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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了,地球上还有什么能伤到耶梦加得的存在吗?
    虽然她并不知道这一点,但是却有着迷之(bushi)自信。
    ……
    现在,对耶梦加得而言最重要的问题……还是钱的问题。
    在哥谭,找工作很容易,但是想要找到一份可靠的工作,却可以算得上是地狱级别的难度。
    所以,耶梦加得在经过了一番思考之后,觉得自己还是在网上兼职写写各种小程序算了。
    之前已经说过了吧,耶梦加得的思维偏向……不,是完全由理性支配,而旧日支配者的脑子又不是人类能够相比的,所以那些令人头秃的学科对耶梦加得而言真的是小菜一碟。
    像什么《Java从入门到入土》,《C语言从开始到放弃》之类的书,上面的内容她都只花了很短的时间就彻底掌握了。
    这也就成为了耶梦加得光明正大窝在宿舍当一个死宅的一个理由。
    ……
    耶梦加得的大学生活就这样风平浪静地开始了。
    每天按时去上课,准时在食堂吃饭……
    完全不像是大学生一样的日常生活,倒有点像是苦行僧一般。
    这很让人惊讶,却也不难理解。
    ——因为耶梦加得,本身是不具有“欲|望”的。
    她摄入食物是为了获取营养,而不是满足自己的味觉;购买衣物是为了保暖,而不是美观;选择居所只关注安全问题,而对房屋的外观漠不关心……
    也不知道应该说是要求低,还是好养活呢。
    也许两者兼有吧_(:з」∠)_
    ……
    这一天,耶梦加得拎着书包走到了礼堂后排,随意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
    今天她需要在这里听一个讲座。
    正常来说,这种场合大家是一定要严肃对待的,可是……这对大家来说实在是有点困难。
    因为——主讲人是布鲁斯·韦恩。
    ……
    布鲁斯·韦恩这人吧……我想对外人设大家都很清楚:一个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
    前一点想要伪装出来并不难,而想要满足后面一点需要两个条件:一是有钱,二是身边美女如云。当然,其实只要有钱的话,自然会有数不清的美女想要扑上去。
    抛开“I\'m rich”这一点,韦恩的脸也给他增色不少——起码比某些歪瓜裂枣有吸引力得多。
    而且他还不是一般的有钱——哥谭首富,虽然大部分钱都花在装备(你们知道是什么装备,沉迷网游这种就不要说了)上了,但是给自己的女伴买买买还是毫无压力的。
    所以——你们现在可以想象出来吧,礼堂里有不少女生正拿着小镜子往脸上补妆,还时不时发出奇怪的笑声……呃……
    耶梦加得并不擅长吐槽,否则你们这时候可能已经看到主角一脸懵逼,内心有数不清的话要说的OOC情节了。
    ……
    距离预定讲座开始的时间已经过了二十分钟了,可是讲台上仍然空无一人。
    礼堂里已经充满了窃窃私语的声音。大家已经等的有点不耐烦了。
    韦恩的风评一向很糟糕,像迟到这种小事真的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笔。
    至于为什么会迟到……根据他以往的作风,大家纷纷产生了大致相似的猜测,我想大家也可以脑补出各位学生及老师的想法。
    耶梦加得低下头,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过,屏幕亮了起来。
    她随手打开了标示着“新闻”二字的APP,眼睛快速地一条条扫过。
    最先出现的是本地新闻,换做是其他城市绝大多数就是些家长里短的小事,但是放在哥谭,出现的先是关于韦恩的各种花边新闻,然后就是像“蝙蝠侠又捣毁了某个黑帮的窝点”之类的,杀气腾腾的消息。
    头条基本上都被这两人(?)占领了呢。
    耶梦加得表情平静地接着看后面的新闻。忽然,她的手停了下来。
    ——她发现了一件事。
    布鲁斯·韦恩每次上头条的日子,都与蝙蝠侠搞出大事的日子是同一天。
    ……这代表了什么?
    换个情商高一点的人,立刻会猜测他们俩(?)之间可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哔——】交易,但是耶梦加得,她根本没有情商——因而也向来搞不懂这些弯弯绕的东西,索性也就不去想了。
    ……
    又过了一会儿,韦恩才姗姗来迟。他的神色看起来并不是很好,黑眼圈很严重,脸色有些暗淡,衣服穿得也不是很整齐。总体来说……一副刚刚被人从被窝里揪出来的样子。
    有人小声地发出了一声嗤笑,显然是根据已有的信息对他的迟到进行了显而易见的猜测。
    耶梦加得抬起头看了一眼讲台,神色微变。
    在X学院的时候,X教授、野兽等人曾经试着推测她的超能力是否会造成什么未知的伤害,却始终没有结论。
    就像我之前说的,按常理来说,耶梦加得本就不应该也不可能活着,或者,可以这么说:
    她的生存状态就像是薛定谔的猫,既可以被确定是活着,又能够被认定为已经死去。
    其实,这个看似荒谬的想法确实命中了耶梦加得的本质:
    旧日支配者的生存状态,本就不能简单地用“生与死”以蔽之。
    ……
    布鲁斯·韦恩站在讲台上,丝毫不顾及他人眼光,打了个哈欠——往好处想,他至少用手挡了一下——然后拿起一张薄薄的、皱皱巴巴的纸,打开看了几眼,拿起了话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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