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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燕京新见闻孙先生之坦白》,《民立报》1913年2月13日,第7页。
    [39]《宋先生在天之灵凶手就缚(五)洪杀胚之丑史》,《民立报》1913年3月29日,第11页。
    [40]《第十九件 应夔丞信两纸又一纸》(1913年1月21日),《前农林总长宋教仁被刺案内应夔丞家搜获函电文件检查报告》,第16页。
    [41]关于南下经过,苏佩秋在刺宋案发生后回顾道:我同我娘说好,允许同洪老头到上海去,遂于去年十二月十六日(即1913年1月22日;引者)由京坐晚车起身,当日到天津,住在离新车站不远洪老头的家内,是新楼房,我记不得叫甚么街巷。他家并无眷属,有一个家人叫刘玉看门。住了一宿,次日午后一点钟坐津浦铁路头等车走了一天一宿,到浦口,即刻过江到南京,住在第一楼饭庄。早晨在饭庄随便吃饭,他叫我叫了些条子,说我是他的太太。晚上第一楼掌柜请洪老头吃饭,有我,同座还有两位,是掌柜的朋友,我记不得姓名。饭后即坐沪宁火车,于次早八时到上海,住孟渊旅馆二层楼上。见北京特派员函《举国同声一哭之宋先生苏佩秋口中之洪述祖》,《民立报》1913年4月11日,第6页。
    [42]《第二十件 北京寄洪荫芝电一纸(1913年1月25日晚12时北京来电)复电稿一纸(1913年1月26日上午7时发)》,《前农林总长宋教仁被刺案内应夔丞家搜获函电文件检查报告》,第17页。
    [43]《宋遯初先生遇害始末记》(续),《国民月刊》第1卷第2号,1913年,第13页。
    [44]《应夔丞致赵秉钧密电》(1913年1月25日),见《宋案证据之披露》,《民立报临时增刊》1913年4月27日,第2页。
    [45]至公:《刺宋案证据之研究》,《亚细亚日报》1913年4月30日,第1页。
    [46]《欢迎国会团第一次宣言书》,北京市档案馆,国民共进会全宗,档号J222-001-00005。
    [47]《旅沪团体联合部致国民共进会函》(1913年1月23日),北京市档案馆,国民共进会全宗,档号J222-001-00011。
    [48]《第二十一件 应夔丞致朱经田信稿一纸钞致赵总理信稿一纸》(1913年1月25日),《前农林总长宋教仁被刺案内应夔丞家搜获函电文件检查报告》,第18页。
    [49]陈锡祺主编《孙中山年谱长编》,中华书局,1991,第766767页。
    [50]陈锡祺主编《孙中山年谱长编》,第762页。
    [51]《黄克强亦避嫌疑》,《新纪元报》1913年2月13日,第2页。
    [52]《孙中山消弭欢迎国会团之用意》,《大公报》1913年2月17日,第4页。
    [53]《北京电报》,《民立报》1913年1月25日,第5页。
    [54]《铁证第三十七件应犯寄朱姓信稿一纸并附寄赵犯信稿一纸》(1913年1月25日),《中华民报》1913年4月27日,第12页。
    [55]《北京电报》,《民立报》1913年3月28日,第3页。
    [56]《第二十二件 应夔丞呈制定宪法稿三纸附原稿一纸》(1913年1月30日),《前农林总长宋教仁被刺案内应夔丞家搜获函电文件检查报告》,第20页。
    [57]《第二十五件 洪述祖寄应夔丞信一纸信封一个》(1913年2月1日),《前农林总长宋教仁被刺案内应夔丞家搜获函电文件检查报告》,第22页。
    [58]《第二十六件 洪述祖寄应夔丞信一纸信封一个》(1913年2月2日),《前农林总长宋教仁被刺案内应夔丞家搜获函电文件检查报告》,第23页。按迳字未改为径,以维宋案重要证据资料原貌。此类情况下同。
    [59]超然百姓姚之鹤:《宋案证据平议》,《大自由报》1913年5月11日,第10页。
    [60]《宋遯初先生遇害始末记》(续),《国民月刊》第1卷第2号,1913年,第14页。
    [61]《宋遯初先生遇害始末记》(续),《国民月刊》第1卷第2号,1913年,第14页。
    [62]《第二十七件 应夔丞寄国务院东电稿一纸》(1913年2月1日午刻发四等电),《前农林总长宋教仁被刺案内应夔丞家搜获函电文件检查报告》,第23页。
    [63]至公:《刺宋案证据之研究》,《亚细亚日报》1913年4月30日,第1页。按戴季陶作为《民权报》主笔之一,虽然被一些舆论视为欢迎国会团最初发起人之一(《南方真象记(续)欢迎国会团之历史》,《北京时报》1913年3月3日,第2页),但实际上据吴稚晖讲,戴季陶对此事并不很积极。(《吴稚晖与欢迎国会团》,《中国日报》1913年1月28日,第2页)应夔丞另筹对待戴季陶,除了与应对欢迎国会团有关外,可能也与二人因其他事交恶有关,共进会档案中存有一封戴季陶致应夔丞的措辞极为激烈的手简,可证二人关系非常紧张。该手简未署时间,但从戴季陶以仁兄称呼应夔丞来看,应写于宋教仁被刺之前,手简内容如下:夔臣仁兄大鉴:前夜约定由兄再致信姚勇忱解释前此之无理,而迄今并未有信,知真以木鸡视我矣。吾辈为人,宜光明磊落,而信义尤为人根本,根本一误,万劫莫复。诗赋《相鼠》,lsquo;国重四维,兄亦事业界之人物,何竟专以此种手段为生活。误矣!误矣!天仇年少狂生,不知世间有富贵二字,无论对人对物,必持公平。若徒以无味之手段待天仇,岂非大谬。此次之函,请以天仇对于兄之忠告视之,不然世界有破坏之日,人生有终极之期,一旦lsquo;裁判(耶苏教言)之期临头,徒增罪恶。痛矣!此候公安。弟戴天仇顿首。见《戴天仇致应夔臣手简》,北京市档案馆,国民共进会全宗,档号J222-001-00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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