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间她也红了眼:放不下?我挺放得下的,不过是到你这不想罢了, 换个我顺眼的算什么, 不过是睡一觉的事, 搞艺术嚒对不对
好,很好
陈就眼神变了,她奋力反抗,到底还是抵不过他的力气,腿被他压制,两只手也被他单掌钳制。
为什么不喊柯雅呢?
头抵着墙,冬稚觉得眼角有些湿润。
她不动,陈就掐着她的脖子,没伺候过爷们?
当然有。冬稚昂头沁着泪笑,看他发疯的样子,一时觉得痛,痛到锥心竟然也觉得快活。
他恨不能将她锲进墙里:那就睁大眼看清楚,弄到死,你也给我受好了。
咬着嘴唇,冬稚被摁在墙上,紧紧闭着眼,到底还是哭了出来,陈就!
他一僵。
她声音细微:别让我恨你
你恨我恨得还少吗。埋首在她颈肩的陈就停着不动,下一秒,他忽地松开手,放开她。他到桌边,看也不看就抓起烟和打火机,走向落地窗。
你走吧。
背对着她,背脊、肩膀,线条僵硬无比,他不回头,声音沉沉,走
冬稚从包间出来,柯雅明显一愣,冬稚没给她问的机会,叫司机。
柯雅跟在后,见她捂着领子,神色不太好看,面色凛起,老师您
没事。冬稚知道她的想法,步履匆匆朝外,只说,送我回去。
柯雅只得道好,闭口不言。
上车回了公寓,冬稚掐着时间给许博衍打电话,竭力掩藏那股疲惫:哥,人我见过了,但是我没什么把握,也不清楚他们到底是什么态度你别抱太大希望。
许博衍说没事,争取过了就够,成事在天,华微最后真没选我,那只能说明我公司还不够好。
冬稚听他这么说,心里反而更不好过,真要是单纯的实力问题也罢,怕就怕因为她的缘故无端连累他,哥
许博衍没听出她声音里的异样,好了,麻烦你跑这一趟了,到时候你演出我来给你捧场,你好好休息。
冬稚不好再说什么,不愿他担心,嗯了声挂电话。
公寓里白天有人来打扫,若是在家吃的话,会有人准点来做饭,这些柯雅都安排得妥妥当当,其余时候便只有冬稚一个人。
和陈就的这次重遇出乎意料并且不甚愉快,冬稚早早歇下,这一夜睡得不□□稳。
脑子里画面繁多,一下梦到他掐着她脖子质问她的样子,没一会儿场景又变,他们回到很久以前的那栋旧楼下,她冷着脸对他说:我全都是骗你的。
他傻愣愣站在那,满脸不可置信。梦里的他始终红着眼,意味却不尽相同,那时候他眼里红红,盛满的是受伤和痛苦,现如今那点红,变得偏执又疯狂。
一早醒来头有点疼,冬稚习惯中式早餐,自己煮了点粥喝。
不到九点,柯雅来接她,冬稚抛开烦心的事情全身心投入到排练中,不去想工作以外的私事,时间过得倒也快。
过午,太阳正好的时候,许博衍又来了电话。
冬稚以为又是公司出了什么事,一接,却听许博衍那边笑吟吟带着喜意:我上午接到华微秦总的电话,事情定下来了,这几天我们就谈合同。
她一愣,定下他们那边改变主意了?
对!许博衍说,秦总亲自给我打的电话,说考虑再三还是决定选择我们公司,还说中途犹豫变卦很不好意思。
冬稚想到那天陈就的状态,本以为事情铁定没戏,没想到突然就成了。
或许在公与私之间,他还是选择以公为本?
不管怎么样,能成就是好事。冬稚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接下去你又要忙了吧?
是,得忙一阵了。
别只顾着工作,多注意身体。她说,我回来第二天,我们回盛城的时候,许叔和我妈说了那么多,你得听进心里去。
我知道我
知道。人逢喜事精神爽,许博衍笑意难掩,你在排练吧?我不吵你了,有空哥请你吃饭。
挂了电话,冬稚对着手机屏愣了一会,抒了口气,递给走来的柯雅。
第一场演出如期来临,许博衍来给冬稚捧场,不止他自己,还带了个客人来。
后台摆放着来自不同个人与不同单位送来的贺仪,一整段走道,直至冬稚的休息室门口,都被花篮等物摆满。
其中自是有许博衍送的,还有一份则是来自他带来的客人所赠。
在休息室里,冬稚见到了这位华微科技的秦总。许博衍不知道那天吃饭的内情,以为他们已经见过认识,因正在合作,加之秦承宇所谓乐迷身份,带来和冬稚打招呼。
冬稚目光隐含着探究,秦承宇察觉到了,但毫不在意,笑着问许博衍:我能单独和冬稚老师聊两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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