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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系统你不习惯我对你这么温柔就算了,你放心,我以后会继续毫不客气地嘲讽你的。]
    [别啊!]系统顿时后悔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哪个意思?]
    [也不是哪个意思,就——]
    [就只是对我随便意思意思?]
    珍香开始和系统拉拉扯扯地说尖酸话,围绕着“你到底什么意思?”作来作去,并频频吐出「男朋友最害怕听到的质问」等金句。在有意要无理取闹的情况下,这种话扔给姐妹其实效果也一样爆炸。
    没错,珍香是故意的。
    虽然要承认这点会比较惭愧,但她就是想转移系统的注意力,不让系统把目光放在眼前的战场上。
    她的毒奶似乎又选择性生效了,上弦之陆恐怕真要死在今天。
    事情是这样的,首先,她考虑到假死要足够真实,就在来吉原之前事先在衣服里面套了一件特别薄的衣服打底,外面是常配给宇智波恭弥的那套英伦风着装。
    当她开始假死的时候,她把外套、裤子、鞋子、帽子,甚至身上携带的少量现金——大部分现金已经事先转移给志村新八——等等几乎全部物品都送给了妓夫太郎,自己只保留一身打底和一件黑斗篷。
    等看到只有礼帽幸存下来并且落到了无人注意的地方,她才给悄悄捡回来。
    总之就是,为求真实,除了“躯体”这个部分之外,妓夫太郎吃掉的都是真的。
    然后,除去交给志村新八的那个密封香囊,她这趟吉原之旅身上还藏了一样好东西,她自己其实并不知道那是个什么好东西,装在盒子里一直不曾打开,是小忍在她离开蝶屋前神秘兮兮交给她的。
    当时小忍对她说:“这个盒子请转交给您的父亲,也就是前任主公大人。”
    珍香当然不会擅自打开查看,谨慎的人从来不做多余的事情,所以就一直放在身上。
    她也不知道小忍为什么要选中她进行转交,难道鎹鸦拒绝派送了不成?或者是看得起她“主公大人的哥哥”这一身份要抬举她?
    总之,她趁着死遁的机会,把那个盒子也一起丢给妓夫太郎了。
    原本想法是好的,她还准备闲下来之后和系统提一提,邀邀功,就说:“你瞧,我轻松给鬼杀队使了绊子。小忍想我转交给父亲的东西,肯定是对鬼杀队有利的东西,我趁着死遁给合情合理弄丢了,甚至丢到鬼的肚子里去了,不管里面是什么重要东西,都再也不可能找回来。这一招就叫因势利导、一举两得。”
    结果,事实证明偷懒心理要不得,随便图省事儿是要出大问题的。
    特别会用血鬼术制毒的妓夫太郎,本身似乎并没有修炼出百毒不侵的霸体。也许它确实挺抗毒,但显然存在着一个上限,超过上限之后它就受不了了。
    它在变得虚弱,并且越来越虚弱,而它没能在这之前第一时间杀死芥川龙之介和神乐,那么再往后拖下去,他就更没有机会了。
    就算系统情真意切地强调了对珍香的信任,珍香也万万不敢去赌:系统不会介意她间接害死上弦之陆。
    要知道信任是经不住考验的,天下多少因出轨分手的情侣已经用血淋淋的例子证明了这条真理。
    第70章
    在今夜之前。
    太宰治笑眯眯地哼着歌, 从袋子里抓出一大把鱼食投喂给金鱼们。
    圆筒状的鱼缸漂亮又可爱,当傍晚的阳光从这一侧穿透到另一侧时, 金鱼的鳞片与水的波动都形成了十分好看的炫彩。
    他看鱼食被抢得差不多了,就把手伸入袋子里又抓住一大把鱼食。
    在他对面, 香奈乎始终维持着一个姿势, 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看他动作, 似乎觉得很好奇,但她完全没有要表达什么的意思。
    很快,发现太宰治意图的蝴蝶忍就跑过来低吼道:“太宰治!给我放下!”
    “你想把我的金鱼们都撑死吗?”她质问着, 恼火地抢过了所有鱼食。
    太宰治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小忍,我对你的金鱼们绝对没有坏心啦。正相反, 这种只要多给一些食物,就能无知无觉吃到撑死的生物,我可是超级羡慕的……说起来,为什么今天小忍特别喜欢生气?”
    “那都是因为你!我就想不明白,你也是正式剑士了, 按理来说总有正经任务分派给你,你为什么还能整天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赖在蝶屋?”
    太宰治自动忽略掉了所有指责,只是执着地问:“但是小忍还没有说为什么脾气大呢?”
    “难道还非要我说明吗?”蝴蝶忍对太宰治的厚脸皮感到憎恶——没错,就是【憎恶】, 如此形容毫不夸张。
    有时候人与人之间就是能因为无聊的小事产生不亚于生死之仇的仇恨, 因为无聊的小事总是充斥了人的生活。
    “从早上开始,你已经拉着香奈乎给大家制造多少麻烦了?到傍晚我以为你消停了,结果你又把魔抓伸向我的金鱼!”
    太宰治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下蝴蝶忍的表情。好吧, 真的生气了,那也只好诚恳道歉。
    “是我不对,就请小忍揍我一顿出出气吧,哪怕把我打到骨折我也不会喊痛哦?喏,手心伸给你了……啊痛痛痛痛!!!”
    人不要脸就是可以天下无敌,蝴蝶忍才“啪!”地打了一下,太宰治就抱着手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倒在地上喊痛。光听他呼喊的动静,就仿佛他经受了什么残酷的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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