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魂怪在看着呢!你证明不了!”
“她证明得了——”审讯法庭的门砰的一声被推开,“我可以给她证明!”
她看到那抹熟悉的淡金色。
以及,一头像金属丝发质的灰发老人,气势如虹。
他戴着眼镜,在脏兮兮的镜片后面,一双蓝色的眼睛明亮且锐利。
这总让她想起另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在甜虐的界限反复横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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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尤利嘉:哪怕画满了霍格沃茨的其他男孩,我都绝不会画他!
里德尔:懦弱的小垃圾。
a few moments later
尤利嘉:我还是违背了誓言——画下了汤姆·里德尔,这个又美又坏的男孩。
里德尔:……我和垃圾在一起了。
—————
里德尔的一生都在追逐权利的最高点,一生都在疯狂的边缘挣扎。
而我的一生,从头至尾都没能离开他。
——尤利嘉
她是一株荆棘,终将成为我的荆棘。
——里德尔
第102章 第一百零二章
故事会在时间里泡发,就像霍诺利亚这个名字在那些陈旧泛黄的纸张中被抹去了墨迹。
当一些陈年旧事被提起来的时候又与目前所发生的又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她是我们的姑妈,一开始是有婚约的,可是她嫌弃他总是在逗几个霍克拉普玩,就单方面地把婚约解除了,她自己就很爱玩,经常到处乱跑,我爸爸是这么说的——后来她就不见了,过了有七八年了,她带着一个孩子回来,她脾气还是那样差,骂骂咧咧地说果然不能跟麻瓜生孩子,这孩子就是一个哑炮,爸爸当时都惊呆了,没想到她去找了一个麻瓜,在后面我爸爸入狱了,我们和她的联系就更少了。”
他们已经从魔法部出来,让老人带他们移形换影到霍格莫德,前往猪头酒吧。
他跟邓布利多有七分相似,但气质完全不同。他看起来更凶更为暴躁,灰色的头发也覆盖住那银发老人的慈祥感。
一开门,一只半人高的山羊带着铜制的铃铛叮铃咣当地踏过来,他拨拉开它的犄角让它让出了一个通道。
“喝杯黄油啤酒吗?”
他走到那破烂肮脏、散着锯末的吧台,只有几盏快烧完的烛台摆在那,微弱的火光支撑起照明整个酒吧的任务,他们才不至于在昏暗的光线下撞到什么东西。虽然是天还没完全黑,但光线几乎透不进来。
达莉点点头,她需要入口点什么压压惊,顺便消化下来自邓布利多家族的信息。
“我本来是在校门口等你的,谁知道他们是火车前检阅!”他板着个脸,与前校长相似的脸此时看起来与温善毫无关系。
等到达莉接过那杯用脏兮兮的杯子接满的黄油啤酒后,犹豫着要不要喝下去,阿不福思又说话了:“不过阿不思跟我说只要找到马尔福家那小子就能找到你,他就跟个没头苍蝇一样,在魔法部到处乱窜——”
“我没有到处乱窜!”德拉科反驳道,他迅速瞄了一眼达莉又跟阿不福思的蓝眼睛对视,“我是为了这个。”
他在二人的注视下拿出一根魔杖,榆木的魔杖一看就是没有太多保养,有些黯淡无光了,魔杖柄上还有几个磨得没有颜色的水钻,但是达莉一眼就认出了它,这是十一岁时她从奥利凡德手中接过的属于她的魔杖。
“我说过帮你拿回来的。”
“这有点晚了吧,我都快忘了。”达莉总会把这种会令人感动的氛围破坏到极致。还没等德拉科下句话说出来,她就把那杯黄油啤酒贴在他嘴边猛灌了一口,看他被呛得咳嗽又觉得这杯子脏得要死在那里呸呸呸。
“行了,别在这发光发热了。”阿不福思看不下去小情侣奇怪的互动,他对他们招招手,“上楼来说!”
他们跟着他走到柜台后面,又穿过一扇门,那里有一道摇摇晃晃的木头楼梯。楼梯顶上是客厅,铺着破旧的地毯,还有个小小的壁炉,壁炉上方挂着一幅很大的油画,画上是一个金发的姑娘茫然而温柔地望着屋内。
“阿不思跟我说过一些你的事。”他望了一眼油画上的女孩又继续说道:“他在贯彻他的宏伟计划时,很多人都受过伤。”
“呃......”
“怎么,你觉得我应该是那种在背后默默无闻支持他的弟弟,在他死后第一个顶上去?”
“倒不是这样。”只是达莉觉得眼前的阿不福思和被称为本世纪最伟大的巫师的阿不思·邓布利多相差甚远,如果不是脸像,她都怀疑他在骗人。
“他不是很诚实。你在他那里知道的只是毛皮。就比如说我们霍诺利亚姑妈的后代,你妈妈,哑炮?还是单纯的麻瓜?谁说的清楚。”
“我妈妈她可以看到一些只有巫师能看到的东西!”
“是什么?”
达莉没再接话,她确实没有问过佩妮看到过什么,这或许只是佩妮的一个精神支柱,告诉她她和魔法世界还是有联系的。也或许她早就知道,她一向会自欺欺人。
巫师们讨厌哑炮,而麻瓜们甚至只想成为一个哑炮,仅为能触碰到那个世界的颜色。脑袋好像一个沙漏,忽然裂开一个口子,细沙顺着裂缝流出,打破了一直以来的平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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