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深夜,郑钧刚打算回住的小公寓,就在楼下的街道被曹宁的人堵住了。
“Shit!”
发现不对,郑钧骂了一声转头就跑,但没跑两步就停了下来。
——后面也有人在等着他。
趁着郑钧愣神的功夫,一个高大的保镖直接从后面捂住他的口鼻把他往后拖,郑钧挣扎之间呼吸不畅,再加上脖颈的勒压,还没到车上就晕了过去。
等郑钧再次醒来时是被一阵强力的水压冲醒的,他浑身湿透,被紧紧绑在椅子上,整张脸都是红的,冻得几乎发抖。
他努力睁开眼睛,只看到孟清宪站在他面前不远处,周围都是拿枪的保镖。
接下来就是一阵拳打脚踢,他身边的两个保镖直接把他往死里揍,如果晕过去就用水冲醒,最后郑钧整个唇都是紫色的,脸上的伤口狠狠肿起不断渗血。
他再次睁开眼睛,呕出一滩鲜血,耳畔的听觉似乎在慢慢回来,但还是感觉像是灌了水一样沉重。
——他隐隐听到有人在哭。
他努力转头一看,发现居然是郑铎,他也被绑在椅子上,一直看着他被折磨,几乎已经是泪流满面。
郑钧瞬间就开始猛烈的挣扎。
保镖上去就给了他一脚。
郑铎哭得更厉害了,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狼狈的郑钧,更没见过这样血腥的场面。
郑钧的鲜血往下流,但仍然愤怒的对孟清宪喊道。
“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
不干什么,孟清宪往前一步。
毕竟郑铎现在只有十五岁,他不会对他动手,但也不会放过他,他的夏夏曾经也是这么小的孩子。
他要让郑铎看着,郑钧救不了他,他的哥哥救不了他,等待他的只有死亡。
孟清宪捏起郑钧的下巴,力气之大几乎要将他的下颚捏碎。
“说,你在计划什么?”
头顶的灯光晃得郑钧眼花,他不说话,孟清宪怒起,反手就将他摔到了一边,郑钧整个人连人带椅倒在地上,额头磕出重重的血痕。
保镖把他拉起来,又是一顿狠揍,白色的牙混着血流出来,郑钧终于撑不住说了出来。
“我想逃出去!想逃去国外!”
这不算说谎,他就是想把郑铎彻底送出去。
逃去国外?孟清宪握了握手腕,好,他放他逃,难道他以为逃去国外就能摆脱他?
他转身离开,曹宁让人拿出一条铁链把郑钧的椅子锁在墙边的水管上,又把一块碎玻璃丢在屋中间,然后关上门也跟着离去。
——郑钧的椅子是绑住的,所以他不可能去拿那块玻璃,只能靠郑铎,而郑铎也只能倒下后用嘴咬住玻璃,才能去割开郑钧手脚的绳子。
郑钧被绑得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了,更别提用手握住玻璃了。
而且捆住他们的绳子是粗麻绳,也就是说他们至少要在这饿两天两夜,郑铎才可能用那块玻璃割开他手上的绳子。
郑铎努力晃动椅子倒在地上,利用身体的摩擦靠近那块玻璃,他把玻璃咬起来,割的嘴边全是血,又挪到郑钧身边努力抬起头帮他割绳子。
或许此刻他才真正体会了郑钧说的那句她早已经不是他的夏夏姐了。
*
回到医院,孟夏已经在床上躺着,她侧着蜷起身子,孟清宪进去洗澡,把身上沾上的血迹全部冲洗干净,赤裸着身体走出来。
孟夏一回头就看到他健壮颀长的身材,尤其是那里,哥哥勃起了好长,好挺。
她害羞的用被子遮住自己,孟清宪上床从侧面抱住她,隔着薄薄的夏被握住肉棒顶她的屁股,性感的低喘萦绕在孟夏耳边。
——他今天格外想要,性欲尤其高涨。
孟夏感觉到大龟头在翘臀上乱顶,知道今天自己的小屁股是保不住了。ЯΘūωěňňρ.мě(rouwennp.me)
她用手往后捂住翘臀,回头看着孟清宪。
“哥哥,你今天轻点好不好?”
“好,哥哥轻点。”
他坐在床上把孟夏抱到他腿上坐着,轻轻脱掉她睡衣的吊带,露出圆嫩的小肩膀,埋头亲吻她的肌肤。
孟夏双手搭着他的肩膀一阵颤栗。
孟清宪继续往下吻,握住一只圆润的奶儿轻轻揉搓,拇指按住樱红的凸起挑逗按揉。
“嗯……”孟夏发出诱人的哼哼声。
“夏夏,告诉哥哥,你和他们做有和哥哥一起开心吗?”
孟夏赶紧摇头:“没有,和哥哥一起最开心。”
她发现孟清宪问这些话有自虐的倾向,明明说起这些更难受的是哥哥,但他却还是想问她,仿佛想证明些什么。
“哥哥摸你哪里最舒服?”
说着孟清宪的手顺着滑进了她腿心,紧贴她鼓起的小穴。
“碰……碰阴蒂最舒服……”
她还会说这样的话,孟清宪又生气欲望又强。
“是这里吗?”
他隔着阴唇按住阴蒂来回拨弄。
细密的快感阵阵传过来,孟夏忍不住点头。
“嗯……是……”
“还有哪里,还有哪最敏感?”
——孟清宪的手指往深处探,按住了她粉嫩的小褶皱。
孟夏的身体一下紧绷,孟清宪的手指在上面打转,然后将孟夏翻过去趴在床上,掰开她的屁股开始舔她的小褶皱。
孟夏简直要害羞死了。
她撅起屁股夹着孟清宪,孟清宪伸出舌尖舔她的后穴,明明舔的是后面,但孟夏前面却不停的滴水。
湿答答黏糊糊的,透明的淫水拉着丝往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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