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芳芳被踹得四仰八叉,旁边十几个年轻力壮的男人看直了眼,一个矮胖男人率先开口:“沈哥,您不喜欢的话,能不能赏给我们玩玩?”
“今天不是来玩女人的”,沈益春警告的看向他。
“沈哥,你自己不要也不许我们玩是什么意思?”
“看不起你的意思,你得多缺女人才能看上这种货色?她脏成那样也不知道被多少人轮过,你不怕得病,我还怕你传染别人。”温芳芳虽然烦了点,但没犯过什么伤天害理的大错,他不想和她扯上关系,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糟蹋。
其余意动的男人被说服,温芳芳长得好,估计先前来打劫的人都用过,那么多人,保不准就有一个有病的,万一染上了,他们当中再有人没管住裤腰带,大伙儿同吃同住说不准都得被传染,得不偿失,拉拉黑矮男人:“算了算了,等到了帝都基地,有的是女人。”
黑矮男人扭头看看没说话的老大,撇撇嘴,姓沈的就仗着他是老大外甥作威作福,等到了帝都,看他不给这小子点颜色看看。
他们没能走到帝都,温芳芳这儿没搞到粮,半路又遇上暴风雪,一行人迷失在森林里。
八个人被风雪埋了,还有六个受凉发热死了,就剩下五个人。
五个人里有沈益春和那黑矮男人,黑矮男人提议把尸体弄来吃,他们困在森林里这段时间带出来的粮食已经吃光了。
吃别人沈益春没意见,吃舅舅他不答应。
一对四,沈益春毫无疑问落败,黑矮男人把他捆起来当做储备粮,不时丢点啃剩下的肉骨头。
他不知道这些骨头里有没有他舅舅的,一口没吃,这激怒了黑矮男人,三五不时就是一顿打。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打死的时候,一个高大得像熊一样的男人突然出现,生生活撕了那四个人。
真的撕,拉着腿撕成两半,五脏六腑流了一地,他从没见过这么野蛮的杀人方式,吓得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男人走过来,蹲下身伸手擦干净他脸上的泥灰,静静看着他,看得他胆战心惊。
“死,还是跟着我?”
这不是废话吗?能活着谁想死,大概是因为身边直男太多,这人胡子拉碴的看着不像gay,他一时没想到那个‘跟’还有其他意思。
被带回山洞头一晚男人就叫他洗洗干净,他提心吊胆的在浴桶里把自己从头到脚搓了一遍,裹上干净的兽皮衣,恭恭敬敬的走进卧室,等待下一步指令。
男人靠在床头半眯着眼,看见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
过去干嘛?沈益春疑惑不解却不敢不从,老实走过去,小媳妇一样扭捏着坐下。
男人一句废话没说,直接把他摁在床上,他总算回过味,抓起床头的石碗疯狂的往男人脑袋上砸,他力气不算小,即使饿了几天,砸死一个人还是不成问题的,可手指厚的石碗都砸碎了,男人屁事没有。
他抓住兽皮群,徒劳的挣扎着:“你TM想干嘛?”
男人感受着那结实的腰肢,语气无辜:“你自己选的跟着我。”
他哪儿知道‘跟’是这个意思:“放开我,我不选跟着你。”
“那是要去死吗?”男人问。
沈益春;“……”他也不想死。
“死也得等我爽够了再死。”
然后他就被日了。
都说拔D无情,天亮的时候男人爬起床就掐住他的脖子,要杀他,他已经精疲力尽,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感受着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脑子里开始轰鸣发热,眼前闪现出白光,耳朵里嗡嗡的响,接着浑身开始痉挛,意识也模糊起来。
男人的手松了一瞬:“死,还是跟着我?”
“跟你,跟你”,求生的本能催促着他做出回答。
“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下次再反悔,就吃了你”。
沈益春点头如捣蒜,表面上他认了怂,安安分分的呆在山洞等着被日,实则无时无刻不在找机会逃跑。
最初三个月男人看他看得很严,需求也很旺盛,不许他离开山洞,吃喝拉撒都在洞里解决,沈益春很听话,床上也很配合,不配合受伤流血的是他,男人可没有丁点怜惜他的概念,办事儿的时候很粗鲁,从不管他爽不爽,自己爽够了倒头就睡,他累惨了还得爬起来烧水洗澡,以免第二天拉肚子,影响男人正常使用。
他在男人眼里大概就是个有温度的飞机.杯,在更好的替代品出现前,男人不会轻易杀掉他。
搞清楚自己的定位后,他开始一步步试探男人的底线,例如吃东西的时候故意把食物掉在地上,男人会捡起来自己吃,再把他捞到怀里亲手喂饭。
这一幕出现在情侣之间应该会很唯美,可他俩,算了吧,喂饭那个像在填鸭,吃的那个呛得直咳,差点没被喂死。
再例如趁男人熟睡起来走动,往往走到山洞门口,男人就会睁眼叫住他,他解释说是到洞口透气,讪笑着爬回床,男人闭眼继续睡,看不出生气还是没生气。
热季来临后男人放松了对他的看管,或者说状态不对没时间搭理他,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二十个小时都躺在床上睡觉,醒来就出去半个小时左右,带回来一些新鲜的蔬果和粮食扔给他。
不用被.干还有东西东西吃,沈益春内心的惶恐却不减反增,地干得草都长不出来了,这些东西哪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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