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嘛,就告诉你们,不要冲动行事。毛利小五郎大着舌头说,不是每次都能大获全胜的――不过,也相信那谁同学,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响起,毛利兰一脸紧张地接通来电。
――毛利侦探事务所。
是兰啊!目暮警官的语气难掩高兴,好消息,那位同学已经脱险。是家仆发现不对劲,按照卫星定位去援救的!是死而复生啊、还好急救及时,不过要重伤休养很久啦――还提供了犯人的肖像,真是有惊无险!
后面兰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摔下听筒,激动地和世良抱在一起:太好了!还活着!罗曼她还活着――!
毛利小五郎嘟囔了一句:人家重伤了都这么高兴
爸!爸!!毛利兰生气地回头,眼中含泪,后怕的喜悦还是战胜了微不足道的生气,破涕为笑了。
被两人的手舞足蹈打扰得不胜其烦的毛利小五郎,抬头看了看窗外高挂的月亮,随口自言自语:今天也真奇怪听说安室透晚上也给梓小姐请假了,而且还没端三明治上来犒劳我呢――
你只是惦记人家的三明治吧!!
心情稍微平复的世良真纯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安室透是?
啊,就是在楼下咖啡厅打工的私家侦探。毛利兰被自己的说辞逗笑了一下,上次世良同学还说想拜访他呢。
世良真纯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那还真是不凑巧了等罗曼康复之后,我们一起去咖啡厅庆祝吧?
嗯!毛利兰用力地点头,一言为定!
组织采取措施了吗?电话那头传来厚重的声音,那么,这段时间辛苦降谷君时刻注意她的安全吧,千万不要让组织得逞。公安这边的工作,我会安排其他人完成,就不用操心了。
了解。安室透站在百叶窗前,有关组织觊觎的那样东西――
那是她个人的所有物吧?那边的人笑了一声,问。
安室透愣了一下,您的意思是
黑衣组织虎视眈眈,我们可不要成为他们的样子啊。水至清则无鱼,政府内部难保有人会泄密。如果被某个群体掌握恐引发灾难的话,一直由她个人享有不是更合适吗?电话那边说。
安室透握着手机,眉头微微皱起,试探地问道:您的意思是比起整个日本政府,我们应该侧重于国民吗?
胆子很大啊!降谷君。男人说,如果内阁委员会知道这件事,一定会上报给首相。在那之后我们就无法预测了,政府的利益纠纷永远比浮在水面上的更庞大,左翼右翼的人互相渗透。――所以,这件事情,仅以我黑田兵卫个人来说,希望以后不会再有其他人深挖。降谷君的选择,就交给你自己吧。
谢谢您。安室透低声说,挂掉了电话。他望向远方的繁华高楼,几彩的灯光在楼体上扭腰舞蹈,夜色安静地避退。过去悲凉的哭喊和浮夸的泡沫还历历在目,如今人们也总算步入稳定的生活了。他小时候希望像别人保护他一样,能保护更多的人,所以才一头热血去读了警校,可不是为了一张张利益网,一代代更迭的政权才坚持至今。
有如此精明通透的上司,安室透感到无比幸运――
如果为了掌权的政府而不顾国民的未来,可不能说是为了国家啊。
卧室内,罗曼尼治疗告一段落后,靠在床头静息。卧室门响了三声,村田芳岛高声说:请进。
刚才已经和上司取得联络,我这段时间会一直保护你的安全。安室透走了进来,关于你据有的那些东西,我们希望希望罗曼小姐能独自保管好。我们会帮助您守住这个秘密。
罗曼尼惊讶地睁开眼睛,是吗?这有些出乎意料。
如果可以,我想在今后确定,由你掌握那样东西不会造成危害。安室透补充,这是为了民众的安全考虑,无论结果怎样,我都不会把它交给上级。
这一点,我们能保证。罗曼尼说,因为我们都是它的受害者如果说,私人保管,不会出现更大的灾害了。
安室透听得似懂非懂,冒昧问一下,这件东西到底是
罗曼尼和村田芳岛对视一眼,后者露出了扭曲的神色。罗曼尼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解释道:我们并非不愿意向安室透提起,只是,不会用合适的言语来描述。我要顺利一些,但村田他们才刚刚开始治疗,可能会引起死机。
死、死机?!安室透犹疑地问,如果我没记错,这似乎是电子设备的用语?
为什么会拿它来形容村田他们?!
罗曼尼轻声说,芳岛,麻烦你泡一些茶,再去整理组织的资料吧。
村田芳岛僵硬地点头,步伐不稳地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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