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懵逼苏白月:???
你看,不管她说什么,这只变态都要生气。就算是她说想要吃酱汁肘子,这只变态都要用一脸悲伤的目光盯着她,就好像她吃酱汁肘子是天大的罪过一样。
爷,外头来了个女子,让奴才将这个东西交给您。rdquo;管家站在雕花木门口的芦帘后说话。
金辙易一脸悲伤又愤怒的松开苏白月,然后像是被抽光了所有力气一样的艰难起身,撩袍坐到榻沿,声音嘶哑的开口,进来。rdquo;
管家低着脑袋进来,将手里的玉佩递给金辙易,然后又恭恭敬敬的退到一旁,连一眼都不敢多看。
金辙易摩挲着手里的玉佩,突兀将目光转向苏白月。
管家立刻会意,道:是金飘柔,金姑娘。rdquo;
那边,因为有人进来了,所以苏白月也不好一直躺着,她赤着一双足,一本正经的靠着窗户,探出半个身子,拨弄着窗外那株长势极好的芭蕉。
翠绿的芭蕉沾着昨日凝露,被那纤细莹润的指尖轻轻一戳,就咕噜rdquo;着水珠子圆润的滚了。
瞥见女人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金辙易暗暗攥紧那玉佩,声音低哑道:留下来。rdquo;
管事下意识也跟着看一眼,道:爷的意思是hellip;hellip;rdquo;
留下来刷马桶。rdquo;
正在戳芭蕉叶的苏白月:你不是应该表面冷淡淡心底暗搓搓的开心吗?为什么让她去刷马桶了?
不过不管怎么样,剧情总算是步入正轨了,女主总算是家破人亡来找男主求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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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苏白月以为只要金飘柔出现,金辙易就会不那么日日夜夜的来缠着她了。但她发现,年轻的她还是太天真了。
被迫躺在男人怀里听着他唱催眠小曲的苏白月用力瞪着一双眼,刚刚酝酿起来的睡意就这样被湮灭无踪。
这催眠曲到底是谁教他的,这么难听!
这是姐姐小时候教我唱的,好听吗?rdquo;
我错了!
苏白月一脸的欲哭无泪。她到底在小时候干了多少丧心病狂的事啊!所以男主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就是为了来报复她吗?
姐姐若是睡不着,我带姐姐去看一场好戏。rdquo;金辙易一把将苏白月从榻上拉起来,细心的给她穿戴好衣物,然后拿起她的美人扇,还往自己腰间插了一把熏蚊草。
苏白月被男人拉到后花园子里。
夏日的星空很美,夏花繁盛,假山石缝里还有几只偷情的小猫咪。男人摇着手里的美人扇,给苏白月扇风,生怕热到了她。
我说过了,你别来找我,你听不懂吗?rdquo;假山石后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苏白月被金辙易捂着嘴儿带过去。
透过月色,苏白月看到了金飘柔和李暮楚。
如今两人都穿着金辙易府上的家奴服,拉拉扯扯的躲在暗地里说话。
飘柔,你不是说你最喜欢我了吗?啊?rdquo;
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rdquo;金飘柔说完,看到李暮楚陡然变换的脸色,再看一眼空无一人的周围,暗暗咬牙,生恐李暮楚做出什么不可控制的事情来,脸上显出笑来,慌忙安抚道:表哥,有什么事,咱们日后再说,现在不是时候。rdquo;
那什么时候才是时候,你是不是就看着我落魄了,才这样对我?你以为那个金辙易能风光多久?我告诉你,那皇位迟早是八皇子的。rdquo;
李暮楚似乎知道什么内情。
听到这话,金飘柔眼前一亮,又娇软软的凑过去跟李暮楚说话。
金辙易压着苏白月躲在那里,贴着她的耳朵,细细的咬,声音低哑道:你看那一对狗男女。rdquo;
狗男女?那是你的女主啊!你怎么肥事小老弟!
李暮楚朝三暮四,朝秦暮楚,是个窝囊废物,根本就配不上姐姐。rdquo;用一连串的形容词把李暮楚贬低到了尘埃里的金辙易似乎尤不解气,压着苏白月又是一顿啃。
姐姐只能喜欢我。rdquo;
苏白月总算明白过来了,这只小老弟原来是在吃李朝秦暮楚的醋啊。
也对,那李暮楚跟金飘柔也太亲密了点。
不过你吃醋归吃醋,啃她干什么呀!
当李朝秦暮楚跟金飘柔离开的时候,金辙易还没啃完。
苏白月一脸生无可恋的抬眸望天,突然脖颈处湿润润的。
姐姐要如何才能开心呢?rdquo;男人埋首在苏白月的脖颈处,话语中充斥着无限悲鸣,姐姐为什么就是不肯原谅我呢?rdquo;
作为金清柔,金辙易骗了她十几年,就算她是个圣母,用苏白月的嘴说原谅金辙易了,金辙易也不会相信。
苏白月看着面前四处飘舞的萤火虫,想了想,开口道:你给我抓上九十九只流萤,我就原谅你。rdquo;
其实苏白月更愿意吃酱汁肘子,但是她怕这只变态又要生气,觉得她是个为了酱肘子就折服的虚伪女人。
难道不是吗?
然后苏白月就蹲坐在假山石上,看着金辙易一个大男人拿着一柄美人扇,左扑扑右扑扑的抓流萤。
天色已经很晚,苏白月打了个哈欠,眼皮子打架。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翌日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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