rdquo;苏白月坐在梳妆台前,亲自梳理着自己那头青丝长发。
静雯正在洗第三遍手,准备给苏白月盘发。
翁主,这是将军府,奴婢也拦不住啊。rdquo;
拦不住也要拦。这陆犴还真把自己当个人了!rdquo;气势嚣张的说完,苏白月一抬眸,从面前的花棱镜上看到提着红漆食盒进来的男人。
陆犴垂着眉眼,看不清表情,也不知是听到了她说的话,还是没听到。
苏白月莫名有些心虚,但她这话就是说给他听的。只是这男主不知道为什么,脸皮厚的跟城墙似得,从昨天到今天,已经被她不知道打过多少次脸了,依旧能面无表情的凑上来当舔狗。
果然,她真是个红颜祸水呀。
苏白月无奈的感叹。她明明可以靠演技,却偏偏靠颜值,啧啧啧。
洗过六遍手的静雯终于走到苏白月身后,替她梳了一个妇人髻。苏白月看着这妇人髻,觉得真是颜好,不管换什么发型都好看。但现在,她应该左看这妇人髻不顺眼,右看这妇人髻也不顺眼,使劲的糟践。
这是什么东西hellip;hellip;咳咳咳hellip;hellip;rdquo;苏白月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空气里那股香甜的味道给呛得猛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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