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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仓库门口停着琴酒的保时捷,在被组织里其他杀手抓过来时,安室透就注意到那辆保时捷除了琴酒之外,还坐着一个人。
    想必那个人就是波特酒。
    水无怜奈闭了闭眼睛,她似乎已经万念俱灰,并且做好了随时咬舌自尽的准备。
    在这种紧要关头,安室透突然想起了留在家中等他回来的那个女孩。
    已经过去了两天了。
    不知道她给他打了多少通电话,找不到他会不会很着急。
    他不在的话,她是不是又餐餐点没营养的外卖,能填饱肚子就糊弄了事。
    安室透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与她相处时的画面。
    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被无限放大,深深地烙印在他的心里。
    虽然看起来是很柔弱的女孩,却好像从来没见她哭过,哪怕遇到了许多可怕的事,光是连环杀人犯就碰上了两个。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他总是晚到一步,但她依然对他说,我相信你,安室先生。
    安室透睁开眼,他稍稍仰头,望向头顶那盏不太明亮的灯。
    怎么办,好像真的有点动心了。
    “晓小姐,回来之后,我有一些话想对你说。”
    男朋友是我骗你的,其实我们没有在交往,也不是恋人。但是,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成为你真的男朋友。
    ……
    如果我能活着回来的话。
    但是现在看来似乎没有这个机会了。
    琴酒离开后,仓库的门再次被打开,一个打着黑伞的人走进来。
    当那个人收起雨伞,露出脸时,安室透呼吸一滞。他睁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
    晓千秋把滴水的雨伞放在一边,拍了拍袖子,对安室透和水无怜奈说:“你们好,我是Porto。”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是虚假的修罗场,这才是真正的修罗场(大雾)
    透子:爬墙的那几个,我记住你们了
    第44章 琴酒的噩梦(3)
    水无怜奈疑惑地看着身旁的安室透, 又转头看了看晓千秋。
    Bourbon和Porto很熟吗?
    为什么她觉得这两人之间有一种微妙的气场。
    晓千秋心中波澜万千,但表面装得十分平静,她从口袋里拿出一块老式怀表。那块怀表似乎年代久远,金色的链子已经有几处生锈的地方。
    怀表……
    难道说, 催眠?
    安室透恍然, 原来对方审讯叛徒套取情报的方式是催眠, 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把知道的全部说出来,难怪所有卧底对她只想避而远之。
    大概她应该也是靠这样的方式解决了“单挑”。
    晓千秋走到两人面前, 轻声道:“希望你们配合一点,不然你们会怎样, 我就不能保证了。”
    安室透眉头紧皱, 深深地凝视她。
    晓千秋只当没看见安室透向她投来的复杂目光,她抬起手,轻轻摇晃着那块老式怀表, “这个怀表每晃一次, 你们意识就会变模糊一点, 天上的太阳也会更明亮一些。”
    水无怜奈闭着眼睛不敢看她。
    安室透仍然在尝试解开手上的镣铐, 反复努力之后无果,他咬肌微动,思考着是否真的要做到最后一步。
    在被抓来之前, 安室透就预感到自己有可能会再一次接受审讯,上次有幸运的成分在,这次有没有好运就不知道了。所以他提前在后槽牙里装了一个微型机关, 一旦他的意识出现了一点恍惚,他就会立刻咬破机关让毒液流出,0.01毫升的毒液就足以致死。
    无论怎样,绝对不能让公安的情报落到组织手里。
    他们的小动作都落在晓千秋眼中, 但她只是晃着那块怀表,重复同一句话。
    怀表摇摆,意识模糊。
    安室透浑身肌肉紧绷,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汗珠顺着鬓角一路滑到下颌。
    但安室透发现,他并没有失去意识,甚至一点困意或者被催眠的征象都没有。不只是他,水无怜奈也是同样的感觉,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都有不解和困惑。
    半晌,晓千秋收起了怀表,不动声色问:“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
    安室透运用精湛演技,作出双目失神的表情,答道:“白天。”
    水无怜奈听到安室透的回答微怔,然后也很快反应过来:“白天。”
    晓千秋说:“很好。”
    她开始提问:“你们是组织的卧底吗?”
    被绑住的两人异口同声:“不是。”
    晓千秋继续问:“有过背叛组织的想法吗?”
    水无怜奈说:“没有,我绝对不会背叛组织。”
    安室透说:“没有,组织就是我的恋人。”
    ……
    晓千秋嘴角微抽,马上恢复严肃的表情,她又问了一些问题,当然结果肯定是什么情报都没有问出来。
    “最后一个问题。”晓千秋转向安室透,“Sherry真的死了吗?”
    安室透没有犹豫:“死了。”
    仓库外,琴酒靠在保时捷的车门上吸烟,天空中飘起蒙蒙细雨,他没有打伞。耳机里传来晓千秋的声音:
    “你都听到了,Gin。”
    不多时,晓千秋从仓库中走出。
    “已经确认过了,Bourbon和Kir不是叛徒,看起来他们对组织很忠心。”她顿了一下,“而且,Sherry确实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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