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向北下脚很有分寸,力道虽然给的足,但是不致命,只是让其爬不起来。
看见这情景,后面的那几个本来摩拳擦掌的小流氓,顿时也没有胆子再上来了,都用顾忌的眼神看着徐向北,心中判断着出手的风险与回报是否匹配。
“给我滚!”徐向北冷哼一声,眼中有抹寒芒闪过,然后重新扶起苏菲娅和凯瑞玛姬,朝着前方走去。
身后的那几个小流氓,迟疑了一会,终于理智战胜了生理欲望,扶起那个口吐白沫的同伴,灰溜溜回到ktv去了。
走到车前,徐向北正要拉开车门,将苏菲娅和凯瑞玛姬放在后座,而这时,乡亲好酒店的门外突然走出来不少人,正是那群名流豪绅。
“大伙尽兴了没有,如果有要去唱卡拉ok的,直接来这边,我已经订好了包厢,当然那些妻管严的,可以先回去,哈哈!”吴虑背对着徐向北,站在门外。
但是,没有人被他的幽默感染,所有人都用惊异的眼神,看着前方。
吴虑愣了下,也转过头来,顿时就看见了徐向北正扶着苏菲娅和凯瑞玛姬往自己车中塞。
两条汉白玉般的美腿卷缩在车内,被车门掩住春光的一刻,大半人喉咙都不由咕嘟一声,咽下一口口水。
“徐向北,你在干什么勾当!”吴虑喝道,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有英雄救美的机会。
徐向北昂首,看了下吴虑,又看了下旁边的富商们,然后他淡笑回应:“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话一说完地,徐向北就也不等吴虑回话,发动了发动机,疾驰而去。
吴虑肥胖而缺少运动的身躯,在酒精的影响下没有拦住徐向北,错过了一个英雄救美,抱憾终身的机会,“独木桥”这个形容词,也显然让敏感的他浮想联翩,呼吸急促。
而这徐向北走后,这群富商们立马就热议开了。
“那腿我可以玩一万年!”一个留着口水的男企业家喃喃自语道。
“那车好像也是豪车啊?”一位中年贵妇,有些发傻。
“不错,五百多万的法拉利,顶级赛车!”旁边的男富商羡慕的说道。
手里没没一定的资产,根本就没有胆子买这种豪车,因为就算买得起,也养不起。
“这车是他的?我不信!”吴虑坐在马路牙子上,双目发直。
王卡瓦也震惊无比地看着徐向北远去的车影,鼻尖出汗,若有所思。
他看见徐向北身穿朴素的服饰前来赴宴,以为徐向北混不开,心中本来很有成就感,但没想到徐向北的座驾如此阔绰,显然混得不错。
这就让他重新回忆起当年那场篮球赛,本来自信满满,以为胜券在握,最后却输得几乎屈辱的裸奔。
那场被支配的噩梦,成为他人生中的污点,让他一看到徐向北,就涌强烈的自卑感,不敢和他对视,而是默默观察,希望找到报复的机会。
“不就是一个暴发户?”不久,王卡瓦脸色又阴沉了下来,他冷冰冰地阴笑,“老子就不信,以我现今在江都市的影响力,你还有能力和我比!”
而相比于王卡瓦刚最初的震惊,然后的转为更深的怨怒,他身边的那个妆容艳丽的女富商,惊愕戴着金丝眼镜的瘦弱男富商,则有点后悔,担心自己站错了队伍。
在一拨人里,金柏丽这时是最难受的,她的眼中,满是后悔之色。
在江都市自己就以貌取人,吃过一次亏,没想到这次居然又重蹈覆辙,自己还真是没眼光了。
“或许,我刚才做出了一个人生中最后悔的决定!”
金柏丽喃喃自语,毫无血色的俏脸,在月光下更为惨白。
江都市市郊外,昆泰典当。
“该起床了,你们要睡到什么时候?”徐向北走进原来花臂哥的办公室内,对着沙发内海棠春睡的苏菲娅和凯瑞玛姬叫道。
“什么时候了?”凯瑞玛姬这时总算睁开了眼睛,她推开压在自己身上苏菲娅的玉腿,然后勉强坐起来,伸个懒腰问道。
“正午一点正!”徐向北回应道。
凯瑞玛姬伸懒腰的手放下,花容失色,尖叫道,“什么鬼?中午了?糟糕,今天要回警局上班的,完蛋了,完蛋了!”
“水,给我水!”这时候,苏菲娅总算被徐向北和凯瑞玛姬的说话声惊醒,她揉着眼睛,坐起来,嘟囔道。
“喝水自己去倒!”徐向北没回复凯瑞玛姬的话,他看见两人都醒了,就甩手离开。
凯瑞玛姬和苏菲娅刚醒来,看到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办公室内又拜访着关公的神案和三尺长的砍刀等颇具黑道气息的装饰。
“我们被绑票了?”
两女报做一团,瑟瑟发抖。
“神经病,谁有哪闲空?”看到两女夸张的肢体表演,徐向北忍不住转过身,说道,“昨天晚上你们两个醉成一滩烂泥,人事不省,你让我送你们去哪?”
“哦,原来是这样……”
苏菲娅和凯瑞玛姬还有些心存疑惑,警惕的打量着周边的文案器具。
“有问题,你是知道我舅爷家的,你为啥不送我回去呢?”苏菲娅顿时发现了疑点,尖叫起来。
“我打过你舅爷家电话,没人接,他不在家!”徐向北摇头道。
“对哦!”
苏菲娅顿时想起来,确实是这样,舅爷周穆氓这些天去外地办事了,江都市市的住房内空无一人,佣人阿全也被放假回乡,所以根本连个接电话的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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