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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了我母亲。我拿起枪成了一名战士,我要与敌人战斗。说这话的女孩叫雷切尔?韦塞,15岁,刚果人。一直以来,雷切尔和母亲相依为命。母亲希望雷切尔将来能成为一名教师,为此,她终日劳碌奔波,通过卖进口洗涤液和苏打水为雷切尔攒学费。然而在一个晚上,不幸发生了。雷切尔的母亲在一个公厕旁遭人轮J。
    当满身伤痕、流着血的母亲被人们抬到雷切尔跟前时,她尖叫道说:一定是政府军干的。
    事后,刚果反政府武装和睦与民主阵线的头目开始动员雷切尔加入他们的炮兵突击队。为了复仇,雷切尔同意了。没多久,雷切尔学会了开枪。她说:开枪时,我不会想我是在杀人,而是把他们看作我的敌人,他们伤害了我的母亲hellip;hellip;
    阿娅俐看到一名叫格罗利娅的女人,现在她已经是艾滋病的晚期,她在那个孤零零的小木屋前,很少人愿意走到她的身边。当阿俐娅把一块巧克力递到她手里时,她一下子哭出声来,好久没有人给她这样好的食物,好久没有人离她如此之近,没有人能体会那种被全世界所抛弃的孤零零的感觉。
    走入女娃娃兵的行列,则纯属被逼迫,格罗利娅8岁那年,有一群叛军来到了她的村子,绑架了她及一群孩子。
    起初我拒绝加入他们,但最后不得不屈服,因为没人给我东西吃。我成了他们的lsquo;妻子,感觉糟透了。格罗利娅说道,在她14岁那年,当叛军被另一伙叛军击败后,她又成了对方的女娃娃兵。当然,还有一些女孩子,是因家境贫穷被父母纳税交给地方武装力量,也有的是为温饱,只好投靠反政府军或游击队hellip;hellip;
    一旦走上这条路,女娃娃兵们很快会被改造为战争机器。我第一次参加战斗时很害怕。但两三天后,成年士兵逼我使用可卡因,我就不再害怕了。当我吸毒时,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坏人。那就是一场梦。回忆起过去的日子,格罗利娅这样说。
    除了要被注射或服用使人疯狂的药品,我们还要进行暴力方面的训练。成年士兵会要求我们杀死自己的亲人,并要我们喝下死者的鲜血,拒绝者会被处死。有时候,士兵还会给我们一根大棒或一把斧头,来处死那些企图逃跑的少女,不干也要被处死。那些士兵们还喜欢烧掉当地村民的房子,然后,让我们围着大火跳舞。经历过这些,到最后,我们朝别人开枪,就像喝水那么简单。
    女娃娃兵被强奸,更是司空见惯。有时候,她们会被赐给司令官当老婆,但大多数都会遭到士兵们****,因此,她们中患性病的比例非常高。格罗利娅说:我们经历了太多不幸。白天,要面对血腥去杀人;晚上,又沦为性奴隶。在军营里有许多小房间,男人们把我们关在里面,当作发泄****的工具,不顾我们还是孩子,随时蹂躏。很多时候,我们会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任何精力,虚弱不堪。
    但对格罗利娅等女娃娃兵而言,最危险的还是战斗。即使怀孕了,她们也要参加战斗。而她们参战的方式则十分全面,不仅要手持A-47冲锋陷阵,还要执行扫雷、自杀袭击等任务,或是充当间谍、传令兵和哨兵。
    除了这些,女娃娃兵还被强迫从事繁重的劳动,得到的却只是很少的食物。她们常常遭受慢性疾病的折磨,还要照顾被强奸后生下的婴儿。非洲丛林中出没无常的毒蛇野兽,也使她们时刻面临着死亡的威胁。
    格罗利娅描述说道,这样的折磨使她和其他同龄女孩相比,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老了许多倍。由于不堪忍受非人折磨,格罗利娅最终逃了出来。
    很多时候,女娃娃兵们即便能侥幸逃离魔窟,却也不得不过着屈辱的生活。因为曾被强奸过或未婚生子,这些女孩常常被家人看得下贱和一文不值。
    第244章 :和我们一起战斗
    我有一个朋友曾经囚禁了8个月,后来,终于找到机会逃了出来。格罗利娅说道:她一个人在丛林里走了三天三夜,终于回到了家乡,见到了父母。一开始他们很高兴,但当她告诉他们我被那些士兵强奸J了,他们就把我赶出了家门。她失去了作为女人的价值,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只有给亲戚当佣人才能换口饭吃,有一个容身之地。
    在格罗利娅的叙说中,众人知道了也有一些女娃娃兵在离开武装组织后,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生活在痛苦之中。一些人无论如何努力,多年后仍然能梦到那些被杀死的人。他们站在他面前,问我为什么杀他们。
    要拯救这些娃娃兵,取缔是关键。现在,国际社会采取的主要措施是威慑,即起诉那些惨无人道征募娃娃兵的组织和武装,但效果并不明显。在娃娃兵现象较为严重的非洲国家索马里,美国和索马里两国目前仍未就保护儿童权益条款达成共识,也就是说,美国仍允许那里的娃娃兵参加战斗。
    建立在刚果境内这个娃娃兵集中村只是非洲大陆上一些国家的其中一个而已,这些经历过战争的娃娃兵战争结束后,他们也就失去了价值,而他们除了杀人以外,根本不会什么营生,同时由于他们的经历,他们也会受到社会上的鄙视和亲人厌恶,于是一些曾经的娃娃兵就是建立起这样属于自己人的村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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