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的呆在他身边,他什么都会给的。
顾深的脸上又露出那种古怪的笑。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在看到周一一跟孙二祖在一起时,心里会涌起无名火。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当年这个该死的女人说要分手的时候,他会变得那么不像自己。
这一切,到现在都已经有了解释。
苏白月一脸懵懂的看着男人渐渐深邃起来的眼神,忍不住浑身发麻。
巨大的笼子,心思难测的男人,被禁锢的她。
这怎么看都像是十八禁小黄片的开头啊摔!下面是不是要少儿不宜了啊亲!
吃饭了。rdquo;顾深单膝半蹲下来,把手里的碗递给苏白月。
苏白月看着里面的沙拉拌沙拉,她现在连鸟权都没有了吗!家里没有余粮了吗?rdquo;这鸟食是给她这个活生生的人吃的吗!
不想吃?rdquo;男人作势要拿走。
苏白月立刻抢过来含泪吃了一大碗。
嘤嘤嘤,虐待动物。
顾深,你这样是犯法的。rdquo;吃完饭,苏白月把自己的脑袋从鸟笼子的缝隙里挤出去。
男人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声音清冽道:我有你的精神科证明。rdquo;
苏白月:???
不乖,就把你送疯人院。rdquo;
苏白月:!!!我选择疯人院!
男人摸着苏白月的手陡然往下一滑,捏住她白细小巧的下颚往上一抬,慢条斯理的抹去殷红小嘴上面沾着的奶白色沙拉,然后缓慢凑过来,与她勾唇贴耳道: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rdquo;
濡湿温热的触感流连在自己香软的小耳朵上,苏白月被激的浑身发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该死的暴露在外面的敏感点hellip;hellip;
苏白月不知道为什么男主莫名其妙就突然变态了,但她认为,现在最重要的是想想怎么从这个鸟笼子里面出去。
哎?不是?她的脑袋怎么卡住了?
顾顾咕咕咕咕咕hellip;hellip;rdquo;
咔哒rdquo;一声,男人身高腿长的背影消失在房门口。
我卡住了hellip;hellip;rdquo;嘤嘤嘤
苏白月卡了半个小时,男人终于又回来了。彼时她正在尝试着掰开笼子把自己纤细的小身子塞出去。
而这副模样的她落到男人眼里,就变成了畏罪潜逃。
你居然还想逃。rdquo;男人额前的碎发被尽数固定在头上,露出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他一眼看到卡在缝隙里的周一一,眉宇间便恶狠狠的拧出痕迹,上去一把掐住了她的脸。
被捏着脸蛋肉的苏白月可怜兮兮的歪着自己的细脖子,双眸泪盈盈的,顾深,我脖子疼。rdquo;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你别再妄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你是我的。rdquo;
就着这个姿势,顾深倾身亲了上去。
女人的唇一如想象中那般细腻柔软,带着香甜的味道。殷红的唇,被吮的更加红,好像是摇摇欲坠的樱桃,亟待采撷。
顾深专心采撷着,苏白月一边哭,一边被亲的上气不接下气。
她的脖子真的好疼。
亲够了,男人也终于察觉到了苏白月的异样。
他单手托着她的脑袋,垫着她的面颊,微微往里塞。
疼hellip;hellip;rdquo;苏白月颤着眼睫,可怜兮兮的滚出一颗眼泪。
小嘴儿红红的,上面满是被男人啃咬出来的痕迹。
顾深,我好痛hellip;hellip;rdquo;
娇娇软软的声音,带着隐隐的啜泣声。让顾深忍不住想起了那次的情不自禁。
娇软的女人,散着那头黑色的长发,被他压在身下。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女人哭的厉害,扯着他的头发说疼。顾深忍着痛,最终还是没有忍心,只是把人搂在了怀里,安安静静的躺了一晚上。
那是他们最亲密的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然后,这个贪慕虚荣的女人就把他给甩了。
想到这里,顾深就难以抑制住心口的焦躁。
他想起周一一坐在孙二祖的车里,歪头跟孙二祖说话,从落下的车窗,他能听到女人软绵绵的娇气声音,说:我才不喜欢穷光蛋呢,我就喜欢金屋。
那双漂亮的眼睛,落在他身上,就像是在看什么垃圾。
这么好看的眼睛,却装不下他。
顾深舔着唇上的湿润,指尖处满是女人肌肤的滑腻。
可是我现在给你造了金屋,你却怎么要逃呢?
他碰过你吗?嗯?rdquo;男人擦着苏白月的唇,蹲在她身边。
苏白月红着眼,樱花瓣似得眼尾发红,颤巍巍的眼睫上沾着泪,妩媚又风情,单纯又懵懂,哼哼唧唧的不明白顾深在说什么。
没关系,天凉了,该让孙二祖破产了。rdquo;男人冷酷一笑。
正在苏白月为孙二祖默哀的时候,那边男人突然又问,不喜欢我为你打造的金屋吗?嗯?rdquo;
我超喜欢鸟笼子hellip;hellip;rdquo;嘤嘤嘤,苏白月委曲求全,只求快点从这个该死的缝隙里出来。
男人终于满意,起身去浴室拿了一条沾水的毛巾,绞住两边的栏杆,然后往外绞拉。
是不是应该打119?rdquo;苏白月诚挚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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