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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方面,在超人来援救前,他得给自己和佩铂他们,留够拖延时间的筹码。
    萨沙在心里默默祈祷:【PleasePleasePlease千万别跟泽莫男爵说啊,队队!快去查查谁是吧唧,看清楚谁是你真的朋友哇!】
    蛇队把机器收拾干净,随意瞥了一眼椅子上被折磨得不成狗形的小俘虏。
    从被关到现在,这家伙的眼泪好像就没停过,真让人怀疑他身体里怎么有那么多水,怎么流都流不干净似的。
    “如果有除我以外的人进这个牢房,”蛇队冷淡道,“按这个按钮。”
    萨沙:“?”
    他看看桌子,那里刚被蛇队摆了一个通讯器。
    蛇队说完这句莫名其妙的话,也不把人从椅子上放下来,径直打开牢房门走了。
    ——他当然不会告诉萨沙,今早他走进监控室的时候,看见两个溜进来的低级士兵,正对着脸蛋漂亮的小俘虏嬉笑不止。
    九头蛇是精锐间谍组织,但组织内部等级森严,按战斗能力划分训练水平,像一些资质低劣的士兵,只能在九头蛇干打打下手、修修电线之类的活。
    士兵A:“看看那张脸……!他妈的,我真想看看他的小屁股是不是也有那么白嫩……”
    士兵B:“之前审讯他的时候,我趁机掐了一把他的腰——Fuuuuuck!那手感!比我睡过最好的妓女肚皮还滑!”
    跟着他们就不约而同开始Fuck Superman,并计划着怎样打开封闭的牢门,进去享用人间之神的祭品。
    蛇队抱着手臂站在他们身后,听了半分钟,就觉得听够了——他身体内似乎有种本能,让他无法接受这种粗俗与卑劣,哪怕他知道自己为了任务所做的事,也许比这更卑劣一万倍。
    有一个温和的声音在他心里说,一般这种情况下,他得去教育批评他们。
    教育批评?
    男人的嘴角挑起讥讽的笑。
    他走出监控室的时候,神色一切如常。
    九头蛇足够庞大,庞大到不会在意两个低级士兵的死亡。
    ——让自己不爽的人,只要动手杀掉就行了。
    *
    当萨沙搞定蛇队今天份的临幸,又滚回佩铂的玻璃罐旁时,他惊讶地发现,小辣椒眼底居然飘出一颗泪珠……
    他敲了敲玻璃罐底座,立刻换来对方急切的询问:
    [Are you OK?!?]
    还连续敲了好几遍。
    萨沙:?
    他想了想,自己在蛇队跟前哭得太惨了,估计是只能听不能看的佩铂,误以为他受了很重的伤。
    萨沙:[我没事。]
    佩铂:[……他简直是个变态色情狂……!]
    萨沙:??
    蛇队是很冷酷,但骂他变态色情狂好像也不对吧……
    不知怎么的,他俩之间相互遮掩的状态,被小辣椒单方面打破了。
    她开始完全信任萨沙。
    佩铂:[我以为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发现不对劲。先是复仇者联盟,然后是正义联盟,他们只是一个接一个的……变得完全不像他们了。]
    萨沙:[所以,钢铁侠也……?]
    佩铂:[他也变了,自私、冷漠、残忍……而就在刚刚,我失去了最后一个拯救他的希望……我还以为至少,队长永远不会改变。这个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是……他们曾经是英雄啊。]
    萨沙:[别轻易放弃,女士。您才是拯救他的最后一个希望。]
    佩铂:[……好。我知道了。]
    由于摩斯电码的限制,短短几段谈话,又花掉了好几个小时。萨沙搞不清楚钢铁侠又是什么情况,让系统扫扫那个吃墙的史莱姆,阿史又双叒叕在睡觉——他也真是佛了。
    而就在这时。
    系统:【美国队长,偏离值下降16%!恭喜狗宿主获得100奖励点!】
    萨沙没时间再跟佩铂敲电码了,在脑中喊狗系统:【抽卡!先抽卡!】
    他知道,这么剧烈的波动,蛇队很可能是查到什么东西了,估计马上就要再来找他——不知道要他引导还是找他麻烦,不管怎样,先把卡抽了再说!
    系统:【消耗100点,11连抽——】
    第20章 承诺
    牢房的门是被一脚踹开的。
    咣地一声,铁门狠狠撞在灰扑扑的墙上。
    ……吓得佩铂打了个颤。
    眸染猩红的男人,顿住了脚步。
    他像条敏锐阴狠的蛇,开始打量玻璃罐里的佩铂。
    监控显示,每当金发小俘虏一个人留在牢房里时,他总喜欢躲在关着佩铂的玻璃罐后方。
    尽管画面里的佩铂,一直在闭目昏迷,看不出端倪。
    蛇队正沉默观察她,玻璃罐后滚出一只脏兮兮的金毛来。
    他两手捆在身前,从肘部到手掌都捆得密不透风,只有几根细软的手指头,露在锈迹斑斑的粗大铁链外头。
    他就拿那几根手指去扒男人的裤腿,又是畏惧又是讨好地,仰着头说:
    “长官,我已经准备好了……感谢您的药……”
    蛇队冷凝的目光,在那几根手指上停了一停。
    人间之神裹在披风里娇养的小东西,白软手指扒在他沉重的、铅灰的军靴之上,莫名让他想起一副画——
    一朵插在枪管上的初生玫瑰,无辜地垂着娇嫩半开的花苞。
    ……但他对画的记忆又是从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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