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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研究室没有丝毫不安的气氛,工作仍然在继续,似乎没有人意识到资料已经被泄漏。我还要经常去金道姬那里安慰一下这个妖姬,哎!快成慰安男了!,每次我射精完就要暗骂一句。
    她叫柳辛娜,一个俄罗斯美女。
    这是个来自滨海边疆州的女孩子,却拥有纯正的白俄罗斯血统。
    我们那里也有很多中国人。柳辛娜说。车老板并不每天都在这里,有时候这个酒吧就是他们两个人在照料,我最喜欢这个时候,柳辛娜这个时候也比较放松。尽管韩国老板显然对俄罗斯人要比对中国人宽厚的多,我几乎没见到老板真正训斥过柳辛娜,但柳辛娜仍然小心翼翼地努力工作着,她害怕丢了这份工作。
    是,我们很多人在那边做生意,我的大学同学也有在那边做生意的,还有赤塔州。中国东北和内蒙的确有很多人在俄罗斯做生意。
    他们很勤劳。柳辛娜由衷地赞赏,她自己就是一个非常刻苦的学生,也许是因为来自俄罗斯边疆小镇的原因,不这样恐怕很难在圣罗伊到好的工作机会。
    是啊,不勤劳就没饭吃啊。我是深有感触。
    对不起,我不是在说你柳辛娜注意到我来自内心深处的苦楚,有时候什么细微的变化都逃不过她的蓝眼睛。
    不不不,你没错,我明白你的意思我转头看着柳辛娜的眼睛,我知道柳辛娜不是在贬损什么,她的修养不会允许她说这样的话。我只是在说实情我看着柳辛娜,柳辛娜和我对视了几秒钟就转头擦拭酒杯,但我的眼神却怎么也不愿再离开柳辛娜美丽的脸庞。
    柳辛娜柳辛娜我有些犹豫地小声叫着。
    什么?柳辛娜好像知道我要说什么,没有逃避,没有急求,只是静静地等待着,那是等待,我从她平静的眼神中看得出来,那一定是等待我说什么的眼神。
    你为什么总是拒绝我的约会?
    柳辛娜回过身,凝视着我的眼睛,微笑着。
    我竟然有点慌乱,妈的,泡了这么多妞,怎么还心慌呢?难道人真的是在付出真心的时候才会慌乱?而在无所谓的时候,便什么都不怕了。
    给我一杯伏特加!突然一个粗野的酒鬼坐到我和柳辛娜面前吧台的椅子上,吓了我一跳。
    柳辛娜微笑了一下,转身去取酒瓶。我从上面取下一个酒杯,酒鬼!我心里暗骂,瞥了一眼那个俄罗斯酒鬼,不知道他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好像这辈子也从来没清醒过。
    就放这儿吧,我自己倒!酒鬼一把夺过酒瓶,急不可耐地从酒瓶里倒出伏特加来。
    这时,酒吧的门一开,又有几个人走进来。我没有注意到,还在等着柳辛娜的回答。
    叮叮!
    我一回头,这几个人已经站在吧台外面,墨镜后面的眼睛注意到了我正盯着这个漂亮的吧台小妞看。其中一个家伙站了一会儿,见我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于是用手指敲了敲酒杯发出叮叮的声音。
    我赶紧笑着说道:喝点什么?
    啤酒!俄罗斯人一身黑皮茄克,身高体壮。一边说一边一手将那个酒鬼从吧台上推了出去,像是在驱赶一只令人厌恶的流浪狗。
    最好能加一点奶!旁边另一个矮胖的家伙淫笑着地说。
    什么?我们这里没有
    哈哈,对啊,新鲜的滨海边疆牛奶!周围另几个人立刻同声附和道。
    我还刚想说这里没有牛奶,闻听此话立刻明白了这几个人的意思。不由得恼火地盯着他们看,下意识的去保护柳辛娜,一回头才发现,从这几个人一进来她就转身到了吧台另一端,头转向一侧,不再朝这边看。
    您的啤酒!我忍着心头之火,强作镇定地递上了啤酒。这是联邦政府的地盘,很多外国人在这里感觉甚至就是待宰的羔羊,联邦警察和光头党还有地痞隔三差五就会来勒索点什么。我虽然来这里时间不长,但已经听到了很多这方面的消息,就在一个月前,两个南亚人和一个埃塞俄比亚黑人就消失在夜晚圣彼得堡的街头,等一个星期后他们重新出现的时候,就已经在停尸房了。
    好在这个酒吧紧邻圣罗伊大学,来这里的多是圣罗伊的学生和老师。但今天,我终于直接看到了光头党的人,这还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光头党;中间那个夹克是个标准的光头党,锃亮的头在幽暗的灯光下泛着紫色的萤光,身穿黑色短皮夹克、黑色皮裤,左侧胸前是一个白色拳头标志;那象征着白人的拳头,右侧胸前则是一个鲜明的纳粹党标志。旁边那个矮胖的家伙胸前则是一个古凯尔特人的十字架,另外几个人也有带着骷髅头、球棒项链的,这些都是光头党的种族主义标志,尽管五花八门,但都是一个意思:白人至上,有色人种他妈的滚出去!白色的拳头、球棒都是驱赶有色人种的威胁之物,而骷髅则象征二战中死在集中营的犹太人尸骨。
    光头党实际上就是来源自希特勒的极端种族主义思想,战后最早出现在60年代的英国,后来传播到许多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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