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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皇子前世番外5:落红乱逐东流水,一点芳心
    数年悄然而过。
    这些年里,皇子府的侧门抬进一位又一位新人,每个花容月貌的美人背后都代表着一股隐秘而强大的势力。
    季温瑜如同生于暗处的植株,不动声色地发展庞大的根系,深入到数百米深的土壤中,贪婪地汲取所有的营养和水分,然后慢慢挺直腰杆,从肮脏潮湿的地面爬起。
    总有一天,他会露出足以遮天蔽日的真面目。
    伸展开的枝枝叶叶间,全部淬着剧毒。
    侧妃们多了,总有几个不大安分的恃宠生骄,玩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戏。
    出乎季温瑜意料的,谢知真竟能弹压得住,虽然偶尔在小事上吃些暗亏,却一直没有出什么大乱子。
    后宅安定,倒给他省去不少麻烦。
    八月十五这夜,季温瑜在宫里的中秋宴上受了宁王和谢知方的闲气,又喝多了酒,便把火撒在了谢知真头上。
    许久未得传召的谢知真不敢怠慢,精心打扮好来到他的寝殿,推开门却看见眉目俊美的夫君衣衫不整地斜靠在床上,怀里抱着个赤条条的美人。
    那美人是新纳进来的许侧妃,上个月刚满十六,生得水灵灵的,爱说爱笑,娇蛮任性。
    谢知真连忙垂下眼帘,轻移莲步往后退,却被季温瑜唤住:“爱妃要去哪儿?进来,把门关上。”
    他半阖醉眼打量冷落多年的正妃,见她穿着身月白色的衣裙,乌发高高挽起,用一顶莲花金冠固定,除此之外不见多余的佩饰,清丽雅致,如同月宫嫦娥。
    “过来,给我和阿柔倒酒。”他命令道。
    许侧妃娇滴滴地笑:“怎么好劳动姐姐大驾?殿下,这不合规矩,阿柔不敢呢。”她一边说,一边用鼓翘的玉乳蹭他胸膛。
    季温瑜笑着将许侧妃抱坐在腿上,轻描淡写地道:“床上不分上下尊卑,你们都是我的女人,只要将我伺候舒服,便是有功之人。”
    让正妃给侧妃倒酒,对谢知真这样的大家闺秀来说,确实是一种难堪的折辱。
    可他心里不好受,总得找个口子宣泄出来。
    说实话,许侧妃年纪虽小,容貌身段、气质教养,不如谢知真多矣。
    可他看着谢知真发白的脸色,却生出种暴殄天物、焚琴煮鹤的别样快感。
    把最无瑕最名贵的玉器摔得四分五裂,让它变得一文不值,躺在w泥里受尽冷眼和嘲笑,就像他曾经承受过的一样。
    那样,她和他的距离,是不是就能无限度拉近了呢?
    谢知真沉默片刻,跪在地上请罪:“殿下,请恕妾身不能遵从。”
    被他晾了这么久,竟然还没有学乖;明明已经落魄到只剩下一个摇摇欲坠的名分,纤弱的身子里却还藏着一截傲骨。
    季温瑜冷笑一声,道:“不倒也罢,把衣裳脱光,爬过来。”
    许侧妃娇笑着捶了捶他的穴口:“殿下好坏哦!总是喜欢捉弄我们,玩这些羞死人的花样。”一双眼睛却饶有兴致地望向地上跪着的女子。
    见过正妃娘娘最不堪最放荡的模样,往后便是她行事怠慢些,对方也不敢责难她的吧?
    见谢知真一动不动,季温瑜提醒她:“真娘,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他难得的用了旧时称呼,是在暗示她,只要她乖乖听话,他可以忘记之前的不愉快,再次宠幸她,给她正妃应有的所有尊荣和爱护。
    可谢知真放弃了这样宝贵的机会,低着头涩声道:“请殿下恕罪。”
    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多余的话。
    辩解或是央求,都没有。
    季温瑜彻底冷了脸,道:“那你就跪在那儿看着罢。”
    这一夜,他龙精虎猛,换了许多种姿势,将许侧妃操弄得淫水四溅,娇啼不止。
    他有意羞辱她,给她看许侧妃在床上是如何含弄阳物、如何y声浪叫的,说她在行房之时简直像块木头,不解风情,扫兴至极。
    谢知真一直低着头,不去看夫君和别的女人的诸般丑态,却没办法堵住耳朵,没办法阻止那些w言hui语在她千疮百孔的心上割出一道又一道新鲜的伤口。
    大颗大颗的眼泪落在灰青色的方砖上,洇成一团团不规则的sh迹。
    第二天早上,谢知真双腿僵麻难忍,脸色惨白灰败,在侍女们的搀扶下回到院子里。
    她对着铜镜呆坐许久。
    镜子里的那张脸仍旧是美的,只是双眼黯然无神,瞧着比五六十岁的老妪都要沧桑憔悴。
    二十岁的她,本应处于人生的大好年华。
    可她放眼以后,看到的全是浓得化不开的绝望和痛苦。
    这夜,她卸去所有钗环,长发披泻,不施粉黛,穿着身素服来到季温瑜殿前,自请求去。
    季温瑜被她这一出打了个措手不及,神情y戾,脸色发黑:“你要去哪里?”
    回到好弟弟身边吗?还是梳妆再嫁,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
    她怎么敢?
    “妾身无德无能,又被歹人w了清白,无颜侍奉殿下左右。”谢知真的声音很低,却很坚定,“能够苟活至今,全赖殿下宽仁大度,有恩不报,与刍狗何异?因此,妾身自请入白雀庵修行,吃斋茹素,日夜为殿下与诸位妹妹诵经祈福,以报殿下这些年来顾念之恩,求殿下成全。”
    话说得好听,每一个字都像巴掌狠狠抽在他脸上。
    季温瑜勃然大怒,面色狰狞地将她从地上拖起,扛进殿中,扔在与许侧妃翻云覆雨过的床榻上。
    三两下扯烂她身上衣衫,大掌隔着肚兜揉捏玉乳,感受着暌违已久的美妙手感,他掐着她精致的脸,咬牙切齿地道:“谢知真!你还记得你说过什么吗?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这是要食言而肥吗?”
    谢知真不反抗也不害怕,忍着痛楚轻声道:“妾身去了白雀庵,也依然是殿下的人。妾身已经脏了,殿下瞧着不觉得碍眼吗?”
    “呲啦”一声,肚兜也被他撕碎,季温瑜恼怒地直奔主题,抚向白净饱满的花户,探出两根手指往里插,却发现甬道干涩,毫无情动的迹象。
    不该是这样的,他记得她身体敏感得厉害,稍微摸一摸便会湿滑香软,任他施为的啊。
    谢知真轻轻按住他的手腕,提醒他道:“殿下,您忘了吗?妾身已经错过了最后一次机会。您现在这样,又是在做甚么呢?”
    都是聪明人,更不用说季温瑜这样自卑到了极点、便更加要面子的x格,立时被她将了军,不好再不管不顾地做下去。
    他的脸色变了几变,终于放开她,从温软的身上站起,理了理衣裳,却没有松口。
    “你是我的正妃,无缘无故去庵里修行,难免遭人非议,此事不要再提。”他心情极差,偏又发作不得,摔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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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双更,第二更在下午四点左右。γǔsんǔщǔм.còм(yushuwum.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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