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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个发现她醒了的是方云,“表妹,可算是醒了,你如今躺了十多天了。饿不饿,想不想吃东西?”
    司徒越的肚子非常的疼,胃里反而特别的饿。
    “我的腰和肚子都疼,拿一碗白粥过来吧。”
    荣王醒了的消息瞬间传遍了府里,侍卫队长和承岳一起来了,承岳刚才见了六王府派来的人,六王府里一切均安,加上大兄醒来,承岳十分的高兴。
    “大兄,这次晕厥的毫无预兆,太吓人了,御医还找不出来您晕倒的说法,对了,白天里有人叛变。不过已经平息了,你怎也想不到是谁起了二心,是庆王一脉的。”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我又食言了,今天是在网吧码的字,两个小时就这么多,还没检查错字。捂脸,下周我休息了再补这一周的吧。
    晚安
    爱你们(*  ̄3)(ε ̄ *)
    第53章
    太宗年轻的时候, 十分喜爱美人,然而天下的美人何其多也,加上他为人仁厚,相处之中常常温柔待人, 美人吃醋这种事情也变得不奇怪了。
    太宗一生共有二十五位皇子, 活下来的只有三个, 就是如今的皇帝,庆王和楚王。按照年龄排序, 庆王是哥哥,皇帝是大一点的弟弟, 楚王是最小的弟弟。皇帝的母亲当年成了太宗的最后一任皇后, 皇帝的位置就水涨船高,加上他当时性格恢弘爽朗,为人大气, 太宗对他的喜爱众人皆知, 太宗驾崩之后, 无论是礼法还是先帝宠爱, 皇帝登基名正言顺。
    叛乱的就是庆王一家,这件事让京城众人始料未及,叛军见人就杀, 从不分辨是平民还是贵族。司徒越在吃饭的时候就能听到王府外大队的马匹奔跑的声音,如今没有攻进来,看样子是事败了。
    “表妹如今无碍了, 我就先离开,去铁网山看看。”方云看着司徒越吃了一碗白粥下去,满目温柔的说完,行礼走了。
    姐弟两个坐在桌边相对无言, 承岳更多的是担心皇帝。
    “我晕倒前,跟祖父说了,我怀疑有人暗中调换了北大营的兵器,这件事祖父已经知道了相信他早早预防了。”
    承岳印证了自己的猜想,“是不是有人知道了你怀疑他们你才晕倒的。我就说,大兄平日里身子骨好着呢,怎么会突然晕倒。”
    “你想太多了,可能是太累了......我仿佛刚才做了一个梦,梦到什么我忘记了。”司徒越想了一会没有想起来,自己就放弃回忆了,算了,梦有预示本身就是迷信的说法。
    “你也回去吧,看看叔父府里如今怎么样了,这么大的阵仗,别吓坏了六婶和你媳妇。”
    承岳被卫队送走了,司徒越站起来,觉得浑身没有力气,算算自己躺了几日了,几天没有活动,骨头软了也正常,也就释然了。
    皇帝在京城提前布置过了,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到了晚上,司徒越早早的睡了。
    梦里她梦见了方云一身黑衣,衣服上光华流转,对着她笑。
    “表哥何故在此,不是说和祖父在一起吗?”
    “我在那里的事情已了,自然回到我该回的地方,”他低下头,深情款款的看着司徒越,“表妹,随我来。”
    场景变换,周围是一座宫殿群,里面的宫娥艳丽非凡,捧着香炉随侍左右,方云一直在前面走,司徒越跟着气喘吁吁,不知道走了多久,到了一处宫殿,宫娥们散去,方云提起衣摆上了台阶,回头示意司徒越跟上,两个人进了大殿,里面布置的金碧辉煌,中间放着一个摇篮,做成花朵的形状,支架做成叶子,里面铺着丝绸,看着舒适可爱。方云揭开小被子,里面躺着一个穿着红肚兜的小男孩,看样子也就几个月大,司徒越看了,内心觉得十分的柔软,情不自禁的弯下腰抱起了他,再转头,大殿里已经没了一个人,方云也不知道去了哪儿,司徒越喊了几声表哥也没人回应,就立在摇篮边,抱着小孩子晃了起来。
    小男孩似乎是饿了,小脑袋在她胸前拱来拱去,小嘴装着,发出啊啊啊的声音,司徒越看了看周围,没有人,就鬼使神差的褪了一点衣服,喂起了孩子。小家伙吃饭的时候喉咙里发出呼噜声,很快把一边吃完,哭唧唧的要吃另外一边的,司徒越十分的心软,连忙把他换了方向,小家伙卖力的吸允了起来。
    趁着这个功夫,司徒越打量起来这个宫殿,竟是非常的豪奢,柱子上贴满了金箔,墙壁上镶嵌着宝石和珍珠,闻到一股子香甜的味道,看着门口的香炉,也不知道是什么香,反正香炉是鎏金的......猛然一疼,小孩子吸不出来奶水了就咬了司徒越一口,但是司徒越刚刚看到的是小孩子是没有牙的,她赶紧低头看。
    她怀里的不再是一个粉嫩可爱的小孩子了,是一个背上长着双翅的,翅膀上带着鳞片和羽毛,耳垂是两条蛇,眼珠子有着竖瞳,嘴里两排尖牙的小怪物,小怪物冲着她一笑,抬起长着黑色尖指甲的小手就要抓她的头发,司徒越大叫一声醒了。
    一身冷汗,躺在床上十分的不舒服,司徒越坐了起来,在秋夜里觉得十分的寒冷,她摸黑开了门,走出屋子,几乎能看到月光下,走廊上盆栽植物上挂着霜花。
    司徒越坐了一会,去西边耳房那边敲门,云霞开了门,“给本王把被褥换了。”
    刚才梦中的事物似乎就在眼前,司徒越只觉得梦境荒谬可怕,云霞穿好了衣服,披着头发,扶着司徒越回了房间,点燃了烛火,看着司徒越的脸色发白也不敢说话,手脚麻利的去另外的屋子里抱出被褥来全部换了,又扶着司徒越躺了上去,吹灭了烛火,刚出门就见到程掬站在门外。两个人默默的走到院子里,云霞压低声音说“我看着主子的手脚都是凉的,被褥有点潮,估计是出了汗,明日你问问太医怎么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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