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来,每天都要视频通话半个小时以上,一有时间就发着消息互诉衷肠。
温酒住在萧何江城的房子里里,是他一定要她住进去的,说是让她提前习惯两人的同居生活。
这间房子不算大,一百八十多平米,四居室户型,一间主卧,一间衣帽间,一间游戏室,还有一间健身房。每天都有阿姨来做清洁和负责一日叁餐的伙食,温酒的小日子过得惬意极了。每天睡在他的床上,枕着他的枕头,盖着他的被子,早上醒来是都是他的气息,就像他陪在身边睡觉一般。早上会锻炼两个小时保持身材,到了下午有时会打游戏有时会看电影或者睡觉,晚上和萧何视频崽看看电视剧泡泡澡,简直是过神仙般的日子。
终于等到萧何杀青的那天,等庆功宴结束萧何会坐晚班飞机飞回来,据他说会在12点左右到家,温酒早早的吃完晚饭就等着他回来了,内心是既开心又期待,恨不得时间一眨眼就到12点。
温酒找了她最喜欢看的综艺,却心不在焉,看一会就要看看手机时间,连最戳她笑点的梗她都能错过。9点的时候他发微信说散场了正赶往机场,还说要她洗干净等他。她用语音回复说“哥哥快回来,想和哥哥亲嘴”,说完她脸烧的火红,说这样的话还是让她很羞涩的。
萧何回复了两个字:等着!
温酒重温萧何的一部电影,看他的片子比看综艺投入多了。片中他扮演的是一名新闻记者,西装革履的,正经又禁欲。电影是一部悬疑片,虽然她都看了两遍了,叁刷还是一样的好看,不愧是获得最佳影片奖的电影,值得反复观看。
剧情层层深入,温酒看得津津有味,心跟着剧情一起上下起伏,压根没注意到钥匙插进门锁的声音,连关门的声音都忽视了。
“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耳畔响起一声低沉的声音,恰逢电影到了关键时刻,这突然的声响吓得温酒从沙发上都快蹦起来,心脏扑通扑通直跳。看清是萧何后,她扶着胸口顺气,心有余悸地说:“吓死我了。”
她9点左右看的电影,电影才刚到一半,这个说12点才到家的大屁眼子现在带着一身风尘站在了她的面前。她嗔怪地看着萧何:“大屁眼子,你骗我12点呢!”
萧何张开双手,微微笑着,在楼下的时候就看到他家里的光亮着,有人在等他回家的暖意盈满心间,推开门看到她的那一刻,所有的思念所有的欢喜所有的爱意都奔涌而上,想把她紧紧的拥进怀中。
“给你一个惊喜,高兴吗?”
温酒直接蹦进他怀里,像只无尾熊一样扒在他身上,用力抱住他:“太高兴了!”太高兴了以至于鼻头都酸软了。
萧何回抱着他,头埋进她的发间,嗅着她的发香,散尽一身疲惫。
“萧何,我好想你哦。”说话间都带着点鼻音。
萧何摸着她的头:“我也很想你。”
话音未落,就被温酒堵住了嘴,她热情的在他嘴里飞舞,两人的舌缠绵着,似要把这个月缺的吻一次性全部补回来,这一吻饱含了思念。
最后唇与唇分开的时候还黏着一根银丝,温酒羞红的脸凑上去舔掉,搂着他的脖子,头碰着头,声音比平时低沉些:“我洗干净了。”
眸色幽暗,刚刚那一吻勾起的情欲现在表现得愈发凶狠,他克制的蜻蜓点水般沾了她的唇,哑声说:“等我。”
托着她的臀直接抱着她走都主卧,把她轻轻的放在床上,替她理好头发,大拇指摸了一把她的唇瓣,就进了浴室。
不多时,浴室里的水声停了,温酒躺在床上心跳越来越快,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很清楚,心里是又紧张又期待还有些害怕,他是什么尺寸,她早就见识过了,那么大那么粗还那么长,想着想着她面上潮红一片,内裤都濡湿了。
萧何从浴室里走出来,身上就用浴巾围在腰上,性器半勃着,把浴巾顶了个小帐篷。还未擦干的水顺着人鱼线流进令人想入非非的地方,肌肉贲张着,满满的色气,把温酒眼睛都看直了。
“还没看够吗?”在温酒旁边坐下,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一副色眯眯的想吃了我的模样。”
手下是微凉的触感,硬中带点柔韧,感受到他如雷的心跳,知他也并非如表面那般平稳淡定,她取笑他:“想不到赫赫有名的萧影帝也有紧张的时候啊。”
直接把这小妖精扑倒在床上,欺身压上,手肘撑在她的两侧,声音又低又哑:“怕我第一次经验不足,喂不饱你。”
“第一次?”这是温酒万万没想到的,他萧何是多少少女心中的梦,竟还没有开过荤,简直难以置信。
看她吃惊的样子,他挑眉:“你不是?”
