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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抱歉。来人脱帽行礼,眼里透出了遗憾的眼神,也不久待,便走了。
    婷婷拿着这封信来回看了无数次,最后瘫软在地,失踪吗?
    婷婷把自己锁在了房间里,三天三夜没有吃喝,当她打开房门的时候,虽然形容枯槁,但眼神中似乎蕴藏熠熠星光,她亲自去了军队找露易丝,露易丝因为妻子生产所以此趟行程并未与林悦同去。
    事发后,我便请示过了,可是没有用,上头不批准我去找人。露易丝面有难色,她想救人,可是有了家眷之后,她的胆气已经没有十年前那么猛了,现在的她变得稳重却显得圆滑了。
    我知道的,所以我打算过来借飞船,你放心,不会牵连到你的。婷婷坚定地说着。
    婷婷的坚定愈发衬得露易丝的怯弱来,算了,我我跟你一起去吧,你不会用这些东西,有我在至少你能放心去找老大。
    婷婷点了点头,二人一并坐上了飞船,她心急如焚。
    二人来到了林悦最后失联的地方,这是一片死域,基本不会有人过来这种地方,婷婷一颗又一颗的星球探测过去,都没有找到人。
    不行,这样太慢了,这里有这么多废星,要搜到猴年马月啊,而且也容易打糙惊蛇露易丝有些泄气。
    婷婷突然觉得腰侧印章处有些热,她忙掀开衣服,只见印章在闪闪发光,婷婷愣愣地把手放在印章上,没有反应
    啊!你怎么突然间掀衣服啊!老婆,我什么都没有看到的啊!早已进化成妻奴的露易丝早就捂起了眼睛。
    婷婷心里疑惑着,她知道印章发光肯定有它的缘故,她痴痴的想着,突然间福至心灵,她咬破了手指,把带着血的手印在了印章上,下一秒,林悦便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婷婷瞪大了眼睛,她扑了过去,帮林悦解绑后一把抱住了瘫在地上的林悦,太好了,你没事真的太好了。她的声音颤抖着,隐约带着泣音。
    赶紧走!林悦捂住了手腕,她的腰侧已经被手腕上的血染红了。赶紧离开!快去!她没有去问妻子以及下属为什么会出现在此处,只一个劲叫着要离开。
    露易丝连连点头,也许是从林悦与平常不同的态度看出了问题的严重xing,立马启动飞船离开了这片区域。
    婷婷心疼的眼泪都落下来了,我帮你包扎,你忍着点。
    嘶林悦抽了口冷气,但喝了水吃了点东西后也有了力气。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婷婷担忧地问道,而露易丝调了自动驾驶后,也过来关切地看着林悦。
    林悦缓了一口气,才把事qíng从头到尾讲出来了,原来他们被一群外星人给抓捕了,这群人长得跟昆虫类似,林悦把他们称呼为虫族,要赶紧把人给救出来,不然等虫族把他们吃了就大事不好了。林悦发现这群虫族只会吞噬矿石,但现在那些虫族也渐渐吃别的东西了,他们繁殖速度也很快,迟早会成为人类的心腹大患。
    岂料到了地面,她们一行三人却被抓捕了,理由是擅自动用军|事装备,林悦多次反映说有重要qíng报回报却被打回了,她们在拘|留室呆了一夜,第二天林悦的罪行却重了,说是林悦勾结星妖意图谋|反,有人来找林悦,给了她一份文件,声称林悦只要与其妻婷婷断绝关系,她便可以从这里出去,林悦断然拒绝。
    你既然已经是我的妻子,无论她是谁她都会是我一生的妻子。林悦极有气势地说着,你们最好不要伤害她否则,林悦一定不会放过这些人。
