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也不算无效吧,因为我们信息不对等,就算你再谨慎还是看得出不同。何况直接问是很方便,但多没挑战性。”
“我一开始只知道凛酱你的名字,那个垃圾的青花鱼完全没有留下其他线索。”
把未来的自己称呼为“垃圾青花鱼”可还行?
“名字对你来说已经能查出很多东西了。我还真得感谢他的举动……让我过了近十年的安生日子。”黑发少女实话实说,耸耸肩。
“凛,你对自己身份的保密等级有什么误解啊?”
身份横跨黑白两方,自己又身居要职,不管是官方资料库还是黑手党的情报网都很难有完整有用的信息片流出来。
“不,我只是单纯在庆幸。我继续猜。”
“玛蒙应该的确封印了你的记忆,如果在你还是港黑干部时就知晓了被彭格列内部也视为机密的未来战事宜,xanxus绝对把他提起来抡墙。但毒蛇从成为彩虹之子之前就是那个要钱不要命的性子,也算是彩虹之子里好说话的,万事给钱就好,在特定的时间段让你知晓一些事实,你自己就会去调查了。”
“你对我倒是很有信心。”
“有信心呀,毕竟你是太宰治。”
毕竟在冬季,室外的温度变得有些冻人。
凛打开大空匣,正常体型的团团抖着金橙红三色的羽毛,空中好像飘起了羽毛雨,每一片都闪着金灿灿的光辉带着暖洋洋的火炎,数丈的大鸟张开翅膀,低下头。
“还是回去吧,用飞的比较快。”少女摸了摸细软的毛绒绒,向太宰伸手。
“啾啾啾!”明确表示着自己不满的鸟儿狠狠瞪了一眼太宰。
……
“凛酱,它不会飞到一半把我甩下去吧。”拉着女朋友的衣角,整个躲在女孩身后的青年仗着角度向变大的胖团子嚣张地笑笑。
“不会吧,应该。夜深了,从空中看下面的景象会有很多不同的。”
夜深了,但飘在道路两边的灯笼和鬼火依旧忠实勾画着整座隐世的全貌,灯火和树林苍翠相呼应,收拾完摊子的小妖怪们三三两两坐在地上对着满月喝酒,一簇一簇的延续着祭典的余韵。
紫阳留了客房,从祭典回来的两人对视了一眼,拉开了同一扇门。
“反正这话题已经开启了,干脆一股气说完怎么样,太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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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看到花园的走廊上,一张四四方方的小几上摆着一套完整的茶具,幽蓝的鬼火环绕着,要不是周围不是密闭空间,倒挺有百物语的鬼故事感。花园的紫阳花在夜晚依旧随风摇曳着,在鬼火是映照中投下细细密密的影子。
“前几天我去了趟米花……”凛拿起桌上的茶壶,悠然给自己倒了杯茶。
“不单单是为了柯南君的事情吧。”
“嗯,因为织田作君现在也在米花。”少女轻描淡写地丢下了一颗炸/弹,“运气不错,刚巧遇到了。”
“织田作……啊,原来如此。”青年的眼神有一点惊讶,眼底染上的暖意和猜测被落实的心安真切表现出来,“多谢。”
少女笑了笑,不可置否。
“他过的很好,写的小说也快要出版了。”
“那一定是一本只有他能写的巨作。”
“嗯。即使没有确切的记忆,我们两个倒是意外的有默契。森医生到现在都不知道织田作之助还活着的消息应该也是你做的手脚吧。”
港黑内部的信息屏蔽可不是那时候仓促布置差点翻车的她能完美做到的。
“凛酱的尸体做的很逼真,我差点就信了。”太宰的语气带着莫名的跳脱,压下的声线又有黑宰时代时的深沉,“不过,现在听你说我才彻底确定那果然是假的。”
这句话的语法是不是有哪里不对?但——
“哪里看出不对了?”
“嗯……啊,可能因为织田作的表情过于安详?”青年摸着下巴像是很认真的回答问题。
你的挚友会打你的,真的,这是哪里来的熊孩子!
“你赢了。”凛满脸黑线,“不过,我提醒你,我心里的小本本快记满了,想再经历一波家暴吗?你知道我很有分寸的。”
“不不不,凛酱还没把事情理清楚吧。”
“我怕知道的越多越想打你。”
小姑娘扶额长叹了一口气,对于眼前这位的小心眼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至少在她来横滨之后,太宰就应该有六七分把握织田作之助没有出事了,那安吾君出车祸,涩泽龙彦入横滨加大他工作量这些应该都是太宰的私人报复了。
突然心疼起看上去几个月没睡过好觉的社畜先生。
“上次去横滨从小春姐和京子姐那里套到了不少好东西吧,”举起右手握拳,压着青年额头,“来说说你都知道什么了。”
事情要是完全摊开讲其实挺简单的,玛蒙平素财迷的名声在外反而让人灯下黑。
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十年前身份特殊的太宰治在预测到彩虹之子复活将未来战的记忆作为礼物时就飞速和玛蒙谈了笔生意。
在彻底封印后留下时间限制的节点一点一点解封。
如果“太宰治”和“森鸥外”闹翻是注定的事,脱离港黑也是必然的选择,让不是港黑干部的未来盟友(自己人)知晓未来战的细枝末节虽然还是有打擦边球的意味,但在美元面前,谁(特指玛蒙)会和钱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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