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已经撤走了?rdquo;河生蹲在草丛中,望着黑暗之中的草原,有些疑惑道。
杨忠国摇头,不知道,总之小心一点,当时过这草原还是一队和三队联合过来的,现在就咱们两人,如果真的遇见了基本就是死路一条。rdquo;
河生点头,起身行走时把腰弯的更低了些。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远处的草丛里忽然想起了枪声。
二人趴在地上,听着从头顶呼啸而过的子弹,忍不出都骂出声来。
娘的,果然有埋伏,幸好咱们走的小心,要不然真就栽到这草原上了。rdquo;河生低声骂道。
杨忠国的表情亦是阴沉。
费尽了千辛万苦,lsquo;牺牲rsquo;了整个三队,才夺得了这面旗子,如果在这里被淘汰,岂不是要悔恨死。
我们怎么办?rdquo;河生问道,非常依赖他。
杨忠国趴在地上沉思了片刻,眼前一亮,说道:你身上有烟雾弹吗?rdquo;
河生点头,在身上摸索了几下,找出两颗烟雾弹。
杨忠国道:我这里也有两颗烟雾弹,是时候使用他们了,我数一二三,咱们同时将手中的烟雾弹扔向对面的阻击部队,然后侧着烟雾,我们绕道而行,躲得他们远远得。rdquo;
河生一喜,好!rdquo;
一、二、三。rdquo;杨忠国低声数道,在到lsquo;三rsquo;时,二人同时扔出了烟雾弹。
浓烟散开,因为风的缘故,烟雾比平时散的范围更大,再加上是黑夜,对面的足迹部队完全瞎了眼,连草丛中的动静都看不到,只能是瞎打。
跑!rdquo;杨忠国低喝。
二人用尽全力,向着侧面的草丛跑去。
他们的速度相当快,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便跑出了百米左右。
虽然烟雾在冷风的吹拂下散的很快,全部散尽只用了一两分钟的时间,但是杨忠国与河生已经跑出了将近千米。
待到烟雾消散之际,二人又将速度慢下来,悄声前行。
因为距离太远,阻击部队已经听不到拨动草丛的声音,也看不到远处草原的动静,也不敢派人去搜索,毕竟草原太大,而且他们的任务也不只是阻击杨忠国二人,而是所有想要通过草原的血鹰部队,所以只得放过二人。
杨忠国与河生悄悄的在草原上爬行,动作很慢很轻,也不知道是爬了多上时间,终于看到了那片树林。
快到了!rdquo;河生激动道。
恩。rdquo;杨忠国点头,露出一丝笑意,没想到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那帮阻击部队果然不敢移动,只是负责阻击而不抓捕,自己只是运气太差,碰到了他们的枪口上,如果刚进草原时就绕路,就不会遇到他们。
他瞪着眼珠子看了看表,凌晨两点,还有五个小时才会天亮,如果一直赶路,返回基地也是很能的。
但是身子已经不允许他们继续赶路,必须找一个地方生活取暖,不然就要冻坏了。rdquo;走!我们出了草原就找地方生火取暖。rdquo;杨忠国说道,继续向前爬去。
河生点头。
二人又爬了二十分钟左右,爬出了草原,进了森林。
漆黑的林子,也不知道有没有阻击部队。
很幸运,没走了几分钟,他们便发现一个树洞,那棵树非常的粗,估计得五六人手拉着手才能围住,也不知是几百年前的树,里面还有已经干枯的粪便,以前不知是哪个大型动物居住的地方。
二人进了树洞,生了一堆小火,然后又把洞口用树皮堵上,只留了一个小口透气。
生了火,树洞很快暖和起来。
因为烟没地方跑,飘散在树洞里,非常呛人。
不得已,他们只得将火熄灭。
没了火,只能盖上一堆枯树叶,倒也不觉得冷,这树洞的保暖效果可比山洞要强得多。
洞外静悄悄的,只能听到寒风呼啸的声音,以及树枝摇晃作响的声音。
即便如此,杨忠国与河生也不敢合眼睡觉,演习进行到这里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千万不能掉链子,若是在这树洞被逮着,那死的心都有了。
一夜无话,一夜无眠,一夜都清醒着。
第二天清早,当天亮起,温度开始回升的时候,杨忠国与河生也离开了树洞。
二人一人一个黑眼圈,即便是被寒风侵袭着,也一直打着哈哈。
还有一道封锁线,过去了我们便能安全回到出发点,获得这次演习的胜利。rdquo;杨忠国望着树林外的荒路说道。
经过三个小时的急行军,他们已经来到了森林的外围,可以到森林前的荒地,以及荒地后的废弃建筑群。
你说那道封锁线还在咱们来时的位置吗?rdquo;河生瞄着狙击镜,寻找着阻击部队的位置。
杨忠国摇头,既然是姜仕仁队长进行的排兵布阵,那真的很难猜到。
过了一会儿,河生还是没能找到阻击部队的位置。
他有些失落,绷着脸坐在那里,不爽至极。
杨忠国一直观察着前面那片荒地,寻找着行进的最佳路线。
难道我们又要等到晚上再行动?rdquo;河生有些懊恼地说道,是真不愿再去感受那刺骨的寒冷。
杨忠国摇头说道:不用,看到那边的杂草堆和那黑色的荒土地了吗?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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