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赵皇后一脸开心,“您啊,有什么想吃的明儿让他们一块做,平日里都是有什么吃什么,如今总算有一样自己想吃的了......算了,您今儿晚上吃的少,不如这会让他们做了出来,烫一壶酒,您喝一杯。”
这么讨厌,喝酒误事你知道不。尽管司徒越内心已经刷屏,然而还是高冷的说“酒就不用了,明儿还要上朝。让他们整治几个菜,正经的来一碗干饭,你也陪着朕吃一点。”
程掬喜气洋洋的下去了。
乔乔完全不知道未来有什么等着她,此刻,她站在街头,两边是她的堂姐妹们,外围是堂兄弟们带着诸丹,更外一点是侍卫。两边的商铺里人声鼎沸,各家的门口挂着各种各样的灯笼,这份热闹是宫里没有的。她高兴的脸上红扑扑的,两只眼睛看什么都好奇,不仅仅是她,她的姐妹们也是如此,女孩子家从小家教严格,纵然如此,还是用团扇挡着半边脸,露出两只亮晶晶的眼睛,轻声细语说着话。
“姐,你想要什么灯,我给你寻来。”诸丹绝对是好弟弟,他个子矮,坐在福源的肩膀上,眉飞色舞。
“鸿弟弟,你自己寻你喜欢的,我没有看得上的。”
一伙人在街头站了一会,彼此挨着进了街市,没走几步,遇到了熟人,对面是表兄弟,在大街上一番见礼,彼此都认识,亲亲热热的结伴同游。
路上的花灯是在是多极了,各式花卉,各种萌物,各路仙人,一排排,一片片,诸丹骑在堂兄的脖子上,兴奋的指着一只兔子灯大喊,“福源哥哥,这是不是和我养的那只兔子一样?”
福源苦着脸,“弟弟,下来吧,哥哥扛不动你了,让福泽扛着你如何?”
福泽的脸一下子绿了,“大哥,不带你这样的,弟弟还小呢。再说了,福鸿弟弟胖乎乎的,弟弟也扛不动啊。”
福泽推脱了,那些表兄弟们倒是愿意和诸丹亲近,各个毛遂自荐,看着他们的眼睛,福源一下子搂紧了诸丹,“算了,福鸿和我亲近,刚才也是我主动扛着他的,再扛一会吧,等会各位哥哥再来接我。”
诸丹转过头和福源对视了一眼,“大哥,他们怎么这样?”
福源用力的抱住诸丹,“佛曰:不可说。还有,弟弟啊,你往后少吃点,你也太重了吧。”
“......我平日重三十六万斤,在京中的时日特意把自个变轻了......”
周围有人放爆竹,噼里啪啦的,福源也没听见,斜着抱着诸丹和大家一起挤到擂台边,上面放着一盏巨大的宝船灯,做的十分逼真,乔乔对着三王的一个孙女说“要是赢了宝船,我就放在我父亲书房里,他喜欢这种物件。”
挤在她身边的女孩子们一起响应,惹得同行的男孩子各个跃跃欲试。
几声锣鼓响,一个青年上台,抱拳作揖,团团行礼。“各位老少爷们,在下秦六,给各位老少爷们问好。”
下面一片哄然叫好声。
“我们商行在京城也开了二十年了,这二十年全靠各位老少爷们,在这儿,我们东家,还有我秦六谢各位了。咱们今日为答谢各位多年的照顾,我们东家给各位准备了谢礼,每隔一个时辰,给大伙散糖......”
下面的人越来越多,糖在这个时代属于奢侈品,这家商铺散了一晚上的糖,半个京城都轰动了,尽管糖块包在纸里面,每一块也就是指甲盖大小,但是架不住散的次数多,数量也多啊。
宫里出来的土包子们没见识过这种事,福源再次把诸丹架在脖子上,“好弟弟,他们扔的时候,你伸手接着。”
商铺里走出来好多伙计,挤进了人群,上面的秦六还在台上说着“今儿是好日子,为了不让等会弯腰捡糖被后边的人踩着,大伙就行个好,让我们伙计把大伙分成几片,别急,咱们糖多。”
宫里这帮子人被单独围了起来,福源抱着诸丹缓缓退进中间,对几个兄弟说“我觉得有点不对,咱们这片怎么没一个百姓。”
正说着,人群一片嘈杂混乱,糖块如雨一样落了下来,很多人伸着胳膊去接,也有人弯腰去捡。
人推着人,人挤着人,就算是商铺伙计围城的人墙都抵不住这股子劲头,上面撒糖的人极有技巧,一波一波的往人少的地方扔,擂台下面反而没有多少人。
七王的一个儿子,算是辈分最大的,对众人说“就是捡到了也不许吃。”
重点看顾着诸丹和东宫的几个男孩。
撒完了糖,上面就让诸位乡亲散了,等过了一个时辰再来。很多人不愿离开,一个时辰也走不多远,这便宜了附近的其他商铺,这一晚他们赚的比往年都多。不仅是周围聚了很多商家,就连文人和捕快也挤在这里。
颇有商业头脑的各家掌柜,也趁机推出了自己的灯谜和货品,带着点半卖半送的意思,那些自认为怀才不遇的才子,被吸引来的公子哥纷纷上前猜谜。
但是出身皇室的男丁们此刻全没了当初的放松。他们隐约的感觉到了这一幕背后总有一只手在操控着。直到一个书生在灯下遥遥向着四王的一个孙女拜了一拜,托小二送来一只荷花彩灯,这些男孩子忍不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实际不是一个纠结的人,但是有一件事儿让我纠结了一下午。
我打算买两条裤子,但是拿不准主意是双十一买还是现在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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