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歌面露异色,很快收敛:“现在入冬了,天气很冷,我家不是很暖和。”
江画不以为然:“那我多穿点。”
“晚餐也不会很精致。”
“没事。”为达目的,江画难得嘴甜:“你做什么我都吃。”
越歌看着他粉嫩嫩的小脸,以及下方裸露在外的细腻脖颈,眸色晦暗了几分。
他说:“而且在我家,不能保证你的人身安全。”
江画闻言,大咧咧地摆手:“没事,我司机特会打架,能一脚踢飞个大胖子。”
“...”
越歌沉默了一会儿,对上江画满含期待的晶亮眼眸,还是沉默。
江画凑近,眼巴巴地望着他,手指轻轻扯了扯越歌制服的领带。
“我肯定老老实实,不乱碰乱摸。”
越歌眸光晃了下:“...好吧。”
然而话音刚落,他就后悔了。
不应该答应的,只是简单的预想都知道,江画每天光顾,除了捣乱和增加负担外,不会发生什么好事,最差的可能,甚至会彻底打乱他每晚的时间安排。
越歌轻呼出口气,不轻不重地捏了下江画的脸蛋,发现傻瓜竟然也会蛊惑人心。
喜出望外的傻瓜达成目的,倒是一点也不知道满足,转而提出了下一个要求。
江画眼珠灵动,故意兴冲冲地说:“越歌,我上次不是逃课去网吧玩了吗,我看到好多很酷的人!”
他这番演技绝对是超水平发挥,系统都差点信了。
越歌又捏了一下,这次稍稍加了点力道:“嗯,然后呢。”
“和他们一比,我觉得咱们的发型好呆。”
抬眸扫过他的头发,越歌贴心整理:“我觉得挺好看的,你长得好看,什么发型都没问题。”
“真的?”
“真的。”
江画被夸得脚下飘乎乎的,半天才发现被拐跑了话题。
白莲花太诚实也不好,就不能顺着他的话来么!
几乎每次都是这样,拐弯抹角地暗示必定失败,逼得他直说目的。
“我就想染头发。”江画坚定说:“你陪我。”
越歌又捏了下他的脸,脸颊浮现出淡淡的红印,他用拇指摩挲过,才说:“学校不允许染发烫发。”
江画打掉在脸上作祟的手指:“学校还不允许早恋呢,你怎么不说。”
“早恋可以藏住,但头发藏不住。”
“...”
没想到越歌会拒绝的这么不留余地,江画想起和赵夜白的赌约,有点急了。
任务计划虽然可以变更,但失了面子又是另一回事。
“你不去拉倒,那我一个人染两个色!”他威胁道,见越歌依旧无动于衷,嘴巴撅上了天。
“你真不去么?”
“江画,我们还是学生。”
“我知道。”硬的不行,江画只能用上苦肉计,蔫头耷脑地装可怜:“可我和赵夜白打赌了,你要是不陪我,我就是傻狗。”
苦肉计里掺了点小小的谎言
越歌一顿:“赵夜白?为什么会和他打赌?”
提起这个,江画来了精神,转眼开始告状:“他最近发疯,总说你坏话。”
越歌微微眯起眼睛,似笑非笑:“他说我什么?”
江画非常诚实,看着越歌说:“他说你不是好人。”
第43章 明阳区 父亲
听到这句‘诋毁’, 越歌挑了下眉梢,没有多意外,反而话音一转, 问:“你们很熟吗?”
“还行吧。”
江画总觉得好像回答过这个问题。
实际上, 即便和赵夜白接触的次数有限,在他近两年的社交圈子里, 赵夜白绝对能算得上熟人了。
每次和赵夜白相处时,江画身心都挺放松的,最重要的是每次都有‘惊喜’,所以他并不排斥这个人。
当然,要是赵夜白不总想着耽误他做任务,就更好了。
江画说:“我感觉他还是对你有意思, 最近总莫名其妙的。”
“...总?”
越歌呢喃重复, 眉心微微皱起, 接着, 转移注意力般翻动起江画的习题册。
“他玩性重, 有时候收不了场,就会说这种前后矛盾的话。”
他说得轻描淡写,像是根本没放在心上。
江画有点惊讶于他的心平气和,试图挑拨:“他这么说, 你不生气吗?”
重新合上进度停滞两周的习题册, 越歌朝他露出一个温润大度的笑。
“不生气。”
“为什么?”江画追问。
“他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何况你比他了解我,不会信的, 所以造不成什么影响。”
“...”
这番挺有道理又好像太过宽容的言论让江画咋舌了一会儿,不过那句他更了解白莲花,倒是听得他心里麻酥酥的。
...听上去有种, 他相比别人与众不同的感觉。
说的也是,一直以来的亲身相处以及系统的加持,他连白莲花的带歪进度都清清楚楚,肯定不会被赵夜白三言两语所影响。
就算已经带歪了百分之二十五,本质上,越歌也还是朵宽宏大量的白莲花嘛。
注意到他不住变幻的神情,越歌状似随口问:“你们还聊什么了?”
江画摇摇头,含混道:“就打赌了。”
他将情书一事和说坏话的本质归为一类,想起情书内容,没什么兴致提,最近几天虽然有和赵夜白来往,但基本都是闲聊加请教,更不能告诉越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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