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藏在角落里,无奈的捂脸,拼命克制自己不要笑出声来,这是什么笨蛋之间的聊天啊,同时也特别同情昨天刚“出生”的纲手姬。
“突然多出来的?”
“嗯,没错。”时律突然来了兴趣,决定问问第一嘴遁强者。“鸣人。如果你知道未来的你把最好的朋友杀掉了该怎么办?”
“啊?为什么要杀掉最好的朋友啊?”
“为了保护重要的东西。”
“什么东西会比最好的朋友还要重要?”鸣人感到很不解,现在的他非常孤独,能够拥有朋友是梦寐以求的事情,甚至超过了对成为火影的渴望。
他根本不能理解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为了保护村子。”时律把他抱起来朝村外走去,“最好的朋友要毁掉村子,该怎么办呢?”
鸣人趴在时律怀里,感觉到温暖的气息,又往里钻了钻,思考了一小会,然后大声的喊出自己的答案。
“那就和他打一架!如果输了当然没有办法了,就用性命来阻止他。赢了的话就离开村子,死死地缠着他,直到他改变想法为止,如果不成功的话,就缠着他监督一辈子!”
“哈哈哈,真是个好办法!”
一直到时律带着他走出木叶的中心,把他放在湖边为止,鸣人才又开口说话。
他特别认真的说,“……喂,大叔,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但是有好朋友的话,就有好好珍惜啊。”
“啊,那当然了。”
———
比起这边的其乐融融,千手族地的旧址处,正上演着一桩惨案。
“不行,我做不到的。”
“呵,连为长辈做一顿饭也做不到吗,我对你太失望了,纲手。”
“……可是。”纲手举着苦无,欲哭无泪的看着面前扉间专门抓来的那只鸡,“我有恐血症啊。”
“那就去切水果。”扉间拿起一个昨天逼时律从种子里催生出来的火龙果,把它钉在了远处的靶子上。
“只准用苦无切,怎么,就连红色的液体也接受不了吗?”
“……”
“纲手,既然是我千手一族的姬君,而且现在只剩你一个人了,就要扛起千手家的名声!”
扉间严厉的说,“恐血症必须治疗好,哪怕是为了你自己的安全。”
看着纲手紧张的样子,扉间又忍不住心软,心里也能明白她经历的痛苦,可是这种世道,谁又能轻松的活着呢。
哪怕他自己,也是经历了弟弟和父亲的死亡,又不知完成过多少任务,见过多少惨剧和鲜血,建村以后也还要在各个家族间周旋平衡。
作为忍者,要有觉悟。
“纲手,我和大哥迟早是要回去的,而且和这里不同,那里的漩涡水户很早就已经和一个家族的继承人结婚了,很大概率上……不,绝对,大哥绝对不会有你这样的孙女。”
纲手猛地一下抬头,震惊的看着扉间,明明两个人离得那么近,她却觉得声音好像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一字一字的敲在心口上。
虽然心里明白这是两个不一样的世界,但是并没有当成一回事,毕竟他们和记忆中的是如此的相似,不知不觉就沉浸在喜悦中,懈怠下来。
“我们的缘分,仅此而已,以后,我都不会遇见你了,纲手。”
———
自从那个夜晚以后,佐助的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复仇,鲜血和惨叫一松懈就会回荡在耳边,好像在质问他为什么不努力。
而哥哥曾经的关怀也会在脑海里浮现,拉扯着情感。
木叶村外围的这片湖。
父亲曾经教他在这里使出了忍术,哥哥也曾背他走过,是有着亲情和恨意并存的地方。
平时他都会选择在这里练习,一个人慢慢体会孤独和进步的感觉。
但是今天不一样。
窃窃私语的声音充斥了这片区域。
“火遁——豪火球之术!”
佐助站在湖边,吐出了一个一人大小的火球。
火焰在整个湖面上方四射开来,散发高温的同时发出爆鸣声。
“很优秀嘛。”时律带着鸣人躲在不远处的草丛里,两个人正在悄悄观察着。
“这有什么厉害的,哼。”鸣人有些伤心,虽然和这个大叔相处的时间不长,但确实能够感到他是没有偏见真心对待自己的。
为什么他也要夸那个装酷的佐助嘛!
“那鸣人会什么忍术呢?”
“……”
“不会什么也没有学会吧?”
“才没有!我已经学会了替身术和变身术了!”
“哦!那很棒啊。”
正打算再次结印的佐助再也忍不下去了,这两个人难道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吗?声音大到这么远都可以听到,而且草的长度也根本遮不住他们。
“喂!你们,想干什么?”
既然被发现了,虽然也没有好好藏过,但是时律还是带着鸣人出来。
“哈哈,没干什么,嘛,就是凑巧在草丛里捉蚂蚱。”时律爽朗(憨憨)的笑着。
“大叔说的没错,我们才没有想看臭屁佐助训练,这只是巧合而已!”
“哈?”佐助打量一下这两个突然冒出来的人,一个是从来没有见过的中忍,另一个……
“你是那个吊车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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