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沈德鸿憋住了自己想笑的心思,“我们那边少了个奶,科长和书记都心疼的要死,如果你们没有办法给人抓出来的话,我们可就要亲自动手了。”
“喂喂,就算那里是租界,那可也是我们的地盘。”大仓烨子警告道,“你们别乱来,不然到时候我可不会看在交情的份儿上对你们手下留情。”
“别开玩笑了。”沈德鸿神色严肃,“那可是我们唯一的奶——”
“要么一周的时间里把人给抓到,死活不论,要么一周之后,我们亲自动手。”沈德鸿说,“我堂弟可是在你们地盘死的!他除了找了个黑道男朋友以外,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都没做过!他是什么样的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行了行了。”大仓烨子咂了咂嘴,“我会告知队长的——”
“抓到人就通知你们。”她应承道,“绝对不会让对方给跑掉的!”
作者有话要说:
沈哥开始改剧本了,沈德鸿是他剧本的执行人。他直接从猎犬那边下手,打算借助官方的力量来直接以力破巧,但是觉得猎犬好像有哪里不对,所以提示过沈德鸿,对猎犬要警惕,所以沈德鸿最后说[无论是科长还是书记都心疼的要死],说明他如果被扣在了这边,之后就是整个种花异能特务科大军压境。
大仓烨子没听懂,以为是沈德鸿给他们下找出凶手的最后通牒,但是躲起来的福地樱痴听懂了,放弃了弄死沈德鸿压下消息的打算。
换句话说,这是在逼福地樱痴交出果戈里,反正只要果戈里没了,福地樱痴作为公职人员没法随便动,费奥多尔有太宰和乱步盯着,一个西格玛实在是没有办法再搞事情。
所以弄果戈里是沈哥的首要目标(绝对不是因为果戈里拿走了他的落凤哦)。
*雁冰是沈德鸿的字。
第187章 两方联手
“我没想过来的是你。”福泽谕吉说,他正抱臂而立,右手的指尖若有若无地触摸着腰间的刀柄,“我本来打算将乱步推测出来的结果埋藏在心底,只要你不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别说你了,我也没想到。”森鸥外耸了耸肩,爱丽丝正戴着护士帽和粉白色的洋装悬浮在他身边,手中提着一只硕大的针筒。
这两个人正并肩而立,站在某处废弃的公馆里,面对着来人严阵以待。
来人穿着一袭军装,沙绿色的西式军装衬得他身形挺拔,军装配备的制式皮带勒出对方结实的腰身,一把未曾出鞘的刀正挂在他的左手边。
“你出现在这里的目的……是我们所想的那样吗?”福泽谕吉问,“你是……那个[黑幕]吗?!”
“这一点的话,看他在[本不应当]出现在这里的时间里,出现在了我们都面前……就已经十分清楚了吧?福泽阁下?”森鸥外手中的手术刀寒光四溢,“怎么样?还要以那无用的侥幸心理面对如今的事态吗?”
“不。”福泽谕吉的手握上了腰间的打刀,那是数十年来跟随了他许久、见证了他从暗杀者转变为保镖,再转变为武装侦探社的社长的伙伴,“我其实早已有了心里准备。”
他看着那个穿着军装的中年男人,叹了口气:“在我们分道扬镳的时候,我就有这样的预感——”
“总有一天,我们会刀剑相向。”
“真是亏你那么早就有了这样的预感。”中年男人同样叹了口气,“要知道你当初突然从前线退下来的举动……我完全可以将它当做是背叛。”
“你已经认定了我是临阵脱逃的叛徒了吧……但那个时候只有那样做,才能让那些沉湎于纸/醉/金/迷中的高层认清楚真正的世界现状你也知道的吧?”福泽谕吉很少露出讥讽的表情,但这一次他毫不掩饰自己的讽刺意图,将自己的不认同明明白白地写在了脸上。
“别这么看着我,对我而言,你是叛徒,这一点无论你的原因是什么,都不会改变。”对方说,“要不是隔壁国家异能特务科以[正当理由]施压,我才不会过来制止你们的战斗……而且还会推波助澜,将你们两个同时杀死在此处。”
“看来就算是战斗英雄,也还得看政府的面子啊?”森鸥外笑眯眯地说道,“对吧,福地樱痴?”
中年男人揪了揪自己的小胡子。
他咂了咂嘴,大跨步地走到了两人面前。
“总而言之,这次我不是来打架或者挑拨的。”福地樱痴看着福泽谕吉和森鸥外说。
他突兀地笑了一下,随后猛地拔出了自己腰侧的军刀,猛地朝福泽谕吉当头斩下!
福泽谕吉猛地侧身,他躲闪的时候甚至还揪着森鸥外一起在地上打了个滚。
泛着寒光的刀一刀下去直接劈裂的公馆厚实的墙面,以刀痕为界,没有承重墙的那半边受不住重力的牵引,噼里啪啦倒成了一片废墟。
即使这间公馆已经被废弃,但能够在被废弃的状况下矗立至今,说明它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损坏。
但福地樱痴只用了似乎只是随手挥出的一刀,就劈开了这间公馆,看起来就好像是用被加热过的刀切开黄油一般容易。
“我是来直接杀死你们的。”福地樱痴半个身子暴露在正午的阳光下,他手中的军刀闪着寒光,杀气凌厉。
“啊呀,这可真是……”森鸥外从福泽谕吉的怀里爬起来。他的背后已经被冷汗浸透,就连一向稳定、从未颤抖过的、握着手术刀的手,也开始微微地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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