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所以我会努力把他们,诶???”
蝴蝶忍说完那句话就去了井边,放下上面的木桶打了一桶水上来,提着过来以后,用一只手把纸窗开的更大一些,然后直接把水泼了进去。
“啊啊啊———”
伴随着两道尖叫声,善逸和伊之助手脚并用的爬了起来,震惊地站在床下看过去,“那是什么啊?屋顶漏水了吗?”
“真是的,这样怀疑蝶屋建筑的安全问题,我也是会生气的。”忍竖起一根手指,通透的紫色眼睛里波澜不惊,却让人清晰的感受到了她的怒火,“不过这个问题就放在下次说吧。”
“现在的问题是——不可以让先生等你们哦。”
“绝对不可以哦。”
噫———
两小只如同过电一样,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对不起!我们立马就收拾!马上!立刻!”
“那就在好不过了,武运昌隆。”
善逸和伊之助看着忍哼着歌走出了视线范围,一边念叨着好可怕,一边上窜下跳的开始穿衣服,声音搞得震天响,日轮刀也在刀鞘里发出了乒乒乓乓的碰撞声,那副样子反而像是要去赴刑场。
“炭治郎!你怎么不叫我们啊!”
“权八郎,我就知道,你也睡过了吧!”
“不,我已经叫过很多回了。”
“骗人!一点感觉也没有!”
即使是炭治郎也感觉有些无奈,他穿上鞋子跨上刀,背上装有祢豆子的箱子直接出门了,“我先走了,你们快一点。”
时律静静的站在总部外面,明纱和斑也在那里陪他等着。
清晨的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影子,风吹动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安静温和的恰到好处,就连斑也不说话了,只是趴在时律肩膀上眯着眼睛。
“希维斯先生!”
不远处传来跑步的声音,道路那边出现炭治郎的身影,后面还跟着善逸和伊之助。
“您已经等了很久了吗?”
“没有,才刚到。”时律温和的说,“你们准备好要带的东西了吗?这次应该会走很久。”
“是!我都带好了!鬼杀队给的工资也很多,我没有问题的!”炭治郎挺胸抬头,非常骄傲,他凭借不间断的杀鬼,已经有自己的小金库了。
“我也没有问题,只要祢豆子在的话……”不用说,这个声音的主人肯定是善逸。
“你在小看我吗!不告而别的滚蛋!”
“人齐了就出发吧。”时律看着眼前精神的三个人露出了真心实意的笑,精致面容和气质所带来的魅力也放大了数倍,“去浅草地区,务必找到十二鬼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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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草。
一座规模宏大的和式建筑中。
“教主大人,有几个失去丈夫的女人想要加入进来。”一个穿着深色和服的中年女性跪坐在地上,手里捧着记录用的本子,向着坐在高处的人汇报最近的情况,“要同意吗?”
童磨斜靠在椅子上,百无聊赖的看着窗外的红叶,“唔?是吗?现在教内总共有多少个人了?”
“大概二百四十个左右。”
啊,前段时间吃的有些多啊。
“那就允许好了,怎么安排不用我说吧。”
“当然,打扰您了,我这就告退。”女人站起来,恭敬的鞠了一躬,面朝童磨后退了几步才转过身去,离开了这里。
“无聊,真是无聊啊。”童磨哗啦一声打开了手中的金色铁扇,在屋子里转了几圈,“白天出不去诶,做什么好呢?”
“也不是很饿……”
“鬼杀队呢?柱呢?太没用了吧,找上门来嘛。”名号为上弦之二的恶鬼说出了恶毒又恐怖的言论,“让我玩一玩吧,那位大人也会高兴吧?如果杀掉了几个柱的话。”
嘴里抱怨着,其实童磨并没有太过无聊,他还体会不到这种情感,再者,作为活了二百多岁的鬼,他早已学会如何打发漫长的岁月,学会了人类社会中复杂的处事方法。
这样一个奇怪的教派,二百多年间一直作为他的储备粮仓,不断有人失踪,能让鬼杀队没有任何察觉也是很了不起的。
到了最后他也只是捡起一个话本,盘腿坐在角落里看了起来。
童磨蜷缩在那里,半张脸都缩进了领子之中,头上带着那顶黑色的帽子,只剩下眼睛露在外面,散发着奇异的如同琉璃一般的光芒,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是瑰丽的七彩色。
白橡色的头发也有着不属于人类的圣洁感,从小被作为神之子崇拜不是没有道理的。
只要他不说话,也不乱动,安静的呆着,确实有正经端庄的美感。
“唔,到时间了吗?”童磨突然抬起头来,窗外的太阳正在西沉,时间把握的刚刚好,他立马扔掉了刚才还在认真看的书,迫不及待的推开了门。
阳光正好从回廊处收了回来,鬼踏出去的时候没有承受一点伤害,反而被路过的侍女问好,而他自己也装模作样的回复一句辛苦了。
胆小的屑老板不允许鬼群居,也不允许十二鬼月闹出什么大动静引起鬼杀队的注意,所以即使是上弦之二,想要加个餐也得离开自己的地盘在周围游荡,不能让失踪的人有迹可循。
“啊,今天找什么类型的女孩子比较好呢。”童磨换了一身符合季节的和服走在街上,目光扫视着街道两侧的人群,“最好还是会呼吸法的女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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