“我也是,我想要你的第一次和你的每一次。”她主动亲吻他,双手解开了他腰间的浴巾,他剑拔弩张的那物直接抵在她小腹上,炙热又硬挺,好像要把她小腹灼穿。
他恶意地用那物顶了下她的腿心,温酒腰下一软,淫水流的更多。他眼里的情欲浓烈到要把人看醉了:“别急。”
想一把扯开她那要露不露的丝质睡裙,却不想质量太好根本没撕开,他只得尴尬的哄着她把衣服脱下来,出师不利啊。
温酒憋笑憋了半天没忍住,哈哈笑出声,旖旎的气氛一下就散了。
萧何愠怒的堵住她的嘴,恶狠狠的亲吻着,手轻易的解开胸衣扣子,谈露出两个俏生生的小乳包,大掌覆上去,大力推揉捏着,把她吃痛的声音都堵在嘴里,只有从鼻腔漏出两声呻吟。
胸被他揉的又痛又爽,浑身软成泥,任由他随意玩弄。
直亲到温酒踹不上气来才分开,她双眼含着泪,嘴唇红肿半张开着,来不及咽下的口津顺着嘴角蜿蜒留下,看得让人血脉偾张。
他迫不及待的脱去她最后一层遮羞布,内裤都被她打湿得不成样子了,他摸了一把湿润的桃源地,听到她细小的一声呻吟,他把手指放到唇边,伸出舌头当着她的面色情的舔了下手指,俯身含住她的耳珠,含糊地说:“温酒,你的味道真甜。”
性器强势地抵着温酒的腿心,温酒以接纳的姿态张开了腿。
他从耳朵一路吻到胸前,含住她翘立的小樱桃,又舔又吸,引得温酒小声的喘息。一只手来到了桃源地,拨开两片羞答答的贝肉,手指灵活的找到洞口探了进去。里面热得惊人,内壁紧紧的包裹住手指,淫水早就浸润了内壁,又湿又滑。
异物入侵感让她紧张的抓着他的肩头,那根手指太灵活,在她身体里抽插着,酥酥麻麻的感觉,很奇怪。
紧接着两根手指进去了,微微胀痛,她皱眉,娇滴滴地嗔怪:“疼。”
萧何苦恼了,才两根手指就喊疼,那待会真刀真枪的时候可怎么办,他耐心安抚说:“别怕,适应了就好了。”手指更加卖力的在她体内探索,曲着手指,用指关节刮擦遮内壁,刚刮第一下就收到温酒一声嘤咛作为反馈,他满意的继续在她体内抽送。
“啊……不要了,好奇怪,啊,我不行了……”她呼吸加速,手抓着他的肩,高抬着下颌,身体一紧,一泡阴精浇在了他的手上,被他用两根手指直接玩到了高潮。
“真敏感。”他趁着她高潮的劲儿,顺势又插入一根手指,内壁急剧收缩着,想着等会要进入这般敏感又会吸的身体,下面的性器就硬的发疼。
耐着性子在她体内做着扩张,不想她第一次太吃苦,留下心理阴影,增加到四根手指后,感觉应该差不多了,便抽出手指。
塞满身体的东西一下没了,莫名空虚的感觉,想要被填满,她不满的哼哼,用私处蹭着他的勃起。
一巴掌拍在她的大腿上,清脆的一声,他忍得这般辛苦她竟还要撩拨他,他咬牙切齿:“别急,待会有你好受的。”
他长手够到床头,拉开抽屉,拿出个正方形的小包,温酒按住他的手难为情的说:“直接……直接进来吧,不,不用了。”
收到她的邀约,他扶着性器抵在洞口,声音暗哑:“温酒,疼你就忍忍。”
感受到那灼热的威胁,一想到他惊人的尺寸,温酒此时后悔地往后缩,哭着脸哀求:“下次行不行啊,我害怕,据说第一次好疼的,你太大了。”
小女人退缩了,萧何一时有点点心软,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忍耐着欲望哄她:“总要经历第一次的,不要担心,没那么疼,我不大。”
他,萧何,自认为可以算是天赋异禀了,竟为了哄一个小女人上床,厚着脸皮说他不大,他为了完成这一场情事,无所不用其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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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我不大·何:??我正急着呢,怎么卡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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