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客气呢,变种人虽然生活不易,可是你现在身边的都是变种人啊,真的没有必要隐藏的!”埃里克觉得谨欢从前过得真是太苦了,竟然还要隐藏自己的身份,他们可是注定要领导这个世界的,怎么能躲起来呢。
“停停停,打住打住,谁和你说我生活不易的?”不是,她怎么就听不懂了呢,还是丫说得根本就不是人话?
她,谨欢,一个这么多年压根没过过半点苦日子,一个完全该被新社会打倒的封建统治阶级,一个怼天怼地对空气,始皇头上都敢揪两把的人,生活不易?听听,听听,这说的还是人话嘛!这他么别是得了失心疯了吧。
谨欢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她跟躲瘟疫一样地抱着大群就往查尔斯房间跑,进了门二话不说就先喊开了:“卧槽,埃里克疯了啊!”
“疯了?”查尔斯也刚洗漱完,正准备换衣服呢,就听到谨欢没头没尾来了这么一句,急急忙忙扔下了手里的衣服转着轮椅就要出去,边推轮椅边还着急问道:“是伤到大脑了还是被人下药了?”
这要是伤了脑子还好办,他还在呢,就算一时解决不了也能控制住。可要是被人给下药了,汉克在也没用啊,他实验室里那些个东西又没带过来,可怎么办呢!
谨欢跟在他后面,“谁知道呢,我看估计在撞到脑子的同时也吃了假药吧。”不然怎么会奇奇怪怪的话说个不停呢。
方才谨欢那一嗓子可是一点都没收敛,外头听不听得见不知道,可是屋子里每个人都听的是清清楚楚的,妮娜吓得立刻就跑出来了,这会儿正前前后后绕着她爹转悠呢。
埃里克的脸彻底地黑成了一张锅底,他看着谨欢和查尔斯,咬牙切齿道:“我很好,没有问题,既没有伤到脑子,也没有吃假药!”
查尔斯看到埃里克确实没事儿,这才松了一口气,无奈转头对谨欢道:“这不是没事吗?”
谨欢瞪大眼道:“怎么可能!他刚刚说我过得不好哎,还说我躲躲藏藏的,他这不是疯了是什么?”
“我再声明一遍,我没疯!”埃里克黑着脸继续说道:“我只是好心邀请你参加我们罢了,当然了,如果你和查尔斯一样的话,当我没说!”万磁王也是要脸的好吧,对方不仅拒绝,甚至还说他疯了,这个埃里克可忍不了,一点都忍不了的那种。
谨欢闻言冷笑了两声挑眉道:“和查尔斯一样?那你想错了,我和查尔斯一点都不一样!”
埃里克越发不解起来:“既然你也不认同查尔斯的想法,那就是我这一边的啊,为什么你不加入我们?”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我去,你三岁啊,这世界上难道不是黑就是白吗?我不认同查尔斯的想法,难道就代表着我认同你的想法吗?”开弓没有回头箭,谨欢这小嘴巴拉巴拉地开了,就不想再闭上了。
“我躲躲藏藏?怎么着,你是觉得我生活不易,要在线自闭是吧,那我告诉你,姑奶奶我活得可爽了!看到这岛了嘛?我想买,分分钟买下来,知道我在全世界有多少产业吗?知道我家的金库里头有多少金银珠宝,古董玩物吗?知道姑奶奶我有钱到可以拿金子砸死一百个你还多吗?我要是过得不好,那全世界就在没有过得好的人了!让我加入你们,怎么着,我在线扶贫呐?”开玩笑呐,她可是有钱任性到可以逛街逛到买下一整条街都不带眨眼的人好嘛!
“你,你,你,有钱又怎么样,有钱又能代表什么,钱有时候一点用都没有!”埃里克也火上头了。
“啊呸!有钱代表什么?钱没用?那是因为你还不够有钱!”谨欢斩钉截铁说道:“当你的钱多到一定地步了,当你掌握了这个国家的经济命脉的时候,不管是谁,哪怕是国家,都要在你面前让步!”
“这,有点不大对吧?”查尔斯看谨欢这日天日地的架势,委婉地提醒了一句道。
“有什么不对?”她当年是怎么对付那些爱和她唱反调的大臣的,不就是掐住了钱袋子嘛,这人的钱袋子是命门,国家的钱袋子,那就更要命了。
“甘罗曾经,额,不对,马克思曾经说过,资本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会铤而走险,如果有百分之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人间一切法律,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下任何罪行,甚至冒着被绞死的危险,中国也有句古话,叫做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你跟我说钱财没有用,那只是因为你没有足够多的钱!”谨欢慷慨激昂说道。
哎,原本想引用引用她家甘相的话来着,对着俩歪果仁,还是讲讲马克思吧。
两人都被谨欢这番架势给震慑到了,就连方才怒火冲天的埃里克也冷静了下来,甚至还主动问了一句,“那有了足够多的钱,问题就能解决了吗?”
“那当然啊,你们没听过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吗?”
埃里克立刻摇头,倒是查尔斯若有所思道:“这话是马克思说的吧,只是我对经济学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当初也只是粗略地翻阅了一下。查尔斯当初读得都是遗传学心理学这种学术性很强的学科,对于经济学的各类著作还真是没什么涉猎的。
“没关系,”谨欢大手一挥,“我们今天就来好好讲讲什么叫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莫说是大学政治课好好上的人,就是高中生,哪个要是不能针对这话说出个一二三四五来,绝对是要被政治老师批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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