    林悦身为将军,在军中也是有无数粉丝的,这么多年的战无不胜以及亲民态度让民众对她感观很好,林悦在此处的耳目告诉了她外界发生的事qíng,原来虫族的确攻过来了,而星妖界则已经支离破碎,星妖们纷纷逃难到了人类世界,但帝国以及联盟的高层不想着把虫族给灭掉,反而大肆抓捕星妖,林悦对于这样的高层忍无可忍。
    帝国中,在林悦地位之上共有三十五名将军,其中十五名将军已经是半退休状态,林悦凭借自己的高声望,成功带着爱人下属离开了牢狱,她带领自己的部队把那些尸位素餐、以权谋私的人们给圈了起来,她之上的将军们都失踪了,而她便成为了临时总统。
    林悦号令军队暂停抓捕星妖,与星妖们一起围捕虫族。
    这一场灭虫之战一打便是二十年,当初被圈的人们早已经放了出来,只是却失去了地位,早已物是人非。
    这期间,林悦公开了妻子的真实身份,她改了那些信口开河污蔑星妖的教科书,新的一代与星妖们一起学习一起成长,人类与星妖真正开启了和平共处的时代。
    林悦与婷婷一直没有要孩子,她们对彼此是如同半身一样的爱,二人之间实在是放不下一个孩子。
    你曾说过你我之间是有缘分的,我也觉得我们上一辈子应该也在一起的,对吗?婷婷握住了林悦的手。
    是,我们上一辈子便是恋人。林悦眼中闪过了伤心的qíng绪。
    下一辈子,你还来找我,好吗?
    我会找你的,生生世世。
    ☆、第81章 修仙路漫漫(一)
    寒风凛冽,举目茫茫,一盏小豆灯照亮了前面的道路,一名青衣男子举着这盏灯在头前引路,他的身后跟着一名老妇,老妇双手拢在袖中,嘴里不停哈着气,孙大郎,还未到么?
    很快了,很快了男子嘴里念叨着,眼里闪烁着激动与不安jiāo杂的光芒。
    没多会儿,前头便出现了一间破旧的小木屋,小木屋的屋梁似乎塌下来了一半,老妇心中七上八下,若不是实在贪图那些个银子,她也不会跑到这个偏僻的小山上,现在想回去,望着山下被雾掩盖的路,老妇实在是提不起这个胆,只好鹌鹑一样跟着男子的身后。
    到了。男子掀开了门帘,走进了屋子里,屋中简陋,仅有一张chuáng以及一架织机,chuáng上躺着一个一脸痛苦模样的孕妇,孕妇嘴里叫苦不迭。娘子,稳婆来了。男子扑到了chuáng边,握紧了孕妇的手。
    孕妇艰难地睁开了眼睛,眼中含着泪光
    好了,孙大郎,你赶紧去烧热水吧老妇想着既然已经来了,那就要把钱给挣回去,于是她开始指挥起那孙大郎来了。
    chuáng上的妇人吟哦声渐渐激烈了起来,稳婆一个劲地喊着用力,而屋外,那孙大郎早已焦躁出一头的汗。
    熬了有两三个时辰了,才听得屋里传来娃娃的哭声,孙大郎心里激动,他掀开门帘,就看到稳婆抱着一个婴儿一脸沉重地走了过来,孙大郎心里咯噔了一声,请节哀他什么也听不到了,他怀里被塞了一个婴儿,心却像是坠入了冰窟,青娘正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小婴儿在母体的时候便有了意识,她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也不知道自己将往何处而去,她感觉到有一股引力一直牵引着她往一个方向而去,她便划着小胳膊小腿往那个诱人的方向而去,可是没有多久,那个引力仿佛突然消失了一样,小婴儿失去了方向,却又觉得心有不甘,只一味向着一个方向而去,直到再度有了那股引力,小婴儿这回机灵了,她用尽全力往那个方向而去,终于脱离开了那个温暖但粘稠的世界,她的手脚也终于闹腾开了,只是她离开了母体,第一时间便感觉到了一股冷气,她又冷又饿,哭得可大声了。
    稳婆用旧衣服包裹着这个可怜的孩子,孙娘子安静地躺在chuáng上,而孙大郎仿佛失去了魂魄一般,只顾着给孙娘子擦拭身体,稳婆可怜孩子,便对孙大郎说了一声,孙大郎啊,要不,这些天就让这个孩子跟老妇人回去吧,等你这边办妥了事,我再把孩子送回来。
