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这也也一样,恐怕更严重。就想要等人病发的时候,那时毒物一不留神就留在了府衙之内,钻入地下繁衍的,到时候府衙上下便防不胜防。”
一听到这话,捕快面色都被吓得青白了一分,“这……这……这简直丧心病狂啊!”
目送着捕快离开怒气冲天的背影,叶素问抬手把向了最中间的尸体,嘴角勾起一抹诡谲的笑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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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孙忘忧看着被送过来的两个小孩,瞧着小女孩肚腹上那点点黑“痣”,眉头簇了簇,“叶素问治不了?那他更不可能让你们把孩子送过来啊。”
同行相轻,懂不懂。
虽然他们碰上了能喝个茶下个棋的,但一遇到医术问题,还是隐隐较劲的。
送过来的捕快开口,“叶神医说他想借此卖稽查司卖衙门一个好,也托您说个情,为沈小姐周旋一二。”
“为了同命?”孙忘忧心理困惑,喃喃道了一句,不过转念又放下了,毕竟现如今他还挺忙的。
尤其是自打他说开了后,贾家那群侍卫连调查都不好好的,仔仔细细的查,直接就把任务分配给了他,连传说中的帝王心腹,御林军副统领,也就这么毫无阻拦的接受了,也委以重任。
个个捡到钱,一副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的模样,还理直气壮的开口—“反正所有的名义都是用三等威化将军贾珍的名义下的,出了事他主扛,您看着办。”
对此,还能怎么看着?
只能动手干啊!
孙神医面色沉沉,也不废话,示意捕快将人送到开辟出来的诊断室内。带着人走的时候,就听得远处传来一声狂放的大笑声。
跟话本形容的反派没什么两样的。
孙忘忧原本沉沉的面色愈发黑成锅底了。没道理他忙里忙外的,正正宗宗的贾家人笑得这般开心。
示意门下弟子带着两幼童离开,孙忘忧顺声寻去,守在牢房门口的侍卫们抱拳,都不用孙忘忧开口说什么,直接放行。
孙忘忧:“…………”
“此牢内唯有圣女,孙神医不必多愁,贾家三公子皆在。”
缓步下了开辟出来的审讯牢房内,孙忘忧借着摇曳着的灯火,就见贾赦一脚踩在凳子上,一副土匪恶霸的模样,手里还拿着一根的羽毛。
而他对面呢,被捆绑的圣女目光带着熊熊烈火,明显被气得不轻。
“怎么了?”孙忘忧好奇。
贾珍一见孙忘忧开口,眉飞色舞的:“大……神医伯伯,我赦叔正审讯呢,这臭……这圣女不是咬定青山不放松,任何皮鞭抽打嘛,然后他就独创了一门刑罚,刺得人脸都红了。”
“你看看说话都远抓不住重点的。”贾赦训了贾珍一句,笑盈盈的请孙忘忧坐下,瞧着人略青黑的眼眸,还忧心忡忡着,“神医,您有什么事情吩咐底下人去办就好了,自己要注意多多休息啊!身体才是革……才是本钱啊,您扶危救困的,也需要个好身体,是不是?”
孙忘忧微笑:“所以为了我的时间,你能够说重点吗?”
“重点就是我给她讲洪荒的话本传奇故事。”贾赦笑着:“周天星斗大阵啊,一听就是妖皇帝俊东皇太一创的。这种洪荒故事我最熟悉了,《佛本是道》真是……”
“放肆!”圣女声音带着尖锐怒吼开来。
“哦,她爹佛教的,就是白莲教那个教主,小白脸一个诱惑了上一代的魔教教主,然后这所谓的血月神教就开始不伦不类的。搞得她也信佛。”贾赦一脸无奈的摇摇头,给孙忘忧解释,“可偏偏我信道。”
帝王道!
他纣王爸爸就是千古传奇的……的帝王道分支大成者—暴君道。
“我们进行亲切友好的学术交流,岂料对方一口一个放肆的,也真真是脸大如盘。”贾赦叹道:“让我想起来,经常用的一个梗,此物与我佛有缘,靠着这一句话就不知强行化缘化走多少东西。可仔细想想,比乞丐还不如,就像强盗一样。看看这血月魔教运转的模式,也的确是强盗作风,真是……”
“放肆!”圣女挣扎咆哮着,人身上的铁链都哗哗震动了起来,“神、父定然会责罚与你,你一定会被天打雷劈的,一定会的,神、父……”
“不是父神吗?”贾赦不可置信的看着人脱口而出的话,“你们怎么那么不要脸呢?你自称是神,那你爹就是神父?知不知道天庭就玉帝王母是一对儿,其他人思凡要被剔除仙姑的。七仙女董永的故事都不知晓?你说说你这个娃,怎么被洗脑成这脑残模样了?”
“还有灵山,那都是光棍和尚。你爹和你娘生下你,就不是和尚了。这最基本的大众知识,捋捋清楚。”
“神父那是转世的灵童,岂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懂的?等……”圣女语调旋即提高了一个分贝,带着些强调哼哼唱唱起来。
贾赦竖起耳朵听了又听,这圣女说着说着就喃喃絮叨听不懂的话语来了,左右互相对视了一眼,瞧着同样懵逼的脸,贾赦催促着小天才点读机翻译。
【请牢记我的名字,万分感谢。】
普法系统吐槽归吐槽,还是很认真的录音且翻译【大劫在遇,天地皆暗,日月无光,唯我白莲,重立黄天,手握盘龙,岁在甲子,一统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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