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苏瓷直接捂住屁股小蹦一下:
“你你是狗吗?”
陆肆笑地越发无耻:
“你说是就是,我都听你的。”
有这么块妖娆的骨头做代价,他成什么都值。
她彻底无法。
*
果不其然,几乎是刚换好衣服就有人来叫,门房从外轻轻叩响。
“苏瓷,准备好了吗?”
苏瓷微怔几秒,显然没想到赵程秉会来这种可能性,她向里看看,陆肆早按照自己吩咐藏起来。
可是,在这之下,一切显然都更加恐怖了。
就像是,你一直知道,有一道绳索是明晃晃在暗处,随时都能出来杀光靠近你的人。
她不信陆肆从此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本性几天之间就洗涤地一清二白。
也不能放任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事情发生。
深吸一口气,苏瓷还是决定先去里面看陆肆一眼。
“陆肆,陆肆?”
他很快就探头出来,高大韧壮的身躯显然被这狭小的空间给绊住脚,和衣料做了一番斗争才得脱身。
头发揉乱些许,倒是没那么强攻击性了。
“怎么啦?”,他学着她的样子压低声音,但是他显然要出色很多,苏瓷只看见他嘴动,而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一米,半米,十厘米,距离把控至这个范围的时候,她终于听清了:
“苏苏,我在这里乖乖的,你不用管我。”
不用管他
怎么那么能说会道,温柔小意?她那里还能硬下心真地对他不管不顾。
她像是突然下了某个决定,亲上他发端翘着的呆毛,安慰道:
“你乖一点,这是在我家,我爷爷可没我这么好说话,被人发现,我不好救你。”
说完,不待他反应,苏瓷便风一般溜出去开门。
陆肆心在前面狂跳,脑子后面飞奔。
后知后觉,他反应过来,才摸着刚才被亲的那块傻笑,又是感叹,又是悔恨:
“早知道你吃软不吃硬,我之前强拽要死是在做什么?”
爱包括摧毁霸占破坏碾碎,可是它是需要代价的,若是柔软成一团软泥也可获得。
陆肆又隐进衣柜想,后一个法子似乎也不错,还能让小娇娇感到快乐。
从今日来看,收效简直让他喜出望外。
赵程秉那边要顺理地多,他本身就比较有分寸,几乎没费什么力气,苏瓷就同他一起远离自己卧室那处掩着不定时炸弹的地方。
楼梯口,苏瓷刚想先他一步下去,谁料,赵程秉此刻却将她拦了下来:
瞬间,她精神紧绷到一个全新高度,如临大敌:
“怎么啦?”
苏瓷特地用了啦这个词,既让自己看起来正常,又能拉进距离,卸下对方心房。
“这个,给你。”
赵程秉整个人似乎也因为她语气词的芬芳感染起来,脸上煦煦:
“胸针,你上次落在我车上了。”
难怪,她上次从医院发脾气失颜出去,就没见这枚胸针,还以为丢了。
“你不说我还没注意,谢谢你啊赵先生。”
他定定瞧着她,眼神因为她整个被温柔包起来:
“不用这么生分客气,喊我程秉就可以了,我比秦检要小叁岁,算不上什么特别老的人,先生先生,总叫我觉得自己上了年纪。”
理由倒也没什么不对,苏瓷只得先点点头,下一秒,她像是想起什么被遗忘的顾及点一样,转过身来问他:
“赵先程秉,这个胸针是你自己发现的吗?”
“对啊,怎么了?”
苏瓷如蒙大赦:
“吓死我,我还以为你女朋友发现了。”
他没结婚,要是有另一半也应该是女朋友。
“我一直一个人,从来没有过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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