    孙大郎闻言,这才扭转了头,不用了,把孩子留下吧。他从袖中取出了银钱,放在了稳婆手心中,不劳烦你了。说着,他把孩子抱了回来,神色间似乎是把妻子的死怪罪到了稳婆的身上。
    稳婆心里也无奈,她也不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人了,她也想尽力保住孙娘子的命,可孙家一贫如洗,富贵人家难产还能用参片吊命,可贫苦人家生产全凭一股劲,若不是她有些门道,这个孩子都不一定能生得出来,稳婆也是出于好心提出要把孩子带回去养几天,既然孙大郎反对,她也不会多管闲事,既然日升中天,雾气已散,稳婆便自己回家去了。
    小婴儿一直在哭,没有了温暖的怀抱,她又冷又饿,嗓子都哭哑了,却什么都没有得到,最后她的哭声越来越小,几近无声。
    当孙大郎想起这个女婴的时候,就看见婴儿的脸似乎发青了,他的心里仿佛被什么敲击了一下,他吓得赶紧拿热水给婴儿擦了擦身体,又熬了些米糊嚼烂了给婴儿喂了进去
    也许小婴儿命不该绝吧,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到底还是活了过来,只是气息微弱,仿佛随时会死一样。
    办完女人的丧事,头七过后,便有人给孙大郎介绍续弦了,孙大郎嘴里不答应,可回到家看到那个羸弱的婴儿,他深深叹息一声,若是续弦,谁会愿意当后娘,而这个女婴本就不该生出来,若不是她,青娘怎么会死,这般想着,孙大郎恶向胆边生,他把孩子抱了起来,把孩子放在了一个木盆上,这个破木盆是青娘当初嫁过来的时候的陪嫁,也是青娘最值钱的东西了,用了这么多年也终于破的不能再用了,孙大郎想起了红娘的话,若是他没有这个孩子,他就可以去入赘,只要入赘了,他何必再过这样房无片瓦的生活呢。
    不管你是生是死,以后别再找我。孙大郎想起青娘的死,望着婴儿的眼眸含着深深的恨意,他到底是顾念骨血之qíng,没有直接把孩子给溺死,没有了青娘,他便没有了心,没有了那个风雨同舟的人,他何必再过这种苦日子,再见了。他像是跟孩子告别,也像是跟往日那个日子过得苦哈哈却天天乐呵呵的本分人说再见,抬眸间他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笑容,变得冷漠,变得冷qíng。
    小婴儿仿佛知道自己被遗弃了,她蹬着腿,哭着闹着,岸上的那个人却已经转过了身,木盆越飘越远,小婴儿也知道自己哭也没有用了,还不如省点力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婴儿饿了,她还不能清楚地看清这个世界,可哭闹也没能够得到更多,早已把嗓子哭哑了的婴儿安静地等待命运的到来,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她不该就这样死去。
    突然间,木盆似乎撞击到了什么东西,有一双手往木盆里扒拉了一下,小婴儿吓了一跳,她哭了起来,声音却如蚊蚋一般,她感到自己嘴里似乎被塞了什么,试探着吮吸了一下,是甘甜的rǔ汁,她忙大口大口地吮吸了起来,等饱了之后,小婴儿才发现有一条火红色的尾巴在她头顶上扫来扫去,她下意识想去抓,却被尾巴的主人衔住了衣领,带到了一处dòngxué处,湿冷的dòngxué里唯一温暖的地方便在把她带来此处的主人了,小婴儿下意识靠得更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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